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煙手腳並用地爬到床邊,此時已經有些麻,跪在地上,手肘撐著床面,回頭道:“然後呢?”
“上去。”
孟槐煙興起來,抬爬上床去,紅的在江戍眼前袒又很快去。
“躺下,張開,對著我。”江戍解著自己的扣子發號施令。
鋼球與金屬的撞聲不斷,聲音停時江戍走到床邊。
大字型平躺在床單上,江戍突然手抓住的腳踝,一個用力將人拖到自己面前來。孟槐煙輕呼一聲,作隻發生在一瞬,直到屁挨到床邊時停了,卻還直直豎著被他握住。
江戍將這雙白修長的屈折到前:“抱著。”
孟槐煙剛將手環住彎,屁上就突然挨了一下。
江戍垂眸,哪裡都是白的,隻這被淺淺一層覆蓋著,看起來越發,偏這還紅得,此時獻祭式地把送到他面前,教人恨不能立刻進去。
他沒忍,手掌在阜上不輕不重打了一下就整進了裡,換來的一聲的。
孟槐煙被突然的滿漲撐得手上泄力,忽聽江戍冷的一句:“手不許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