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祁,你怎麼會突然跳下來……”我瞪圓了眼睛,話還沒有說完,容祁就走到我面前。
他黑眸里的怒火,仿佛想將我吞噬。
“我倒是更想問你,你為什麼要突然跳下來?”他冷聲問。
“我、我不是說了嘛,肚子……”我趕繼續撒謊。
“呵。”可容祁一聲冷笑,我就說不下去了。
他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彎腰,一把將我橫抱起來,朝著天走去。
我震驚,趕掙扎道:“容祁,你快回去找兒,一個人在上面——”
“舒淺你給我適可而止!”容祁突然怒吼一聲,“你就那麼想我和那個鬼湊在一塊?”
我徹底呆住。
我沒想到,容祁竟然知道程兒鬼的份,還看出了我要撮合他們的機。
容祁鐵青著臉,躍上另一個包廂,我們緩緩地升空中。
夜晚的S市,怪陸離,麗的燈景之下,有多紙醉金迷,有多無可奈何。
容祁一把將我扔在包廂的凳子上,看著玻璃窗外。
我在座位上坐起,猶豫了好久,才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容祁面無表道。
我咬住。
既然容祁都知道了,干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容祁。”我鼓起勇氣開口,“我知道你和我冥婚,是因為你以為我是唯一的選擇。但其實兒也可以承你的鬼氣。既然如此,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更符合你喜歡的類型——”
我話才說到一半,容祁突然轉頭,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你又怎麼知道,我喜歡什麼樣子的?”他開口,語氣里滿是諷刺。
我一怔。
但很快,我苦笑起來。
“是,我的確不知道。”我低下頭,“但有一件事我知道,那就是你不喜歡我。”
我話音剛落,容祁突然靠近我,惡狠狠地住我的下,將我的頭抬起來,和他對視。
“舒淺,我怎麼現在才發現,你真是蠢得可怕!”他冷冷道,黑瞳里是冰冷的怒火在燃燒。
我被他罵得莫名其妙,也不由來了脾氣,回吼道:“是,我蠢!我蠢,才會被你一次次耍!我蠢,才會相信你說什麼放我自由,希我幸福的鬼話!我蠢,才會喜歡——”
我接下來的話,都被容祁惡狠狠地用堵住。
他仿佛在懲罰我一般,不斷撕咬我的瓣和舌尖,我甚至都覺到一淡淡的腥味,在我倆的口腔里蔓延。
我死命的掙扎……
我穿的是子,頓時覺得大一涼。
我立馬慌了起來。
容祁這個變態,該不會是要……
下一秒,容祁用行,肯定了我的猜測。
嘶啦一聲,他直接撕開我的子。
一陣天旋地轉,他重重地將我在天的椅之上。
狹小的空間里,溫度不斷升高,空氣里蔓延著曖昧的氣息。
容祁的占有,好像懲罰,又好像宣告自己的主權,一寸寸地在我上留下烙印。
到最劇烈時,他狠狠地咬住我的耳垂,冰冷又霸道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舒淺,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魔咒般的話語,將我深深地錮在他的膛之下……
天一圈結束,可容祁卻仿佛還沒有滿足一般,一把抓回想要跳出去的我,再次將我按到椅子上。
“再坐一圈!”
我不確定,容祁這句話里,說的是“坐”還是“做”。
反正到最后,我們在包廂里纏綿了足足五圈,容祁才終于松開我。
我憤不已。
幸好容祁今天是包場,不然我簡直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臉皮活下去。
容祁將自己的外套拖下來,披在我肩頭,想拉我起來,可我一把打開他的手,坐到包廂的角落里。
我以為容祁會生氣,可他沒有。
相反的,他系好自己襯衫的扣子,蹲到我面前,一只手強行地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將我的臉掰向他。
“舒淺。”他一臉認真,“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你什麼意思?”我反問道,語氣很不好。
容祁黑瞳微,著我的手更,“算了,你總會明白的。”
這時,天恰好到了最低,容祁拽著我走下去。
一下去,我就看見程兒站在旁邊,一臉尷尬地看著我們。
我的臉登時就漲紅了。
程兒肯定是第一圈就下來了,在這里足足等了我們四小時,而且每次我和容祁的包廂到達最低的時候,肯定看見了……
我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比起我的窘迫,容祁這個厚臉皮的,依舊很淡定。
他牽著我繼續往前走,走過程兒邊的時候,他頓住腳步,面無表道:“今天晚上,搬出去。”
對于容祁的冷漠,程兒倒是很平靜。
仿佛早就猜到這個結局一般,聳聳肩,說:“好。”
容祁很滿意的識趣,帶著我走進車里。
回到公寓后,程兒竟然真的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我走到房間里,有些抱歉地看著,開口:“真的對不起。”
程兒大大咧咧地笑,“應該是我跟你說對不起。”
“啊?”我一愣。
程兒突然放下手里的行李,走到我面前,看著我,笑瞇瞇道:“舒淺,你說實話吧,你是喜歡容祁大人的。”
我子一僵,“你怎麼知道?”
我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但沒想到還是讓程兒看出來了。
“你啊,太好猜了。”程兒笑笑,“既然喜歡容祁大人,你又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別告訴我,你是為了試探他。”
“當然不是。”我苦笑,“我是真的想離開他,因為……以為他本就不喜歡我,留我在邊,只是他霸道的占有罷了。”
程兒眨了眨眼睛,一臉訝然,“你真的覺得容祁大人不喜歡你?”
我有些愣住,反問:“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