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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龍拿起湯匙,輕輕在碗中攪了幾下,待涼些了,舀起送口中,還是那般記憶猶新的味道,沒有變。

“你不吃麼。”他問燕鳶。

“我看你吃。”燕鳶回道。

腹部的傷令玄龍有些力不支,用過魚羹便上樓休息了,他躺在床上,燕鳶坐在床沿,玄龍很想手去對方的溫,但是他知道這樣做就無法見到對方了,便只是靜靜地著燕鳶的臉,昏暗的燭火忽明忽暗,使得面前的人更加虛幻。

“我若睡著了,你是不是便走了?”

“我不走,我說過,會一直陪著你,再也不走了。”燕鳶忍不住去握玄龍的手,想到對方不知為何不想自己,便停在半路,收了回來。

玄龍聽他這般說,心中放心了些,忽而間發咳了起來,右腹被自己拙劣的療愈勉強止住的傷口崩裂開來,他下意識捂住右腹傷口,從指間滲出來,濃烈的冷香味頃刻彌漫了整個房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