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L[= =]:好了家人們, 快兩點了,該舉報的去舉報,該上課的去上課吧。
234L[= =]:神他媽該舉報的……不過那啥, 舉報結果記得回來告訴我們一聲奧![/doge]
……
小麻花午休時間就泡在論壇了,原本的那點小緒也全都飛走, 主要還是因為大家的酸言酸語實在是太符合的心境,看大家酸完, 自己就仿佛也酸夠了一樣。
下午再見到路清,哼著歌進教室, 明顯一副熱中滋潤得要命的樣子,小麻花湊上去想問點細節, 卻沒想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路清一邊作晦地了兩下屁, 一邊和小聲慨:“哎, 剛才坐的時候沒覺, 現在才覺出來……確實疼的哈。”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小麻花閱書無數,第一反應就是染了:“去哪兒做的……?就這麼個午休, 你倆T大遛了一圈, 哪有時間去做了一發?”
路清也和臉對臉懵:“啊?你說什麼?”
對視半晌,兩人瞬間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小麻花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這,條件反……”
路清耳朵通紅瞪著眼睛:“你真會反,祖國的小黃花!”
等緩過勁來, 才意識到不對勁:“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們去T大遛了一圈?”
小麻花:“論壇上看的。”
于是就這樣,路清第二次在麻花的指引下打開了校園論壇的帖子。
首先標題讓愣了一下, 完全聯想不到這會和自己有關,等點進去主樓,看到那張圖片,才恍然大悟。
小麻花原以為路清會跟上次一樣十分震驚、十分不好意思。
沒想到。
路清這次好像是來存圖的。
首樓的存了,吃瓜群眾的存了,不僅如此,還看得津津有味——就仿佛自己吃自己的瓜還吃得很歡樂那種樣子。
小麻花十分不理解:“……你怎麼這種反應?你上次還很來著,現在怎麼就變這樣了?”
路清:“上次我和他也不是現在這種關系呀。”
T梔子整理W
那個時候。
還一邊在心里喊家主老婆一邊安自己“我老婆只是口嗨”、“我們在cosplay家主和老婆”、“我們只是比普通朋友要好一點點啦”。id都改了公主詞永遠滴神,還沒意識到喜歡上了。
所以看到別人那麼說,才會生出那種類似于的緒,估計是被破了之后的心理。畢竟如果對他毫無覺的話,要麼毫不在意,要麼十分無語,怎麼也不會是那種反應。
現在肯定不一樣了。
看大家聊,看的也很開心,而且看到有人描述在食堂遇到他們倆的那段,還看得愣了一下。
路清對著顧詞總有很多話想說。最神奇的是雖然顧詞比話,但不管說什麼他總能接上。
剛才在T大食堂吃飯,當時似乎只是平常地聊聊天,想到哪說到哪。但沒想到用其他人的眼睛看過,又用文字描述出來,竟然是這種覺。
“因為平時都是自己的視角嘛,知道別人眼中我們是什麼樣子,我覺得也蠻好玩的啊。”
小麻花:“……”這話怎麼一老夫老妻味兒。
路清看完之后打開微信,也給顧詞發了過去。
【在逃圣母】:[-分鏈接-]
【在逃圣母】:你說,我們是不是有點兒高調啊?
顧詞大概只是略掃了一眼標題和主樓,就切回來回復了一句——
【在逃公主】:原來做點想做的事,就高調。
“……”無法反駁。
路清又換了個話題。
【在逃圣母】:你要被舉報了。
【在逃圣母】:下午會有警察叔叔把你帶走嗎?
顧詞先是發過來一個“?”。
而后幾分鐘都沒講話,大概是在飛速觀看帖子。看完,他又來了一句——
【在逃公主】:我騎,你坐,要帶也是一塊帶。
路清:……?
