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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
山河瀟瀟,手提長刀。
山下是走過的路,看到的卻是不一樣的風景。
山上風大,吹了肖遙的頭發,他穿著一件黑的運裝,臉上依然帶著淡然的笑容,似乎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
在他的麵前,站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他的腰上係著一把刀,手裏端著一壺酒和兩個空酒杯。
“你想要和我喝酒嗎?”肖遙笑著道。
“是啊。”南遠點了點頭,然後席地而坐,“你看看,這裏風景多好?你知道我為什麽非得讓你來仙人山嗎?”
肖遙搖了搖頭。
“因為這裏有意境啊,你看看山腳下,人的跟螞蟻一樣——那幾個人是你的朋友吧?”南遠問道。
“是的。”肖遙點了點頭,“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讓他們來的,但是他們還是來了。”
“你為了避嫌,擔心我認為你帶了幫手,所以就讓他們留在山腳下了?”南遠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又給另外一個杯子倒上了酒。
他站起,將其中一個酒杯遞給了肖遙。
“燒刀子,我自己釀的。”南遠道。
肖遙接過酒杯,看著南遠。
南遠仰著腦袋,把酒杯裏的燒刀子一飲而盡,隨後,了,看著肖遙道:“這是我賠罪的,我本不想威脅你,其實即便你不來,我也還是會去找你的,不會找你邊的人麻煩,特別是人,我是個習武之人,那樣的事我做不出來,但是我如果不這麽,你可能不會來,所以我想向你賠罪。”
肖遙笑了笑,也站起,將手中的酒喝了下去,一暖流腸,口中徘徊清香。
“好久。”肖遙點頭,“如果我二爺爺喝到這樣的酒肯定會很喜歡的,他也喜歡自己釀酒,但是顯然沒有你釀的好,口幹烈,就像吃了一團火球,但是下一秒,又覺得寒風陣陣,上的汗珠似乎都凝結了冰塊。”
“謝謝。”南遠重重點頭,看著肖遙的眼神滿是激。
肖遙微微一愣,然後淡然道:“酒好就是好,如果不好,我不會誇讚的。”
“我的不是酒,我是謝謝你的大度,如果是那種人,肯定會猜測我是不是在酒裏下毒了。”南遠道,看著肖遙的眼神也滿是讚賞,他覺得,這個男人的影一下子高大了起來。
“……”肖遙愣了愣,然後就趕湊過臉,心翼翼問道,“你不會真的下毒了吧?”
南遠:“……”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如果真的有毒,我就不會喝下去了。”肖遙出手,在南遠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有沒有毒,我能聞得出來。”
“哦?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南遠似乎有些詫異。
“嗬嗬,不是什麽本事,上不了臺麵。”肖遙謙虛道。
“恩,確實。”南遠點頭。
肖遙指著他鼻子:“你再一遍?”
南遠:“……”和肖遙流真的好累,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嗎?怎麽我還錯了什麽啊?看來自己等會回去了還是要多看看書,特別是那本《長得帥該如何與人相》那本書!
“開始吧。”肖遙看著南遠道。
“好。”南遠將手中的燒刀子放在了一邊,然後轉過臉看著肖遙,道,“還有一些,等會我會慶功的時候喝下去。”
這已經是撂狠話環節了。
肖遙看了眼南遠,不甘示弱道:“恩,等會我會澆在地上,或者是澆在你的墳頭。”
南遠:“……”他覺得自己還是點的好,想要在肖遙的上占到便宜,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在撂狠話這個環節上,他選擇了棄權。
“咱們還是直接開始吧。”南遠道,“我用刀,因為我還是很擅長用刀的,你有自己的武嗎?”
“沒有。”肖遙搖頭。
“那我是不是有些勝之不武了?”南遠不好意思道。
肖遙擺了擺手:“這個我不會多什麽的,你擅長用刀,那你自然可以用刀,就像我不善於武,你要是非得給我一把刀,我可能就會於劣勢了。”
到這,肖遙頓了頓:“你知道最強的武是什麽嗎?”
南遠已經將手放在了刀柄上——如果肖遙敢“沒錯,就是補丁!”他肯定會刀撲上去的。
肖遙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最強的武,就是手,我可以控製我的手,比如我想讓它豎起幾手指頭,就會豎起幾手頭,它們和我脈相連,我能控製自如,你的刀不能。”
聽了肖遙的話,南遠眉頭皺著,他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了,他覺得肖遙的很有道理,那既然覺得肖遙有道理,自己為什麽還要用刀呢?還要從開始就學習用刀呢?這難道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嗎?
