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人冷不丁地說出這句話,大有有潑冷水的嫌疑。
鬼王磕完頭,剛準備開挖,話傳到耳朵,手上的作有些僵,不爽地回答:“不是風後的墳墓!
怎麼可能呢!
你在這裡說風涼話!”
但話裡面似乎有些不自信。
我心中也懷疑,風後是黃帝的丞相,應該是聲名顯赫之輩,怎麼會埋得如此簡單呢!
鬼王琢磨了一會,又說:“風後高風亮節,才沒有太隆重下葬,只是找一個地方休息而已。
再說著黃河古道下面,也不失為風水寶地。
風後埋葬在這裡,這個報不會錯的。
毒人,你休要在我耳邊說風涼話了!”
鬼王這麼一說,倒有一些道理。
鬼王之前並不知道風後埋在這裡,乃是有人把這個報給他!
這個報給鬼王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暫時還不得而知!
鬼王說服了自己,確定自己跪拜的就是風後,開始用破碎大缸的瓦片挖掘墳包。
土包多年沒有,再加上有些發熱,土壤早就被烘幹變得十分堅。
那大缸原本是用來裝火油點燈的,變碎片之後,用來當鋤頭刨墳,還是有些困難。
稍一用力,碎片就從中折斷了,土包本沒有松開的痕跡,好在碎片並不,斷了還可以用新的,嘗試了好幾次,終於挖開了一個小口子。
鬼王歎了一口氣,頗為氣憤地說道:“若不是看在你是風後,我早就下蠻功夫,直接把你的墳墓給炸開了。”
中有些不爽,但手卻沒有停下來。
鬼王手開挖的時候。
我、毒人和郭心兒並沒有上前幫忙,也沒有散開,就在一旁看著。
鬼王忙活了半天,見我們還在,開口道:“我說過,不想傷害你們。
既然已經到了,那麼現在你們可以走了,留在這裡也只能幹瞪著。”
我沒有,毒人也沒有。
毒人說:“我不相信你,僅僅只要看風後在不在這裡。
若你騙我,一旦挖出了珍寶,作為生長在風陵渡的子民,絕對不能讓你把珍寶帶走。”
我也說:“我不相信黑煞,也不相信你。”
我不相信鬼王只是挖開墳墓,什麼都不帶走,若真是這樣,簡直是白日見鬼。
鬼王也不反駁:“那就隨你們,到時候出現險,就不要怪我事先沒有告訴你們。”
鬼王把話說完之後,接著幹活,挖開一個口子後,用碎片快速地掛東。
因為土壤比較的原因,他的進展很慢。
我掃視了,發現除了進來的西門之外,另外還有三扇石門。
剛才因為枯萎的藤條蓋住了石門,所以才沒有發現。
鬼王在忙活的時候,我查看了其他的三扇門,發現每扇門大小差不多,門口不遠,正好有有些大蟲子的骨頭。
應該是每個門口,都有一只五毒蟲看守,如果有人從外面進來,首先需要面對的就是大蟲子。
這些毒蟲鎮守這裡,很有可能因為裡面有珍寶。
反過來想,蟲子都死了,說明裡面的珍寶很有離開這裡了。
我幾乎可以斷定,鬼王掘開墳包,必定一無所獲。
“毒人,這裡竟然還有三個石門,不知道進來的路是什麼樣子的。”
我忙道。
毒人看了過來,說道:“每一個出口都有大蟲子看著,這裡很安全。
如果蟲子或者,這裡應該很安全的。”
稍顯盲目的鬼王聽了,似乎一下子就堅定了信念。
鬼王興地說:“這裡絕對是風後的陵寢!
