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去了最初與厲欽的種種,倒是說到對方為了給他解蠱而生生割去一塊時,刻意說細了些。
見師父沒生氣,后面干脆直接轉將人招呼過來。
“柯教習。”厲欽朝中年男人行了個學生禮。
并不如柯景寅所行的那般隆重,但也表達了足夠多的敬重——畢竟以他的份,原本左右都無需行禮的。
柯焦適微微頷首,算作應答。
徒弟一番訴說,他此時的心極其復雜。
一方面,他出江湖又曾云游四方,閱歷富,對同相之事并不難接,但另一方面,得知自己當作半個兒子養大的徒弟要與一個權勢滔天的人共同生活,卻也實在無法放下心來。
現在是捧在手心里寵,若某天衰馳了呢?
面便也變得嚴肅起來。
眼看氣氛過于凝重,柯景寅張到手心都微微了汗,在擺上,生地換了個話題。
“師父這些年去了何,為何從無音訊?”
厲欽便去抓他的手,牢牢握在自己掌中,示意他無需張。
明目張膽的作。
柯焦適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