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做出這種表嗎?】
清居眼神落在雜志上低聲問。
【被你拍的時候,我可能一直都是這樣吧】
帶點困又的語氣。
凝視著照片的眼鏡滴落水珠。自己都嚇一跳。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為什麼在哭?清居也大詫異的樣子。
【你干嘛突然哭啊?】
【我、我也不知道。總之、謝、謝謝你】
很自然地表達謝意。清居一臉莫名其妙。但是沒辦法把現下的心組織明確且合理的話語。即便一直都是如此,如今卻有難以消解的憾。
---為什麼沒辦法用言語傳達這份心呢?
從小就不擅長說話。覺得人好可怕。很快地開始主避開他人。唯一避風港的攝影活所留下的作品,里面也一個人都沒有。
沒想過那樣的自己竟然能拍出這種照片。
謝謝、謝謝,只能反復道謝。
很快地連道謝語句也卡住,說不出來。
清居凝視著自己難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