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胡說八道什麼了?”
沈向霆嘆了一口氣。
“我……”景恒也委屈啊,“我就是一張,腦子就了,提到了高中那個啦啦隊隊長。”
“……”沈向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真的,你要不去看看腦科吧。”
景恒:(╥╯^╰╥)“你提誰不好,提一個為了你進啦啦隊,追了你一整年的隔壁班班花?
嗯?”
沈向霆笑出聲來,“我真想打開你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太平洋。”
景恒垮下來:“誰讓你倆突然走了,我一下就慌了!
我都多久沒跟阿渙獨了,腦子驟然空了,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想找話題讓氛圍不那麼尷尬,結果……”“你還不如閉。”
“我沈哥,你教教我說話的藝唄!”
“你缺的是藝嗎?”
沈向霆無吐槽,“你缺的是面對阿渙時的鎮定心。”
都是自己作的。
因為有自罪,加上容渙對他毫不留的轟攆和時不時的定向嘲諷,景恒才會失了冷靜。
“你這個問題沒得救,主要還是看阿渙。
他看你不順眼,你就是說出花兒來都不討他喜歡。”
所以景恒說什麼都是錯,錯多了,他就產生了錯覺,覺得自己說這個是錯,說那個也是錯,有了后癥,平時談商業合作口若懸河的景總,到了容渙面前就像個傻瓜一樣,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是吧……”景恒蔫兒了,“我也覺得我說什麼都沒用。”
沈向霆同一般拍拍他的肩:“路漫漫其修遠兮,加油。”
那邊顧妄言站了起來:“香組聊完了沒?”
“?”
香組看過去,“香組?”
“你們是香組,我們是歡組。”
顧妄言站起的同時,和容渙拍掌,順勢將他也拉了起來。
沈向霆本是有些擔心,但看他沒什麼反應,想是他們的敏治療有效果了,加之他對阿渙沒有敵意,心理上沒那麼抗拒。
景恒搐了一下,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萬一是阿渙起的名字呢,香就香吧。
“走吧香。”
景恒喊他。
友誼賽正式開局。
顧妄言先開場。
他拿起一個10磅的保齡球。
景恒撞了撞沈向霆:“我怎麼覺得你家小朋友回來后氣場都變了?
他不是只小白兔?
?”
沈向霆心說,小黑兔吧,黑了這小孩。
“沒有,你看錯了。”
“?”
他有嗎?
?
顧妄言一個毫無保留的飛碟球擲了出去,并且剛投出去便站了起來,看都不看球道,側沖沈向霆那邊眨了下眼。
砰砰。
是誰了心跳。
這小孩竟然沖他wink!
犯規了!
乒乒乓乓,這時球切瓶袋,全中。
;“WC,”景恒抓了下隊友的袖,“你還說我看錯了,你家小朋友分明在挑釁我們啊!
投完球連看都不看,zhuangbility啊!”
“你不僅該看腦科,還該看看眼科,”沈向霆道,“阿妄是著急看我,沒看到他沖我wink嗎?”
景恒白了他一眼,這說辭你自己信嗎?
沈向霆回以那邊一個笑,拿起一個球,練的曲線球拋了出去。
砰,命運的十號球立在那里。
景恒覺得有點可惜,但又懷疑地看過去:“你不會是故意放水吧?
一個wink就給你收買了?”
“手不好。”
沈向霆說著,下一球補完了這一回合。
到容渙,直線球,全中。
Yes!
容渙全中,景恒比對面還開心。
景恒本想放個水,但想起剛剛阿渙那不悅的樣子,只好又作罷。
后面連續六回合,每人都是全中,比賽竟意外的膠著。
香組已經有點被意外到了。
他們平時自己玩,也很能打滿300分,多是280、290的水準,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隔壁歡組給刺激了,也是打出了超常的水平,手極佳。
“有一說一,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點強得過分了?”
景恒說道,“就他們這水平,還真不用我們放水。”
不難看出來,容渙是在強撐,是靠著這勝負,再加運氣不錯,打出了回回全中的球,有兩次也是險過。
即便是這樣,景恒都已經很震驚了,這可是阿渙第一次打保齡球啊!
結果顧妄言的表現,讓他更為震驚。
他完全就是專業選手的水準吧!
就算是專業的,打到這個點了,恐怕也會因為兩隊比分咬得太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小失誤。
“我可不相信你一天時間就能教出這麼個天才球手來!
還是理論教學!”
這又不是知道理論就能投出好球來的運,這類球類運,靠的是日積月累的練習經驗,記憶,知道理論頂什麼用!
說話間,顧妄言掂著球,舌尖忽然曖昧地抵了一下自己的峰,角掛著笑意。
沈向霆的心跳頓時拍,扶了下一旁的景恒。
“干嘛?”
景恒才從容渙上收回視線,睨了他一眼。
“沒事,”沈向霆心里吐,強忍著,“我被賄賂了。”
景恒:?
你是如何風輕云淡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的?
直到沈向霆這一球擊倒5個,第二球又只打中3個,失誤球,景恒一聲“臥槽”出口,“沈向霆你出息呢!
8分你真好意思!
丟人現眼!”
沈向霆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來,說:“你試試讓阿渙你,你得了?”
“呵!
讓阿渙我?
那我今天就把話擱在這里了!”
景恒呵呵一笑。
“哦?
什麼話。”
“阿渙要是我!
我TM——”沈向霆盯過去。
景恒一臉安詳:“就給您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也不用給我救護車了,直接火葬場安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