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往下看, 整個小區甚至連附近的建筑都能被盡收眼底。
X市雖然發達,卻也有許多城中村正在改造。
蘇家所在的小區旁邊就有一個城中村, 現在整個村子都被拆遷了,許多挖土機在不停地工作。
不過因為蘇家在的樓層比較高,城中村和他們的小區距離并沒有太近,中間隔了將近一兩千米的距離,所以, 工地的聲音并不會給這邊的居民帶來大影響。
不仔細聽甚至聽不見。
小區里的綠化做得很好,中間還有一個兒游樂場所,有秋千和梯,與他和宋錦西現在住的小區有點相似。
也許是因為到了下午, 太沒有中午那麼曬了,很多老人都帶了孩子在花園里玩。相比于工地上的噪音, 樓下孩子們的聲音反而更大。
清脆的笑聲被微風送上來, 好像有點近,又好像很遙遠。
是那種,虛擬與現實的覺。
……
袁杰并沒有說太多,只讓沈琉琛去實驗室現場觀。
新的實驗室還沒有完全配備好設備, 需要再過兩天才能開始使用, 袁杰現在還在制藥廠的地下試驗室休假。
這次的發現純屬意外。
“這幾天來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 不過目前只實現了從小品的空間不定點瞬移到定點瞬移,大品和活還在繼續做實驗中。”袁杰說。
正此時,后蘇爸爸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沈琉琛微微抿,低了聲音說道:“下周一。”
袁杰實驗剛剛獲得功, 非常想立刻馬上和人分這個實驗果,尤其是那人還是他的老板,是給他砸錢的那位。
不管怎麼天才,“顯擺”這件事,總不能免俗。
只是沈琉琛這麼說了,他也不多問,只說了句“周一見”,就很利落地掛了電話。
蘇爸爸已經走到了臺上,見他臉有些嚴肅,再想起他剛才好像在接電話。
“怎麼了?公事?”蘇爸爸問。
沈琉琛微微頷首,“不是什麼大事。”
他這一句話,把蘇爸爸剛要說出口的“如果有事就先去理”給堵了個干干凈凈。
知道沈琉琛手里管了一整個集團公司,而不是普通的公司老板或者經理,在這種前提下,沈琉琛要是稍微忙點兒,他也是能接的。
只要不因為太忙忽略宋錦西就行。
想起這個,蘇爸爸就有話說了。
兩人落座。
蘇爸爸一邊布棋盤,一邊說道:“你公司的事,忙是忙,但是也不能因為忙,就忽略了繡繡。”
等蘇爸爸拿走了黑的棋子,沈琉琛才去拿紅的,開始一個一個往自己這邊擺。
他還沒說話,蘇爸爸又說:“工作再怎麼重要,也比不上老婆和孩子。懷孕的人最敏,你要是稍微忙了點沒顧上,就容易胡思想。”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沈琉琛態度良好。
他這態度蘇爸爸還是很滿意的。
蘇爸爸一直都不太喜歡把小棉襖搶走的婿,只是沈琉琛的態度也一直都在著他。
蘇爸爸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現在懷孕階段需要注意,以后生了孩子,也要特別注意。千萬注意不要讓有產后抑郁癥,不然可能會威脅到他們母子兩個人,幾個月前還有一個人因為產后抑郁癥沒有得到遏止,一個人胡思想太多,抱著孩子一起跳樓自殺了。”
沈琉琛眉心微蹙,手上的作也慢了下來。
他以為人懷胎十月,再加上生孩子,這兩件事已經很辛苦了。
不止辛苦,還很危險。
沒想到還有產后抑郁癥?
聽起來好像就很要命。
蘇爸爸看了眼客廳,低了聲音:“繡繡媽不太好,不能生育,不過這都是后來我們才知道的。起初的時候,我也特別盼著能懷上,還去做了很多功課。”
沈琉琛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在認真聽。
“雖然當時沒派上用場,現在卻可以當時經驗傳給你。”蘇爸爸說。
“我……”沈琉琛稍作停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錄個音。”
蘇爸爸也頓了頓。
這作好像比他還,他不由朝沈琉琛比了個大拇指:“嗯,好學,我喜歡。”
沈琉琛打開了錄音功能。
只是仔細想想,好像又沒什麼好說的。蘇爸爸支吾了半天,一時有些尷尬。
“那個……有些東西我也忘了,要遇到了才能想起來。反正你以后有什麼不懂的就打電話回來問我們,我不知道的,你媽媽也知道。”
沈琉琛只好又默默地收起了手機,頷首應好。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下午五點多。
蘇媽媽又進了廚房,蘇爸爸也不下棋了,他總覺得沈琉琛在故意讓著他,還讓得非常有水平,輕易看不出來。
一開始蘇爸爸也只以為沈琉琛是不會下棋,所以總是不經意把棋子送給他吃。
可是久而久之,就發現其中好像能看出點故意讓棋的苗頭……
但是話又說不過去,畢竟沈琉琛的棋藝還是他教的,早上才剛剛教會他怎麼走棋,他下午就能讓棋讓出這種水平……
這得是什麼層次的天才,學習能力能有這麼快?