接著,他就回過神,後冒出了一冷汗。
他走神了。
雖然從開始到現在,不管是肖遙還是他,都沒有表現出什麽時刻警惕著對方的樣子,但是在他們的心裏,卻始終繃了神經。
剛才他走神了,雖然隻有幾秒鍾,但是不敢是對他還是對肖遙,這幾秒鍾都足夠他們做很多事了。
“多謝了。”南遠再次向肖遙道謝,謝謝對方沒有出手,他和肖遙過手,他知道肖遙的實力不簡單,他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剛才的況,沒有出手,這就是君子行徑。
肖遙也明白南遠為什麽要向自己道歉,隻是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微笑,並沒有話。
南遠出刀,將刀鞘扔到了一邊。
“開始吧。”南遠道。
肖遙點了點頭。
接著,南遠就握著刀朝著肖遙衝了過來。
他的速度很慢,一步一個腳印,然而,勁風卻很足。
風變了一把把利刃,似乎能割破肖遙的臉頰。
肖遙顯得有些心了,畢竟他是靠臉吃飯的。
他往後挪了一步。
在南遠朝著肖遙本來的過程中,他耍了幾個刀花,那把刀不停的變化著,甚至還左右手互換。
肖遙的眼珠子也沒,如果他的視線真的被那把刀吸引過去,那他就已經輸了。
能傷害到他的不是刀,是用刀的人,肖遙的心裏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朝著他跑來的南遠上。
南遠到了肖遙的跟前,近在咫尺,好像南遠隻要揚起手腕,手中的刀就會砍在肖遙的上。
肖遙不退不讓,他盯著南遠,臉上找不到半點驚慌的神。
忽然,他出手,掐住了南遠的手腕。他的速度很快,如果慢一分,就會正好頂在刀刃上。
避開了刀花,抓住了手腕,這樣的速度和對時機的把握,讓南遠覺得自己先前還是看了這個男人,他當然不會想到,此時的肖遙和先前已經是兩種不同的境界了。
南遠收起了眼神中的驚訝,然後往前衝了一步,這一步,也讓肖遙往後退了一步。
“嗖!”手中的刀,好像真的已經被南遠賦予了生命,以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朝著肖遙的手腕切了過來。
肖遙臉一變,出手拍在了南遠的肩膀上,將南遠拍飛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借著這一掌往後躍了幾步,這才到了一個相對於安全的距離。
“我還是看你了。”南遠深吸了口氣,“你是個高手。”
“不是你看了我,是你高看了自己,你憑什麽就以為,你一定能碾我呢?”肖遙笑著問道。
他知道南遠沒有全力以赴,他同樣如此,這隻是一個熱而已。
“哈哈!那就痛痛快快打一場!”南遠大笑了一聲,手中的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刀影在肖遙的眼中閃過,等刀影褪去的時候,南遠已經衝到了肖遙的跟前。
一刀對著肖遙的腦袋劈了下來,形泰山頂之勢,肖遙迅速蹲下,同時腳在地上橫掃一圈。
南遠警覺的跳了起來,踩在了肖遙的肩膀上,然後淩空而起,並且在空中翻轉子,手中的刀也隨著他的轉了一圈,然後換了個方向,再次朝著肖遙劈了過來。
肖遙看著眼前的刀鋒,心中歎這南遠的不一般,現在他,最強的武就是自己的拳頭,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改變自己的看法了。
這把刀,似乎早就已經和南遠融合在了一起,有有,脈相連,變了他的第三隻手,變了他的第三條——這麽會不會不太好?
怪不得南遠會帶著刀,先前肖遙和南遠手的時候,就覺得對方的實力不簡單了,現在看來,帶著刀的南遠,實力還要在增強幾分,如果不是因為肖遙已經突破,並且已經有了元力,現在的他,可能真的不是南遠的對手了。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
不會用刀的人,拿了刀那刀就變了一種累贅,甚至還會傷害到自己。
會用刀的人,比如南遠,握住了刀,就多了一隻手了,這才是真正的可怕!
忽然,南遠的表凝固在了臉上,他的刀劈了個空,砍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
他在尋找著肖遙的影。
就這麽消失了?南遠想著,難道這個家夥穿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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