“安宜,飛鶴館宗主,擅長飛鶴法,上一次武道大會排名六十二,曾在地屠殺青鶴門上下四十名武者,隻因為他們名字中帶了個鶴字。”
“李泰清,虎尾門宗主,表麵擅長虎殺拳法,其實最強的是腰中劍,還有一手暗功夫,也很了得,據說是派徒弟師於地唐門。”
“王勁,追風穀現任宗主,擅長皆空風殺,時常去南非合法獵殺獅群磨練殺氣,你哥哥的宗主之位,還有如花似玉的小嫂嫂,滋味不錯吧。”
雷鵬雲如數家珍,報出三人過往,引來一眾宗師側目。
南地大博,巨靈門向來和他們沒有往,他竟然全部知道得一清二楚,說他沒有野心,任誰也不會相信。
三人不對視一眼,心中打突。
既然雷鵬雲清楚自己三人的底細,仍然毫不畏懼,看來是真的不在乎三人圍攻。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要是當場認輸,以後再也別想在武林同道麵前抬起頭來了。
至於男盜娼的惡心事,他們本沒放心上,這裏都是一方大佬,哪個屁上又幹淨了?
安宜客氣地拱拱手:“我們三人無意與雷宗主爭鋒,這次下場,不過是想和宗主討教武學,咱們點到為止,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其他兩人都佩服地看著他,三人前一刻還氣勢洶洶大聲罵,現在是說比武切磋,實在是高。
“嘿嘿。”
雷鵬雲冷笑一聲,“我為執事門派,隨便與你們三個鼠輩手,豈不是有失份?
不如這樣,你們三個輸了,就徹底退出南,我保證不傷你們命。”
他的高足足近兩米,放到這麽多武者之間絕對是高大威猛,但和四五米白象氣魄相比,卻算不得什麽。
然而,他站在四條巨之間,並沒有毫渺小的覺,反而和白象融為一,無比自然。
這種怪異的覺落在郭於通眼中,不又高看一眼。
被人當眾罵作鼠輩,安宜三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腳下緩緩發力,沉道:“雷宗主這是打算想靠武力服所有人嗎?”
“武神當年不也是如此嗎?
我又如何做不得?”
雷鵬雲不屑一笑。
“你何德何能竟敢自此武神!”
觀眾臺上有人在人群裏怒罵。
雷鵬雲心中冷笑,這些無能之輩,武神在的時候,哪個不是恨之骨,等死之後反而為圖騰一般的信仰。
說到底,不過是妒忌心在作怪,不想承認有人的武功可以超出他們的理解。
可憐,這樣的心,在自己的氣魄麵前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一秒。
“別廢話了,讓我看看你們三個到底有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雷鵬雲一聲怒喝,白象嘶鳴,霸絕的氣勢讓那些藏頭尾的武者臉發白。
安宜三人對視一眼,從三個方向猛衝上去。
他們都是半步宗師,速度和力量和頂級宗師也不過略遜一籌,這一下全力發,真是快如閃電。
武者不是修道者,除非一些特殊武,沒有大範圍攻擊的能力,一對三,不是實力碾絕對不會輕鬆。
然而,三人在進白象籠罩範圍,卻詭異地變慢了。
他們三個卻像是毫無覺一樣,依舊使出各自的最強武功。
安宜雙繃,每一步彈跳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小坑,地麵厚厚的石磚被崩得四飛。
右因為武而變如電線桿般壯,迅猛地掃向雷鵬雲小。
李泰清因為被破絕招,早就將裝作腰帶的劍出來。
此時,劍極速抖著前進,像是扭曲的銀蛇,又像是鞭子,向雷鵬雲腰間。
王勁手指並攏,鶴,空氣中拉出切割的細線,斬向雷鵬雲膛。
三位宗主默契地選擇了上中下三路同時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