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被滿意地停。
鐵鏈被解開，九千歲坐上床沿，將我面朝外地抱進懷里，不不慢地褪去我被冷汗浸的。
已經顧不上赤的恥了，沒有的遮擋，異常鼓起的小腹就變得格外明顯，一雙大手將我的大拉開，跟小孩把尿似的，將昂貴的青花瓷瓶對準我的下。
“很難是嗎？早說蒼翊偃是掃把星，你怎麼就不聽呢。”
狀似溫的低語著太鉆進我的耳中。
“到最后還不是得求你的督主大人救你、憐你、寵你。早知是這樣的境地，你會不會后悔跟他？”
我卻已經沒有任何力去思考，只能跟著他的思緒走，一邊胡地點頭，一邊張著大口吸氣，試圖放松。
可是本不行。
長時間的繃讓變得僵，即使是被強行掰開的姿勢，也完全放松不下來，早已盈滿的找不到出口，只能無差別地攻擊壁，將我得一地疼。
“好痛——我、我不行……”
本能地求助唯一的掌權者。
“又撒。”溫熱的掌心再一次覆上小腹，頓了片刻，突然用上了一點力，打著圈按，“這幾年，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伺候他的嗎？”
“啊啊啊啊——！！！”
我猛地彈跳了一下。
即使只是很小的力氣，對于漲到極限的地方來說也是本承不住的，隨著掌心有目的地往下推引，尿關被強行沖開，溫熱的便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我耳邊嗡嗡地響，不斷地打著尿，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水聲落進瓷瓶的聲響，先是清脆，而后逐漸變得沉悶。
也隨之放松下來，理智回歸，不堪、悲愴與后悔便七八糟地將我淹沒，我的心涼得在抖。
直到尿排空，也發不出一聲音。
九千歲稍稍彎腰，將沉甸甸的瓷瓶放在地上，晃撞上壁，發出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