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言醒來的時候,頭劇痛,未睜眼,已覺到自己被人綁在了椅子上,哪怕的左胳膊還傷著,還是被人用力綁著,陣痛刺骨。
下一刻,睜開眼,愣了愣。
“許醫生,醒了。有沒有哪傷著了?”
李桐走到邊,一手搭在的肩上,按住□□在外麵被劃到的傷口上。許輕言吃痛,卻不吭一聲。
“看你一點都不驚訝,我倒是很無趣。梁見空,哦,不,沈月初安排的好戲,你覺得如何?”
許輕言漫無焦點地著斜前方,冷淡道:“大哥,還是自首……”
話未完,一掌直打得耳邊一片嗡鳴,李桐手裏握著槍,金屬撞擊臉頰的後果是許輕言半邊臉瞬間就腫了。
許輕言緩了好一會,慢慢回過頭,是咽下口中的腥鹹,不卑不道:“李家已經破了。”
“那你也太看我們姓李的。”
“不是我看,而是你已經失去對整個李家的掌控能力。”
許輕言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李桐的臉變得極為難看,的話紮到了他的痛,他自以為太上皇的幾年,卻是在把實權拱手相讓,原以為脈至親不會互相背叛,至是一致對外,卻不曾想裏出了個養不的白眼狼。
“他要當英雄,可以,但我也不會讓他白白當這個英雄。”
李桐拿出手機,坦然地打給梁見空,那頭幾乎是瞬接。
“我的要求,你答應嗎?”
許輕言聞聲去,顯然,在昏迷的時候,李桐已經和梁見空通過話。
“沒關係,我可以每過十五分鍾切一手指,或者,給打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