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會有人暗暗揣測梁見空對這裏會有心理影,實際上越是有人想讓他忌憚,他越不會讓這些為自己的弱點。
然而,此時此刻,梁見空著黑漆漆的重重樹影,撲麵而來的森之氣一層層附著在他的麵上,恐怖得令人不敢靠近。
電話已經被掛斷,許輕言的尖聲輕而易舉地讓他腦中最後一繃的弦斷裂。
曹勁剛才也聽見了,他察覺到梁見空上瞬間暴漲的殺氣,強定下心,:“一定就在這附近,不要急。”
梁見空臉冷得結冰,一言不發。
這鬼話,他自己都不信,忍不住口,心裏已經把李桐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他們已經瘋了一般在一個地方搜索了兩遍,還是沒有找到可以藏的位置。可明明追蹤的定位顯示許輕言就在這一帶。要不是提前留了這一手,把追蹤放在了許輕言上,他們現在隻能任由李桐擺布,可就算知道定位,為什麽還是找不到李桐?
梁見空蹲下,抓起一把土:“肯定有什麽地方我們不知道。”
李槐一直在療養,一聽今的行就按耐不住,梁見空覺察到他的態,是著他不準他來。但許輕言出事的消息本瞞不住他,這子不顧況直奔山上,梁見空也沒力去教訓他。
所以,李桐的那通電話他也聽到了,張得額上全是虛汗,心地跟梁見空:“哥,我剛才在想,地上都沒有,會不會在地下?”
梁見空一怔。
曹勁猛拍大:“我艸,我們沒帶腦子啊,地下,肯定在地下。”
距離李桐上一個電話結束過去五分鍾。
梁見空站在原地,左臂上的傷被糙地包紮了一下,著手機的手全是汗,頭皮一陣陣發麻。他強迫自己冷靜,這裏的地形他很清楚,李桐敢留在這裏,一定是有一從未對人公開過的地方,甚至隻有他自己知道。可他們已經搜遍了,還是沒有可疑的口。
這裏離墓地並不遠,當時他們看到李桐和許輕言滾下山的第一反應是兩個人都可能命不保,可現在李桐安然無恙,還堂而皇之地給他打來威脅電話,那麽,他一定也是做了準備。
“我知道口在哪了!”梁見空猛然往回跑。
曹勁一刻未停,返跟上。
“就在墓下。”
“你確定?”
梁見空沒時間解釋,一個縱跳進坑裏,之前他暗中把貨藏在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