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比食指長些的條狀,在靠近膝窩猙獰地橫著。
正想再細細檢查一番,反應過來的厲欽卻是強地扯開了我的手,“別。”
對上我的目,又怕我被嚇到似的,干地解釋了一句:“舊傷而已,無需在意。”
“哦。”我便老實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頭看他,“是解開催眠的時候弄的嗎?”
因為自那之后我倆幾乎形影不離,如果他了傷,我不可能沒有察覺。而且我記得自己剛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他有一小段時間臉略微蒼白,他那時候說是因為我昏迷兩日而擔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聞到過濃烈的腥味。
所有的事在一瞬間都被串聯起來,我收了在臺階上跪坐,直起子,高度恰好與他的下平齊,這讓我不用仰視得那麼辛苦。
我以一種小心,卻又篤定的語氣問他:“是藥引,或者是蠱所需?”
厲欽一愣,隨后嘆了一口氣。
“小景可以不用那麼聰明的。”
相當于不不愿的承認。
“蠱師說被封鎖的記憶關于誰,就要以誰的做引。其實沒什麼,又不是致命傷,修養幾日就回來了。”
“那為什麼要瞞著?”
“你那時候剛拿回記憶,心中本來就抱有許多愧疚,知道了,豈不又添負擔?”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地一。
是愧疚沒錯。
但不是負擔。
我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激與,可那些都不是負擔。對于從小漂泊無依的人來說,幾乎不可能抵這樣被不顧一切地偏的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口一波波地泛酸,卻也是甜的。
水花四濺,方位轉換。
厲欽摟著我轉了個,自己坐到了石階上,我則面對面地坐他的大,發的夾在兩人小腹之間,被得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