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智聽到神被一個大一新生搭訕的時候,正在大汗淋漓地騎馬。
昨天剛剛馴服的這匹野馬,異常的頑強,他費盡力也拿不下。
他本人現在是燕京藝學院的大三學生。
不是他沒有能力去燕京大學,而是那裏的學生大多數都認真學習,本不會拍馬屁,待在他們中間時常會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哪有這裏來得痛快,一群人圍著他鞍前馬後地伺候,一群孩子不得爬上他的床。
他帶著幾個小弟趕到燕京大學圖書館的時候,蘇易真已經坐在方景的旁邊,兩人還在小聲的談。
燕京大學的專業課很多,真正好文學的也不在數,但是像這種剛開學就來看縣誌的,蘇易真卻從來沒見過。
這不引起了的好奇心。
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發現這名大一新生並不是在裝樣子,看過的東西幾乎是過目不忘。
隨便翻了幾頁,他都對答如流。
不僅如此,自己一個大陪在邊,他居然還不耐煩,覺像是自己耽誤他看書了。
所以,賭氣似的一直坐到現在。
“真真,你怎麽躲這裏來了?
你要是不想見我就直說啊。”
一個故作深,實則讓人作嘔的大嗓門在安靜的圖書館響起。
自習看書的學生都皺著眉抬起頭,等看清男人的長相後,又隻好裝作沒看見似的。
有些脾氣大的收拾東西就準備換地方。
這家夥雖然不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但在燕京大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曾經有男生隻不過和蘇易真多說了幾句話,某天夜裏就被人打斷了,至今也沒人被追究。
當年這件事在同學之間傳的沸沸揚揚,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卻又無可奈何。
“我早就說過不想見到你啊,是你非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
蘇易真沒好氣地說。
不用想,這家夥肯定在學校安排了眼線。
雖然自己不怕他,但是確實被他煩得不行。
黎俊智被這麽當麵說也不惱火,依舊嬉皮笑臉的,等看到方景時,卻是臉一黑:“去那邊給我蹲著!”
方景無奈的歎了口氣。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剛借了人家圖書證,這禍事立馬就來了。
他慢條斯理的合上書籍,冷冷的看著黎俊智一言不發。
“媽的!
老子在跟你說話呢!”
黎俊智心頭火起,毫不猶豫一掌扇過去。
這一掌普通人很難反應過來。
但在方景眼裏卻慢得可憐。
他甚至有空在想,現在要是把這個傻叉死,這燕京大學他也待不下去了。
算了,給他一點懲戒,希他能知難而退吧。
“嘭!”
黎俊智幾乎用盡全力扇出去的一掌,被一隻白玉無暇的手抓住。
他使勁了,紋不,像是被鉗固定住一樣。
“你他媽……”黎俊智反手抄起一把椅子一下砸在方景上。
方景毫無反應,左手撣了撣服上的灰塵,眼神一冷,手中緩緩發力。
“啊……疼疼疼……”黎俊智從普通疼痛,逐漸遞增劇烈疼痛,兩秒鍾過後他已經直接跪下了。
他的臉上,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
“滾吧。”
方景鬆開手,黎俊智像是即將被淩辱的弱子,驚恐地坐在地上連連後退。
等離得遠了,才爬起來,捧著手腕逃出去,連一句狠話也不敢放。
而這間閱讀室裏,所有的學生都不可思議地看著方景。
蘇易真也驚訝地看著他:“你居然會武功?”
“練過幾天莊稼把式。”
方景點點頭。
“他是黎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你就這麽打了他,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蘇易真有些擔憂,說起來這位學弟也是無妄之災。
方景淡淡一笑:“我也認識一位姓黎的朋友,學姐不妨給我說一說剛才這位,說不定還能化解恩怨。”
蘇易真被他鎮定的表染,開始講述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的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