蘇爸爸是不怎麼相信的。
不過沈琉琛的幾次走棋的方式被他記下來了,等下次他和老友下棋的時候,可以討論一下。
如此想著,蘇爸爸收拾好了棋盤,再從房間里走出來時,見沈琉琛坐在宋錦西邊。
之前沈琉琛一直坐旁邊的沙發,他們一家三口坐在長沙發上看電視。
此時此刻,沈琉琛終于有機會和宋錦西坐在一起,蘇爸爸見他們小倆口挨著坐,如膠似漆地,突然有點不想去當電燈泡。
他本想回頭去房間里開電腦,看看新聞,但是現在電視正在放著電視劇,宋錦西卻像看煩了一般,沒有再看電視,而是在低著頭玩手機。
沈琉琛則是坐在一邊看著玩游戲。
電視目前沒人看。
蘇爸爸看了看時間,打算過去看看新聞。
平常這個時候他也都是在看新聞,看完地方的,就看省里的,看完省里的,再看全國的,如此,從五點開始看到七點半。
全國的新聞看完,就該蘇媽媽看電視劇了。
他走過去坐在一邊,調了X市的電視臺。
正巧看到有人在播報前幾天的一則事件的進展。
“截止至目前,包括黑匣子在,失事飛機的所有殘骸都已找到,遇難者還在搜索中。”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三點,滿載乘客的M航音波373 LIM9客機在飛往A市時墜毀,機上有149名乘客和8名機組人員。據報導,這架音波飛機是全新的,五個月前才付給該航天公司,起飛前也都做了周的檢查。”
“據報導,飛機的左發機似乎吸過異,發機葉片有彎曲、折斷和穿孔的跡象。”
“飛機的發機吸異,將會給正在飛行中的飛機造致命的影響,尤其是像幣和螺釘等堅品,被吸發機后,這些會與氣機葉片發生撞,大多數況下會被立刻反彈出來,又因為發機的吸力,被再次吸發機的氣機中,與葉片發生二次撞。如此周而復始,發機很有可能因此發生炸,或停止工作。”[注]
“但是在找到發機殘骸時,卻看不到異的蹤影。”
“當時飛機正飛行在一萬米的高空上,排除飛鳥誤的可能,致使發機停止工作的至今仍無跡可尋……”
宋錦西刷小說的作停了下來。
這幾天一直在惡補小說,以解前段時間的小說癮。
錦玉集團旗下有一家互聯網公司,里面很多技大拿。
沈琉琛為了讓開心,這幾天給好幾家盜文毒瘤網發了律師函,還研發出了新的防盜技,那個和盜文網死磕結果沒磕過,停筆不寫的作者也回來了。
只是那個渣渣作者說什麼太久沒寫大綱都丟了,要繼續寫的話得重新寫大綱之類的,一直到今天才更新了一章。
宋錦西便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看完那一章更新,還沒來得及嘆,就又被新聞吸引了注意力。
蘇爸爸見分出了注意力關注這件事,便解釋道:“前幾天的新聞,當時說飛機起飛后半小時突然失聯,調查了之后確定是墜毀了,機上的人一個都沒剩,全沒了。”
說完,還嘆了口氣。
宋錦西聽同事討論過這個新聞,沒想到后續竟然這麼凄慘。
“都說飛機是最安全的通工,但是出起事來也是死得最多的,一死死一個團。”蘇爸爸說完,又嘆了口氣,收了聲。
宋錦西被他的夸張說法逗到了,說道:“一個團得有一千多個人,哪有這麼多?”
