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被迫接羽化過程的蟲,保護自己的外殼正一片一片被剝下來。好痛,好恐怖。然而這也是自己離蟲蛹階段的證明。
【....清居,對不起】
正想摟住清居的時候。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好事】
驚嚇地回過頭,發現野口從微微拉開的紙門門窺。立刻回神跳開清居跟前,野口竊笑著走進來。
【哎呀呀,原來是這樣啊。你們兩個是這種關系喔。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大戲,只是想說差不多該開始拍攝了】
平良步擋在清居面前,彎行禮。
【對、對不起。我立刻準備】
急忙想離開房間又被喊住。
【是你要拍耶。相機帶著】
【咦?可、可是我剛剛已經說.....】
【我聽到了,真是聽膩了。有必要連那麼白癡的地方都跟我一模一樣嗎?】
【咦?】
【我是說,你眼前還有另一個像你一樣,因為太過矜持而丟掉大好機會的白癡】
【野口先生也是?】
野口一臉無奈并嘆氣。
【師徒兩人都是白癡加頑固的混合果哩。決定的差別就在于我沒有遇到像我這樣的師傅,但你卻有我。你真的命很好】
簡單帶過故事,野口轉向清居。
【事就是這樣,所以麻煩清居也準備候命喔】
【我?】
【你們兩個上演大戲的期間,我們這邊也做了很多調整。臨時安清居單人安奈他們的朋友角,拍攝三個人的照片。這樣還可以徹底殲滅腳踏兩條船的嫌疑。還順便實現了平良的希。你們盡快準備】
因勢變化過快而面蒼白的平良,清居則是點頭表示理解。
【心臟很強喔】
清居舉起拇指回應微笑的野口。這個景象出平良的冷汗。完蛋了。這是神與神的會戰。自己沒有資格介。可是野口扔下一句【作快!】就無地回去現場,平良的焦急緒升到最高點。
【く、清、清居,這麼突然,我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