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知道褚澤家里勢大,而且褚澤本就不好惹,他不想生事,只推說不會玩。
“長腦子就是個擺設啊。”褚澤一邊挑剔地打量著他,一邊洗牌:“傻玩意,回家多喝兩年,把腦子長長再出來混吧。”
這話齊衡如何能:“你他媽說什麼?”
“罵我?”
褚澤笑了一聲,眼里卻浮上了一層狠,二話不說就站起來,一腳踹了過去,齊衡被他踹出兩米遠。阿月尖了一聲,褚澤皺眉罵他:“吵死了,閉。”
其他人都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褚澤為什麼突然間發瘋,直到褚澤又上去踹了齊衡好幾腳,才反應過來要拉架,可誰能拉得住褚澤?只能任他一拳一拳在齊衡臉上、上打,直把他一張臉都打得模糊。
當晚局面一片混,齊衡直接被打得昏迷過去,需要送進醫院,游開始靠岸,褚澤站在甲板上煙,指還沾著未干的,阿月哭哭啼啼地跟在他后,褚澤心煩得要死:“你再哭一聲,我立馬把你扔河里喂魚。”
阿月知道他真能干出來這種事,捂著轉跑了。
下了游之后,大家都沒心再玩,一起坐車回去。司機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路過蘇簡安的學校的時候,褚澤忽然記起之前他們說的,蘇簡安在學校附近替向希租了個房子,地址他還記得,就在附近不遠。
他下了車,阿月也跟著下來,這時候天剛亮,一個人影都不見。
阿月嫌冷,瑟瑟發抖地蹲在地上:“褚澤哥,你在等誰啊?”
“沒等誰。”
褚澤著煙,阿月又問:“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打齊衡嗎?”
“看他不順眼。”
“你這次差點把他打殘廢了,怎麼就能討厭他到這個地步啊?我還以為他犯了什麼天大的錯,把你招這個瘋樣。”
褚澤從打過齊衡之后,其實自己也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大的氣。阿月這麼問他,褚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