“一個連,說錯了。”蘇爸爸補救道。
兩個人順著這個話題聊到了一塊去,沒人看到沈琉琛的眸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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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沈琉琛驅車帶一家人出去玩。
考慮到宋錦西“有孕”在,蘇媽媽駁回了宋錦西想去登山的提議,只說一家人一起去海邊散散心。
蘇爸爸和蘇媽媽雖已都年過半百,卻還是很恩。
宋錦西昨天剛回去那會兒,夫妻二人都想著黏兒,等宋錦西在家里呆了一天一夜,那稀罕程度就稍稍弱了下來。
這次一家出游,宋錦西邊有沈琉琛,他們老倆口也很識趣地給他們小兩口留了點二人空間。
于是蘇媽媽挽著蘇爸爸的手慢慢走在前面,宋錦西則牽著沈琉琛的手慢慢地跟在后頭。
沈琉琛從昨天下午起,就一直在思考空間瞬間移的事。
袁杰的這一發現,可以說是驚世之舉。
如果他們現在不在虛擬世界里,而是在現實世界,那麼一旦這個發現被公布出來,也就意味著人類進了新的紀元。
時空穿梭也將不是什麼難事。
他還在想著,手突然被宋錦西搖了搖。
“沈琉琛,不準用沉默逃避問題。”
宋錦西說著,甚至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氣呼呼地看著他。
沈琉琛稍作回憶。
他剛才雖然在思考問題,卻也把宋錦西的話聽了進去。
這是平常人都做不到的“一心二用”,他可以很輕松地做到這一點。
他停下腳步,和宋錦西隔了大概兩步遠的距離。
“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再給我多一點和你的二人空間?”他聲音里有些無奈。
雖然大概能猜到宋錦西這麼著急著想要孩子的原因,更何況這個坑是他自己挖的。
現在就算不高興也得著。
“但是我現在都‘一個月’了,最再過兩個月就要顯懷了,如果現在再不努力,到時候萬一爸爸媽媽問起來,怎麼回答?”宋錦西苦著臉,一臉的不高興。
沈琉琛沉默。
宋錦西又白了他一眼,說道:“再說了,當初是你說什麼‘會對我們母子負責’,才坐實了我帶球跑的謠言,如果不是你什麼話都敢說,怎麼會有現在這種局面?”
沈琉琛額角發跳。
“話說,你當初那麼急著娶我又是為什麼?”宋錦西又問,“我當時其實還有點不高興,在我是個替的況下,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然后就拉著我去民政局……”
時值傍晚,他們是吃了晚飯才出來散步的。
正好蘇家離海邊不遠。
夕的余輝打在兩個人上,他們一對俊男靚,只隔了不遠的距離對峙,這場景竟然可以直接畫。
甚至有人忍不住拿起了手機想要拍照。
被一直跟在他們邊的幾個便保鏢制止了。
于是眾人又驚嘆,這對值逆天的,份地位似乎很高。
不然怎麼會請得起這麼多便保鏢?
只是出來散個步而已,就有人保護他們。
這種有錢人的,他們也想驗……
宋錦西和沈琉琛自然不會知道那些人的心里活,宋錦西更是不知道周圍有人在時刻保護著自己。
看著沈琉琛:“你明知道我就是本人,急急忙忙拉了我去結婚,其實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沈琉琛:“咳咳。”
“然后再利用各種‘替’的理由欺我……哼!男人。”
沈琉琛走到面前,牽著的手。
另一只手替理了理被吹得有點歪了的帽子,聲音溫,帶了些哄的意味:“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嗯?”
“不。我就是要翻舊賬。”宋錦西嘟著蠻不講理:“我不但要翻那一次的,連以前的賬都要翻。”
沈琉琛有些好笑,眼底緩緩流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低聲問道:“比如?”
“比如我當時把糖果給你吃,你不但不吃,還推我!”宋錦西說著,推了推他的膛,“就這樣推,比我這個用力,一把把我推到了地上,也不管我是不是摔疼了,特別壞。”
沈琉琛:“……”
“還有!”宋錦西越想越生氣,掙了他的手,雙手叉腰:“我為了保護糖果,被那些小兔崽子在地上搶,你卻坐在一邊袖手旁觀!”
這樣氣嘟嘟的樣子很是可,一點兇悍的氣息都沒有,沈琉琛止不住輕笑。
氣得宋錦西沖上來兩手一起推他,還真把他推得小小地后退了一步。
“還笑,你還笑。”宋錦西繼續推搡著他,一邊推一邊跟著他走,“要不是我一開始就特別特別喜歡你,也知道你那個時候防備人,可以容忍你的冷漠……要不是我心理承能力強,又是個樂天派,一心只想用自己的行溫暖你的心,你現在哪里還有我這麼可的媳婦,每天陪你上班,晚上給你暖床?”
表兇悍,沈琉琛笑得滿眼縱容。
一邊推,沈琉琛一邊往后推,兩人就這麼推搡著往前走。
這場景真是沒眼看。
整個沙灘上都似乎有一酸酸的味道。
沒吃飯就出來散步的人看了這一幕,都覺得自己飽了;吃過飯后出來散步的人看到這一幕,覺得自己撐得好像有點想吐……
“還有,前幾天我都那麼勾你了,你也不為所,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宋錦西又推了他一把,“講真,就你這樣的,如果不是我愿意舍就義,你活該單一輩子!”
