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起碼反應很快啊!
你要是真被張晨忽悠回家了,那小爺才真的遭殃了呢。”
尤金低著頭:“周哥你就別安我了,我真是沒有做經紀人的天賦,連自己的一個藝人都保護不好……我真沒用!
干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
“噗。”
周澤笑出來。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可的嗎。
別看尤金在顧妄言面前總自稱哥,其實他自己也不過是個才二十出頭的應屆畢業生罷了。
“你不還說要帶紅顧妄言?
遇到這麼點小挫折就放棄了?”
“可別了吧……”尤金苦笑一聲,“小爺遇上我這麼個沒用的經紀人也是倒了大霉了。
我什麼資源都沒給他爭取到,全是沈老師給他找的,到底誰才是他經紀人啊……”“哈哈,”周澤笑得不行,“那怪不得你,向霆他對小爺的事太上心了,搶了你的活。
沒事兒,小爺非你不可,他就要你這個經紀人,向霆聽他的,景總聽向霆的,你的位置穩著呢,大不了你以后就閑著,沒事跟著我學習學習,我帶帶你,小爺的事你就別心了。”
啊這……尤金聽這套理論聽得一呆一呆的,那他這算是白領工資?
?
他自我嘲笑了一下,“我別是最后為了圈第一咸魚經紀人了。”
“有什麼不好的,能咸魚是福分,其他經紀人不知道多羨慕我,有個不會闖禍的藝人——”說到這周澤頓了一下,“哦,那是之前,現在有了小爺,三天兩頭就知道搞我心態。”
尤金聽到這才又終于笑了。
這時,派出去調查的人也有了消息,把那幾人的活軌跡都發給了周澤。
周澤毫不猶豫地打給了沈向霆。
“有事說事。”
沈向霆公式化地接起來,仿佛他們之間除了公事別無可談。
“那個……沈爺,有個事兒得跟你說一下,你先別急啊,咱千萬要冷靜。”
“……言言怎麼了?”
沈向霆一下子就猜了出來。
周澤和沈向霆他自己都知道,能讓他不冷靜的,除了言言沒有別的了。
“哈……”面對沈向霆,周澤還是慌了一下的,“就是,現在小爺吃個飯,人吃不見——”“什麼?
!”
周澤聰明地把手機拿遠一點。
“尤金呢!”
沒開免提,一旁的尤金都聽到了怒吼聲,“我不是讓他看著點,人怎麼不見了?”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吧?
我已經查到了!
其他人都回家了,有兩個人去了酒店,王總去了蓮華酒店,我跟小尤去那邊;李總去了你家大酒店,你——”話沒說完,那邊直接掛掉了電話。
周澤也不耽擱,直接找了定位往那邊開。
尤金哭喪著臉:“周哥,要不我今晚連夜潛逃吧,我覺得沈爺可能會殺了我。”
“不是我說,小尤,以沈家的勢力,沈爺要是想追殺你……嘖,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不了。”
“……謝謝周哥的安。”
·李彥費了點力才把顧妄言弄進了預約好的酒店房間里,著大氣。
這小東西,看著瘦弱的,沒想到這麼重!
顧妄言沒什麼意識地被丟在大床上。
李彥轉,把角落里藏的針孔攝像頭對準了床的方向。
他們沒干這種缺德事。
;像他這種賣男的豆跟那些藝人沒什麼區別,吃的就是一碗青春飯,以及以販賣小孩們的幻想為噱頭賺錢。
這個視頻拍下來,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威脅,至今還沒有誰敢跟他們魚死網破。
他們比任何人都希這種致命視頻不被流傳出去。
誰樂意看到自己跪在床上被人大肆侵犯的視頻傳得全網都是啊,以后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還怎麼繼續在娛樂圈里撈錢。
“媽的,真是比人還!”
李彥跪上床,看到這個年,被得直咽口水,今晚真是太值了!
了,不安分的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他腰間的擺往上去。
李彥忽然頓了頓,這是……嚯!
陸放那個冠禽!
還玩兒這個啊!
李彥抬頭看看他們這個主題套房,怪不得張晨給他定的這個主題呢!
在這等著他!
不過李彥不玩那些,這會兒饞得很,三下五除二先解掉自己的皮帶,打算先解解饞再說。
他剛掉里撲過去,接著要顧妄言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別急,哥哥幫你,保證你爽上天!”
李彥頭都沒抬。
“還是我來讓李哥爽吧?”
李彥本來猥瑣地笑著,忽然愣了一下,抬起頭。
那個原本應該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孩,就這麼撇著臉著床,視線下掃看著他。
顧妄言看著他,清秀紅的臉頰上浮現一抹微笑,把李彥看得癡了,頓時覺得,醒著也好,不然像只死魚一樣也沒意思!
李彥當即撲上去,想要先親上幾口。
顧妄言的右手抬起來,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砰”一聲,將他如螻蟻一般按在床上。
李彥兩只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去一般,四肢不停地掙扎著。
他發現自己彈不得,竟然完全反抗不了。
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爽嗎李哥?”
顧妄言翻跪起來,笑著看他,“知不知道有個玩法,窒息?
以控制呼吸的方式造大腦缺氧,以此讓你得到快樂。”
“你……”李彥說不了話。
他不是醉了嗎?
!
顧妄言當然沒弄死他,觀察著他的反應,在差不多的時候松了手。
李彥滿面通紅,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力地咳嗽著。
還不等他有什麼反應,顧妄言拖死狗一般將李彥拖到了地上,然后朝著某個地方一腳踩了過去。
“啊——”李彥發出慘聲。
顧妄言卻沒有松腳,踩一腳,碾一腳,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讓人打冷:“老子問你,爽嗎?”
李彥幾近昏厥,倒在地上翻白眼,顧妄言蹲下去,手掌拍拍他的臉,嘲諷一般:“讓我爽上天?
你配嗎?
傻雕!”
李彥已經半死不活了,顧妄言強忍了好久的惡心也終于到了極限,去洗手間吐了個干干凈凈,用消毒把自己了一遍,心里才勉強舒服了。
他坐在盥洗臺上,冷汗直流,緩了會兒神。
指尖敲在盥洗臺上,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才出去。
他蹲在地上,用紙巾包裹著手挑開李彥的外套,從兜里翻了翻,翻出了藥,給自己泡了杯水,看著它慢慢地融水里,明,無無味。
仰頭喝掉。
“叩叩叩——”顧妄言通過顯示屏看了眼外面才打開了門,那人強壯戴著口罩,顧妄言寫了張支票拍在他上,與他換了房卡,邁出房門。
他停了一下,轉對那人說:“對了,桌上的藥記得給他灌了。
最后,只要不死,給我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