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頓住,想說的話也憋了回去,話到邊只變了略顯尷尬的笑意。
幾秒鐘后,景恒笑開,給他們二人都倒好了酒,“行行,那不說以前的事了,先喝上一再說!”
“一個!”
容渙滿面笑容。
景恒也笑著過去杯,在看到他那無所謂的笑容時怔了那麼一小會兒。
原來阿渙真的不在乎了,過去的答案是怎樣的對他而言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還停留在九年前時的人只有他而已,他們都在前進。
沈向霆雖然沒說什麼,但對那天晚上他只有一個很深刻的印象: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看過容渙笑得那麼開心過。
既然他們想要揭過,他也沒什麼好講的。
然而后來,容渙和景恒的事被景家知道,景家介,派人去容渙的工作場所大鬧一場,將他的取向公之于眾……這麼一鬧,容渙在業界的名聲便毀了,工作也丟了,景恒為了補償他,
說是跟他合開心理診所,實際上剛畢業才簽下工作合同沒幾天的容渙哪有什麼錢,費用幾乎全是景恒出的。
與其說是合作,不如說是容渙走投無路,丟棄掉自己的自尊心接了他的施舍。
家里債臺高筑,媽媽不好,妹妹還要上學,他還能怎麼樣?
他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惆悵猶豫,他和家人也得活下去啊。
他瞞了一切,沒有讓們知道他丟了工作。
不鬧到他家里,鬧得鄰里皆知,是容渙最后的訴求。
景恒忽然又親上來,打斷了容渙的思緒,將他拉回來。
故事很長,但回憶在腦海里閃過只不過用了幾秒鐘的時間。
容渙心煩意,一腳將景恒從上踹了下去。
好在沙發底下就是茸茸的毯子,景恒摔下去也沒有摔得特別疼。
他又“哎喲”又“嗷嗷”地著,“阿渙你怎麼這麼兇啊……”容渙坐起來,理理自己的浴,盯了坐在地上的人一眼:“不知道我有潔癖?
滾遠點。”
略顯委屈的嘟囔聲:“我洗了,不臟啊……”酒壯慫人膽,景恒咬咬牙起,又鍥而不舍地將要起的容渙了過去。
這一回,是扣著容渙的雙手腕在沙發背上,坐住了他的。
容渙怒目而視:“景恒,你想死?”
“容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拼了,干!”
景恒心說他自己的夢他還做不了主了?
!
“?”
容渙一句臟話沒忍住,“干你M——” ;他的被撲過來的景恒堵住。
不知道是自己先頭費了太大力,還是他低估了景恒的力氣,容渙發現自己被得起不來的時候,才知道有些不妙。
他整個人被景恒在沙發背上,景恒強扣著他手腕的手上青筋暴出,骨節都凸了出來。
……容渙在心里暗罵一聲,他是沒擼鐵?
!
……(拉燈)……暖黃的燈之下,容渙的臉上像是打上了一層的暈。
景恒睜開眼,心里幸福極了。
他真的是做了個好的夢。
他微微起開,有那麼一瞬間,容渙仍然閉著眼睛,甚至是微開的狀態,好像在等著他似的。
景恒心臟噗通噗通的,他可以嗎?
他真的可以對阿渙做這些嗎?
這樣的阿渙,看起來真的太太了。
容渙的雙手從一開始的握拳,到松開,再到握起來,他閉著眼睛,是因為不想睜開。
他到底在干什麼……他在默認景恒對他做什麼?
因為他逐漸沒了反抗,景恒輕聲問:“阿渙,我可以嗎?”
容渙有了一瞬間的清醒,明明心跳都了,卻冷眸睜開:“不可以,滾下去。”
景恒愣了一秒,心臟怦怦跳:“對不起阿渙……讓我在夢里自私一次吧。”
景恒忽然松開一只手,掉了容渙腰間的浴巾帶子,在容渙反應過來之前,將他的雙手至頭頂捆綁了起來,打了個死結。
已經意識到會發生什麼的容渙冷眸掃去:“景恒!”
景恒笑了笑:“別這樣看著我阿渙,我就想自私那麼一次,你乖一點。”
景恒吻掉他的淚,“對不起。”
……(拉燈)……良久,景恒像是沒反應過來一般,不敢相信這個夢居然這麼真實。
他從來沒做過這麼真實又這麼的夢!
容渙也是長久回不過神來,看著景恒,失笑。
他居然還以為是夢。
容渙被綁起來的雙手放下來,他起了個將景恒推倒在沙發上。
“阿渙?”
“夢是嗎?”
容渙看著他,笑起來也有些疲憊,“阿恒,我再賜你一個夢如何?”
“?”
容渙去,低下去吻住了景恒,景恒瞪大眼。
他這夢做得也太假了吧,阿渙會主親他?
?
景恒就是覺很不真實,忽然間覺得真的是立馬死掉都沒有憾了。
容渙不再抑。
罪與罰,沉淪與痛苦,那又怎樣?
就這樣吧……反正他們倆,也不可能在一起。
就放縱這一次。
祭奠他被時走的11年。
容渙低下頭,看著景恒:“我你。”
景恒,我確實你,卻也只能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