【在逃公主】:要是能關在一起,那也不錯,提前謝謝警察叔叔。
路清:“…………”
不知道論壇舌燦如蓮的姐姐妹妹們有沒有辦法治治他。
反正沒有。
實在是不過。
確定關系開始,路清和顧詞黏了好幾天。但他耳朵上那點點傷口貌似第二天就已經愈合,愣是以此為借口懶了三天,之后他舅舅再他過去,也就沒了借口拒絕。
所以經常就是放學后接上顧詞,把他半路放到他舅舅公司,路清再自己跟車回家。
一半的時間一起吃晚飯,一半不能。
而接下來的這幾天,路清也還是一直沒能連上瑪卡卡。
每次連線它,都會有個自回復在耳邊響起。
——“瑪利亞,我暫時不在哦,等我回來會馬上聯系你的~”
路清已經在大腦里幻想出了瑪卡卡所在的空間是怎樣的,平時路清醒著的時候,它大概得在工作臺那,估計擺著不顯示,上面都是碼。
然后沒呼喚它的時候它就能自由點,說不定個懶什麼的。
現在這種況,應該就是像它所說,跑到類似于“公司總部”的地方去討個說法了。
路清連幾次連不上,也就隨它去了,反正目前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特異功能仍然存在。
不過說句實話,在這個世界里穿書還真是蠻憋屈,一個配角都有這些要求,穿主角那還得了?
又是不能喜歡誰,又是必須去哪哪哪個指定的地方,又是稍微犯了點錯就要懲罰……金手指看起來確實牛,實際上也沒啥扭轉乾坤的大作用。
也可能是自己廢了點兒,不過再怎麼能耐的人,就算想用金手指扭轉乾坤,所謂的系統也不允許啊。
這就是個死循環。
這些金手指看起來像是一種給穿書者的安,告訴他們:你很強,你比他們都強,你有這些金手指。
實際上呢?活得還不如原書里擁有好結局的人。
路清想明白后,就徹底心安理得地用所謂的金手指開始娛樂自己了。既然不能扭轉乾坤,至能找點樂子。
顧詞不在家也過得很快樂,沒事看微信里各種泡泡,以及想起來就畫個T梔子整理W畫,有狼陪著在房間里玩拼字玩。
路清最初見到它玩這個的時候,它拼了個“30”,這幾天又拼“28”,“27”等數字,路清還覺得新奇,它腦袋:“別人都從小到大學,你從大到小,你學倒數的啊?”
以前屋子里全是顧詞單人周邊。
現在和顧詞在一起,這一現象自然也有所轉變。
路清現在生產的全都是和顧詞的同框——雙人cp周邊。
除了畫著一男一的Q版,還畫了一系列喻的。
熊貓抱竹筍,熊貓剝竹筍,熊貓竹筍,熊貓吃竹筍……
鑰匙扣、亞克力牌、小抱枕以及紙等小件都集齊了。不過蠟像沒畫出來,等抱枕也沒畫出來。
果然還是積越大越難出。
周五,路清用了一晚上搞出了熊貓竹筍的手機殼,兩個幾乎一樣的圖案,等顧詞回家后把他手機要了過來。
路清翻到背面看了看老圖案:“你這個手機殼,有沒有被人問過啊?”
“有。”
這麼奇怪的圖案也是有,見到的人肯定好奇。
很多人在不知道和他有什麼話題聊的時候,就會把他的手機殼作為一個切點,問:“誒顧詞,你這手機殼有什麼寓意嗎?”
顧詞解釋字面意思:“一竹子稱王了。”
然后他們就尷尬而驚奇地笑笑:“有趣,哈哈,有趣。”
顧詞看了眼另一只手里拿著的東西,心下了然,微微笑道:“要給我換了?”
“嗯。”
“為什麼?”