當年蚩尤大帝指揮猛毒蟲,風後可以和他老人家對戰,想必馭蟲也不會太差的,指揮無毒蟲!五毒蟲看守風後的陵寢,再加上黃河古道,世上沒有人可以找到這裡,風後聰明,
選擇這裡,簡直是樸素而低調,萬無一失。”
鬼王刨墳的作越來越快了,上沾滿了塵土,就連面之上,也有土壤,鬼王完全顧不上。
我和毒人又聊了幾句,多半是關於風後和蚩尤的。
傳言氏族社會時期,苗疆的部族首領蚩尤,與中原黃河一代的黃帝大戰。
蚩尤一共有八十一個兄弟,還有猛毒蟲,手下兵強將,不計其數。
在決戰的時候,蚩尤還放出了迷霧,困住黃帝的軍隊。
而後九天玄賜黃帝指南車,才得以從迷霧之中跑出來。
而後風後利用八陣圖設置了各種奇門怪陣,將蚩尤的隊伍困住了,使得占據扭轉。
坑助才。
聽了毒人講述之後,我有兩點震驚。
一是蚩尤居然可以駕馭的無數毒蟲猛,難怪蕭天兵說唯一只有蚩尤大帝本人,符合紅花人的所有條件(控制別人的蟲子,甚至是高級的蟲子);
二是風後也是個傑出之人,
在戰爭進行到最艱苦的時候,扭轉了占據。
我震驚之餘,再會看,這裡必定就是風後的陵寢,風陵所在了。
我依稀記得夢中的蚩尤大帝,說過黑煞的謀都和他有關系,鬼王這次前來,為了蚩尤大帝的對頭風後,這當中,肯定有牽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開始有些著急,肚子也有些了。
鬼王挖開了一半,力有些消耗,將瓦片放在地上,說:“既然不願意走,抓河魚來吃。”
郭心兒臉不好看:“又要吃沒味道的河魚。”
口有枯枝,采集過來生火。
鬼王很快捕捉到了河魚,清理幹淨之後,就放在火上面烘烤起來。
好在魚蛋白對人很好,這些生長在暗河中的河魚,可以很快補充丟失的能量。
雖說這魚不好吃,我勉強吃了不。
郭心兒蹙眉,忍著吃了幾口,胃裡開始泛苦水,不願意再吃了。
毒人不吃河魚,他的食是毒蟲,暫時不吃東西,並不礙事,四尋覓,並沒有看到毒蟲,肚子坐在地上,看著郭心兒,眼神無線,充滿了關。
鬼王也有些奇怪,烤了兩條魚給我。
填飽肚子之後。
鬼王接著回去幹挖墳的事。
我、毒人和郭心兒倒閑了下來。
毒人全心全意看著鬼王,而我則和郭心兒在四周看了看,出了幾扇門,並沒有別的稀奇的地方。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鬼王靠著碎片,終於掘開了土包的一腳,出了石頭做的棺材。
鬼王在棺材上面拍打了兩下,集中注意力聽了一下,鎖著的眉頭並沒有舒展。
“怎麼樣,分辨出來了嗎?
裡面有沒有風後骸,如果分辨出來了,那就把土蓋上,沒有必要把石棺弄開吧,這樣是對風後的大不敬。”
毒人問道。
鬼王搖搖頭,還是要接著再挖。
不知道過了多久,鬼王服被汗水打了,終於將土包上的土全部挖開,四周堆滿塊散開的土壤。
土壤中間,出了一個石棺。
石棺蓋子有些發黑,經曆了時間的洗禮,石棺的質地依舊堅。
石棺表面沒有任何圖案,質樸無華,旁邊還有些棱角,可以想象得出,工匠們刀劈斧削,鍛造石棺的場景!
我記得蕭天真睡下的石棺,是從中間打開,但是這石棺,蓋子是整塊,需要完全推開。
鬼王蹲在地上挲了兩下,石棺被鎖住了,一下子打不開。
但是石鎖的威力稀松平常,鬼王若要用力,必定瞬間就可以摧毀石鎖。
但是他沒有,而是站了起來,來回踱步。
整個過程,顯得他的心十分猶豫。
為什麼臨到開棺的時候,反而猶豫起來?
如果風後不在這裡了,鬼王又會驗證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