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不一定會做些什麼,但留下來卻是寧晚現在唯一能做的,能給孟見的彌補和保證。
不知道怎麼讓他明白自己是他的,這份只對他一人,矢志不渝,不僅是神上,亦是。
他們現在的心結急需一個突破口去打開。
房又恢復了寂靜和黑暗,孟見在等的回答。
寧晚微微踮起腳尖,捧住孟見的臉,吻上去,聲音低:“好,我不走。”
人的主是一個信號,孟見有些詫異,他被的被寧晚吻得退后了兩步,快速給出了回應,他忍著沖推開寧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啪嗒”一聲。
寧晚帶著意味的了高跟鞋,纖細的雙手重新環上孟見,從上的擺攀延進他腰間,像一條蜿蜒魅的蛇,由下而上,游移直至口。
抬起頭,眸里有被夜渲染過的迷離:
“我年了,孟見。”
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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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園小區靠近機場,寧晚睡眠淺,才早上六點過就被頭頂呼嘯的飛機引擎聲吵醒。
睜開眼,試著了,發現不了。
一雙修長的手臂的把箍在懷里,男人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鎖骨。
皮著皮,余溫還在。
寧晚腦子里立刻閃過昨夜和孟見纏綿的畫面,忘了后來自己是怎麼答應的他,只記得那潤著薄汗的一幕一幕,似電似火,在睜開眼后的第一時間又爭先恐后涌出來提醒——
昨晚他們終于真正的屬于彼此了。
寧晚不了,輕輕抬了抬頭,看到微亮晨照進來的室,床頭柜的電子時鐘顯示才剛剛6:30。
也就是,也不過才睡了三個多小時。
試著展了一下,兩意料之中的酸痛,寧晚無奈的放慢作,手輕輕著。
太升起來似乎就在一瞬間,不過幾分鐘,還蒙蒙亮的室線明朗了許多,臥室靜悄悄的,暗灰的輕紗窗簾吹,帶進陣陣細微的風。
寧晚有些口,想起來喝點水。
從后規律起伏的廓能猜測孟見還在睡中,輕輕挪男人放在前的手,然后很小弧度的抬起。
凌的長發的垂到肩上,上面還染著昨晚.的味道。
到濃時,呼吸是混的,整個畫面都是混的。寧晚學醫,自認為比平常人從神到都更理智些,可昨晚也才明白,自己也是普通人,也會有失控的時候。
男人俯下來在耳邊說的那些話,寧晚現在想來,依然會耳燥熱。
不記得做了幾次,寧晚全都宛如散了架,終于掙開孟見的懷抱,輕手輕腳的坐起,掀開被子。
可半條才垂到空中,后漫不經心的來一只長臂,在的腰上懶懶一勾,重新勾回床上。
他懷抱里。
孟見整個人側過來抱住,磁的嗓音里裹著幾分暗啞:“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