“……”
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筍現在不是單,而是和熊貓在一起了。
路清張了張,想說的實話咽下去,搪塞道:“就是看膩了……你看久了也會膩歪的吧。”掉原先的手機殼,又給他扣上新的,“而且之前那個太單調了,我覺得這個團更富一點。”
而后便遞給了他。
顧詞看了看圖,哦,竹子這次依舊戴著皇冠,但沒在王座上,而是在類似野外的景下,被小熊貓抱在懷里。
路清看顧詞沒什麼別的反應,只是盯著手機殼幾秒,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而后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接了它。
不過原本想把那個單的筍國公主手機殼給收回來的,卻被顧詞拿走了。
路清想,他要留著就留著吧。
——反正那張筍王登基是送給他的自畫像。
顧詞耳朵那件事之后,畢竟當初一塊睡的原因是防止他翻到,現在痊愈得連一丁點痕跡都看不出,自然又恢復到了以前,各睡各的。
除了最初幾天趕上周末,兩人見面時間突然了一大截。
他們仿佛奇怪地從告白那天的激烈,黏糊了熱幾天,又一下子過渡到了一個比較安穩的老夫老妻模式中,似乎在詮釋什麼“平平淡淡才是真”。
而在這期間,不和顧詞一起睡之后,路清竟然也沒斷了做夢。
自從那天出現了一個沒頭沒尾的夢境之后,接下來每天都會夢到沒頭沒尾的事,不過那些夢還不如那天,都是醒來就忘,連個夢的大概廓都記不住。
就這麼到了周五晚上。
路清本來還很期待,想著這周末總算能好好約會了吧。可晚上八點他還沒回家的時候,又開始怨念,好了,公主現在日理萬機,周末看來也是約不了了。
剛這麼想完,大門打開,帶著一寒風的公主回了家。
他進來后,突然直直走到邊站定,垂眼看:“想不想出去玩。”
當時路清手里拿著遙控,心想七想八。他這話蹦出來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很迅速地點了頭。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人就已經興起來,聲音拔高:“我們周末去嗎?那你不去你舅舅那了嗎?”
“我煩了,”顧詞眉心舒展,悠閑地勾了勾,“所以來帶你私奔。”
我煩了,所以來帶你私奔。
——私、奔。
老夫老妻模式因為這句話“啪”地一聲破。
僅僅一句話,路清覺得全上下所有的激又被點燃了。
眼睛锃亮,仰著臉問:“那我們去哪?”
“先別管去哪,”顧詞像抱小孩一樣,手把從沙發上給拎了起來,“先收拾行李。”
“哦,好。”路清點點頭,又被顧詞從沙發上拎到了地上。
快速穿好鞋,小跑到樓梯口。
上樓前,后又傳來顧詞的聲音。
“對了。”
路清回頭:“嗯?”
顧詞倚著樓梯扶手,在燈下對笑得分外勾人:“記得帶齊證件。”
“……”
帶齊證件,是出游必須的。
但到了某人里,就仿佛多了別的含義一樣,路清邊收拾邊在心里嘀咕,顧詞和小麻花可真是兩朵小黃花。
路清隨便裝了點服,放在一個行李手提袋里,下樓的時候顧詞已經穿戴好等著,接過手里的包牽著的手向外走。
只來得及和大小黑揮揮手,一個晃神,兩人就已經到了機場,顧詞拉著買了飛往臨近城市的機票。
路清看了看上面的登機時間:“九點二十五……”忍不住笑,“狼都拼了一晚上的25了,真是巧啊。”
“狼?”顧詞扯了扯角,“它平時不玩數字,對字母更興趣。”
路清想了想:“那可能是最近換了興趣吧。”
兩人半小時后登了機。
顧詞現在不是當初那個小可憐公主詞了,現在是有了許多財產的鈕鈷祿公主詞,買的座位都是最好的。兩人坐的這班機前半部分座位就只有他們,仿佛一整個私人空間一樣。
和路清上一次坐飛機的經驗完全不同。
上次坐飛機是去大學所在的城市,那也是第一次坐飛機。當時是那種最普通的座位,一調節座椅靠背,就會有空姐過來笑著提醒讓你調回去,坐得看個小說后背和頸椎都格外難。
現在坐前邊就沒人管了,想怎麼躺著歪著都沒事兒,果然,沒有鈔能力解決不了的事。
周遭都沒人,聊天自然也變得十分方便。
路清點了好幾種吃的,而后又經過顧詞篩選,去掉了幾種油炸食品。
著高級的服務,正想跟顧詞吐槽一下自己曾經在飛機上的事,“我上次坐……”
顧詞卻也同時開口,問的問題和剛才要拉私奔的時候一樣突兀。
“你最近睡眠怎麼樣,”顧詞頓了頓,“會做夢嗎?”
