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景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反手抓住了容渙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拍過去,“你打我吧!
打死我好了!
或者你罵罵我啊,你別這樣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人生悶氣,你有氣沖我撒!”
都是景恒抓著他往自己臉上拍,容渙沒使力。
昨晚折騰了那麼久,就睡了那麼一個小時不到,他很累,本就沒力跟他算賬。
所以一起來就把他無視了,隨便他干嘛。
是懶得計較的程度。
“要不……你把我強回去?”
景恒咬咬牙,為做0,拼了!
容渙就這麼嘲諷地笑了出來:“我上你,還強?
你愿意,我還嫌累!”
Emmmm……話是這麼說沒錯來著。
阿渙要睡他,他一定無條件點頭。
可不是嗎,那是便宜了誰啊!
景恒低垂著腦袋:“阿渙,我知道我犯了死罪了,我竟然不顧你意愿就……喝醉酒不是借口,我傷害了你是事實,我都認,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又不想自己手打我,你就報警抓我吧。”
“報警?”
容渙笑,“洗都洗干凈了,拿什麼報?”
“不用證據!”
景恒說,“我自己認!
只要你能覺得心里好過一些……”看著他這幅樣子,容渙笑了起來:“不是吧景恒,你以為我不愿意,你真能把我強了?”
景恒聽到這話都愣住了,“什……什麼?”
不是嗎?
他的印象里阿渙一開始很抗拒的啊……也多次說了讓他滾,他是拒絕的,是他強行……才……不管后來阿渙怎麼愿意了,他都認為是自己強迫了他。
他就是該死的!
“演給你看而已,”容渙角勾起來,“增加點樂趣。”
景恒不敢說話了。
阿渙你別這樣,我害怕……阿渙為什麼突然這樣?
阿渙明明很討厭他,很煩他,不會這麼跟他說話的。
他絕對不相信阿渙就這麼原諒了他,明明是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程度!
容渙在他臉上的手順勢了,指腹挲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神里像是帶著一種勾魂的覺:“爽的是我,想什麼呢?”
“?”
媽媽我好害怕!
QAQ阿渙到底想干什麼?
容渙將景恒推到了墻上,緩緩靠近他。
景恒的表完演繹了一個表包:我當時簡直害怕極了.
jpg反常的容渙快把景恒給嚇die了。
特別是現在容渙的臉太靠近了!
景恒不相信自己犯了錯還能有那麼好的福利。
“景總,”容渙對著他的視線說,“第一次是我半推半就,第二次是我主的,忘了?
你沒強我,不用擔心。”
我主的……主的……的……景恒以為那個場景是自己太爽了之后幻想出來的,阿渙怎麼會主呢是吧!
;阿渙應該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啊!
阿渙怎麼會……可是現在他這樣說,就證實了景恒自己腦子里蹦出來的那個絕的場景不是虛幻的!
那不是幻象!
“阿渙,你為什麼……”景恒呆住了,神黯然,“我沒做好準備工作就侵犯了你,都害你傷了,你為什麼還要用那樣的姿勢……”他該有多疼啊。
景恒的大腦一下子嗡的一聲,他要不是見識過顧妄言,可能還不會那麼快聯想到。
他怔怔地問:“你在傷害自己對嗎?”
因為他傷害了他,阿渙明明沒原諒他,卻默許了,半推半就地從了他,所以阿渙事后后悔了,不能直面或者原諒那個自己,就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痛得更徹底?
他記得向霆跟他說過一點顧妄言的癥狀,這種況……應該就自罪心理。
阿渙在他上的盡放縱,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懲罰。
醫者不自醫啊……景恒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滿眼潤,甚至有些哽咽,握起來的拳頭砸了砸后的墻:“阿渙……我究竟算個什麼垃圾東西……值得讓你這樣傷害自己?”
容渙靠過去,竟然在他的邊吻過去,剛好吻掉他落下來的淚。
“親的,”容渙輕聲喚他,“別想太多,昨晚你于我而言,頂多只是個工罷了。
是你還是別人都沒區別,無他,爽而已。”
景恒的哭聲停住。
阿渙這番話,讓他的心揪著疼。
“阿渙,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你如果討厭我,恨我,你只管罵我,能不能別這樣說自己?”
“誰告訴你我不是?”
容渙說,“看你太我,整天追著我跑,就圓你一個夢罷了。
大家都是年人了,不至于為這點事尋死覓活。”
“阿渙……”景恒怔怔的。
“嗯……”容渙故意在他耳畔復刻昨晚。
我你。
給我。
景恒的腦海里忽然浮現了最后的場景。
“你我嗎阿渙?”
“啊,”容渙輕聲笑,“我特別你……昨天的樣子。”
景恒的DNA了,有點慌:“別這樣……求你了阿渙,你不要這樣。”
在容渙面前,景恒從來就沒有那自信。
他明明說的是“”字,可為什麼聽到心里卻變了“不”?
阿渙怎麼會輕易對他說出這三個字呢,就像他現在正在做著他不懂的事……“我看你忘了,給你復習一下,”容渙直起,看著他微笑,用指尖抬起他的下,“哭鬼,別自作多了,
11年了,你真以為我會為了一個看不見不著的人守如玉?”
景恒呆呆地看著他。
容渙著他的下,在他上落了一吻,起離開前,送了個wink。
景恒靠在墻上,耳朵邊只剩下容渙那句帶著笑意的話——“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