“會。”路清實話實說,“最近做的多,不過是醒來就忘記,哪怕記得也沒啥意義的那種。”
“你怎麼問這個呀?”轉臉看他,“你也做夢嗎?”
“嗯。”顧詞笑笑說,“也是醒來就忘。”
路清觀察著他的笑,莫名覺到他緒不太對。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路清遲疑著了他的手,小聲問:“你怎麼了?”
又想到今晚他這一系列舉,完全無厘頭,雖然浪漫,可是一點也不顧詞。
“你是不是因為什麼事才——”路清糾結了一下,還是用了他的形容詞,“才決定要私奔?”
“沒什麼。”顧詞又反握住的手。
他就這麼看著,語聲溫和地說:“只是……突然想和你每分每秒都呆在一起。”
雖然出行決定得相當倉促,但顧詞在飛機上又把后續全都安排妥當。
把酒店訂好,又規劃了一下周末兩人的路線,順便買了回程的機票。
路清就在旁邊一邊吃吃喝喝,一邊欣賞公主貌和他打字時好看的手指,一邊又開始在心里想:坐其的懶惰家主和勤勞周全的賢惠老婆,別問,問就是太幸福。
飛機降落后,兩人順利住顧詞定好的酒店。
顧詞訂的是套房,但路清必須得承認,當看到有兩個臥室的時候,心最先生出的是失。
進了門,顧詞先每個房間走了一遍,路清看著他先看過一個臥室,又去看另一個,而后走到面前對道:“兩個臥室。”
路清:“……我瞎嗎?”
顧詞沒理這句,淡聲說:“我剛才看過了,小的那間床很。”
“哦,”路清反問,“所以呢?”
顧詞眨了眨眼,然后拉著的手走到大臥室前:“所以我們都不住小的,住大的。”
……
飛機上呆了一小時,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
兩人番洗澡,路清先洗完出來,里面熱氣還沒散的時候,顧詞又走了進去。
明明另一個小臥室哪怕床,至也有獨立衛浴,干嘛還是要在這里洗。
……真是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路清原本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又開始想到一些七八糟的事,比如顧詞曾經出現在面前許多次的背,甚至還記得那對蝴蝶骨的走向。
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憋了一個大紅臉。
干脆從床上下來,跑到客廳轉了幾圈,又隨意去所謂的床小臥室逛了一圈。
路清從外表上看,小臥室和大臥室的床是幾乎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床上用品。
又進去,坐上去試了試。
“………”
明明一樣!
路清瞬間醒悟。
手捂著自己的臉,默默想:有些公主看上去矜持尊貴,其實小心思可多著呢。
等什麼都收拾好,已經過了十二點。
路清原本七八糟的想法很多,但每逢上學日都是比這早兩個小時睡覺的,加上今天晚上趕路,興過度,現在沾上床就困到沒眼看,和顧詞還沒聊兩句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約到有人在用手給順頭發,舒服得不行,還自往那邊蹭了蹭。
這個下意識的作,讓顧詞的手頓了一下。
半晌,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一道聲音。
“我今晚……查到了我的紋記錄。”
“紋的容還沒找到,因為當時沒留下照片和信息,但記錄是真的。”
顧詞輕聲說:“我不是會紋的人。”
“并不是覺得紋怎麼樣。”
“而是我覺得,紋代表著不想忘記的人或事,我沒什麼不能忘的,也不覺得我想記得的人和事,我會記不住。”
他聲音變低:“所以我不會紋。”
如果曾經紋過,那說明。
他怕他自己忘了什麼。
而他現在,真的忘了。
路清睡了個好覺。
又做夢了,但這次難得的沒做那種糊里糊涂的夢,夢見自己穿著那種很帥的家主的服,躺在自己老婆的上,然后一腦袋一直被輕輕按著,舒服到不得了。
真是一個相當甜勝似神仙的夢。
路清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看了眼手機時間,上午九點二十四。
酒店早餐十點結束供應。
他們的錢里是送早餐的,對于這種便宜,路清不占就渾難。立刻下床,還沒走兩步,便聽到了浴室里的洗漱聲。
顧詞比早醒了一點,正在洗手池邊刷牙。
路清很快加了他,只不過速度快得像是有人在邊吹了集合號角。
這麼一對比,顧詞就好像悠閑得過了頭。
一著急,也忘記扎頭發,洗臉的時頭發從兩邊垂下來,一下子被水打了一部分。路清心道不好,正想迅速抬頭的一瞬間,臉邊的頭發又全部消失——
愣愣抬頭看了眼洗手池上方的鏡子,顧詞正抓著的頭發,那雙好看的手直接給當了皮筋。
“看什麼,”顧詞從鏡子里對道,“不是洗臉麼。”
“……”
被老婆這樣伺候,家主頓時覺得幸福指數棚,哪怕趕不上早飯也不算什麼事了。
九點四十收拾好,兩人下樓,路清拽著顧詞趕上了最后一波早飯。
這一天可謂是個完開端。
吃完了飯,路清一邊拍著肚子一邊回到房間。接下來兩人要去的一個地方有點像游樂園,聞名全省的好玩。路清換了方便行的服,又坐在梳妝鏡前,想化個的妝。
結果翻了翻包,發現自己又因為匆忙出門沒帶幾樣化妝品。
但好在從昨天穿來的外套口袋翻出了小麻花送的果凍膏。這個很明顯,非常提氣,所以才會隨攜帶,也可以當口紅了。
由于工有限,路清抹了防曬,涂了膏就結束了這番化妝。
正想從梳妝鏡前起,鏡子里出現了顧詞的影。
他走過來,盯著鏡子里的位置,似乎很興趣:“這是上次那個……”
路清怕他再給自己掉,連忙道:“是果凍!這不是豬油!是果凍!”
顧詞笑了一下,朝著出手:“看看。”
路清不知道他搞什麼鬼,警惕地遞過去,又警告:“你干嘛?你是不是就看這個不順眼?你不準搞破壞啊——”
話音剛落,顧詞看著某,輕聲道:“可食用。”
路清頭頂冒出大大的:?
“當然可食用了,這個打廣告就是說不管看起來還是口都非常像果凍,所以才會這麼火……”
“是嗎?”
像是隨口一問,顧詞又把膏放回了梳妝臺。
跟昨天把從沙發上拎起來的作一樣,顧詞又把從梳妝臺前的座椅上拎了起來,讓轉了個,路清的屁就恰好抵在了梳妝臺上,像是坐了上去。
跟顧詞對視了幾秒。
他開口道:“聽過實踐出真知嗎?”
“……”距離這麼近,適應了老夫老妻模式的路清又有些不適應了,睜大眼睛回答,“實踐出真知和你現在在做的事有什麼關系?”
“我們搞實驗的通常比較嚴謹。”顧詞眉眼帶笑,溫聲說,“不是像果凍嗎?我幫你試試它有沒有欺騙消費者。”
然后低垂著眼,扶著的側臉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