沈琉琛抓著的手按在自己前,從善如流認錯:“所以,也只有你能幫我走出苦海。”
宋錦西:“哼哼……”
沈琉琛又抓著的手,低頭吻了吻,眼角微微上挑,看著。
眸竟然有些邪氣。
“我將近二十八了才剛開葷,日后還請可的媳婦多擔待擔待。”
宋錦西:“……???”
等等,吐槽這些不是為了讓他順個桿子往上爬啊?
再說了,上周整整一周,除了昨晚在蘇家,他忍著沒有手腳之外,其他時間,哪天不是至兩次的?
第一次之后,沈琉琛好心讓休息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晚上真的……
就那麼做了大半夜。
都記不清他們到底做了幾次,每次結束后想睡覺的時候,沈琉琛就又……
男人起來真的完全抵擋不住,宋錦西在床上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哪怕一開始再怎麼堅決地反抗,后面都會慢慢地被他帶到里去。
沒有辦法,只能含淚承歡。
就上一周,覺得他們已經很放縱了,結果沈琉琛現在說的是什麼?
還要“多”擔待擔待?
宋錦西正,說道:“沈琉琛,我認真的,年輕人,不能仗著自己現在好就來。”
“二十八年,才剛剛開葷,起初總要多吃幾次,以后才能慢慢保持健康的次數。”沈琉琛一臉淡然,話里話外好像在保證過了起初的這幾次,他就會收斂。
宋錦西卻不信他這套說辭,反問道:“起初多吃幾次,那是幾次?”
沈琉琛:“這……你得問‘它’。”
他說著,垂眸往下看了一眼。
宋錦西下意識地跟著他看了下去,頓時一腳往他小上踢。
“臭流氓!!!”
踢完人,抬腳就要走,想去追上蘇爸爸和蘇媽媽,不想和這個開了葷之后就滿腦子黃料的人在一起了。
只可惜還沒走兩步,就被沈琉琛牽著手拉了回去。
沈琉琛從后半抱著,說道:“老婆,你要是走太快傷到了孩子,媽會怪你的。”
宋錦西又是一臉問號:“現在知道拿孩子當理由了?”
沈琉琛的手搭在的小腹上,說道:“聽說小雨傘也有失靈的時候,這里面說不定真的有我們的孩子了。”
他說這句話只是隨口說說,甚至還帶了點調侃的意味,宋錦西聽了,卻默默地不說話。
他們第一次是沒有做措施的,后面也沒有吃藥。
后來幾次,沈琉琛都執意要用小雨傘。
宋錦西“求子不利”,便想了個辦法,地拿針,把那些沒用過的小雨傘連帶著包裝袋,都各了一兩個小,也不知道這招管不管用。
反正到時候孩子有了,一定要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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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助理開了車把沈琉琛和宋錦西都送到了公司。
宋錦西知道沈琉琛要去見那個瘋子科學家,一時有點不想下車,賴在車上和沈琉琛撒,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想跟沈琉琛一起去。
沈琉琛卻說,袁杰現在對這個世界的真實產生了懷疑,的存在又這麼特殊,不論如何,絕對不能出現在袁杰面前。
甚至還叮囑以后也要小心不要和袁杰上。
沈琉琛不是危言聳聽,還耐心地跟分析了袁杰的可怕之,宋錦西越聽越覺得可怕,也擔心自己的小命會到威脅,就乖乖聽話了。
讓沈琉琛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畢竟,從沈琉琛的描述來說,袁杰是那種為了試藥,愿意連自己的命都賭上的瘋子。
最后沈琉琛又安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進了電梯。
沈琉琛目送電梯上了樓,又吩咐人仔細保護好,不管要去哪里,都要隨時給他匯報。
除此之外,宋錦西脖子上的項鏈,還有的包包和手機殼,也裝了最新的GPS定位系統,控制終端在他的手機上。
他如果想知道宋錦西的行蹤,看手機就行。
手機上顯示宋錦西確實乖乖地上了樓,進了辦公室,且沒有再移,沈琉琛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在宋錦西上放了這些定位,宋錦西也是知道的。
宋錦西為了讓他安心,愿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讓他能監控的去向,沈琉琛心中很深。
只是他也真的沒有什麼安全,控制已經到了有些扭曲的地步,如果不能隨時知道宋錦西的去向,只要宋錦西和他失聯超過十分鐘,他就會暴躁易怒,引發各種負面緒。
昨天從蘇家離開,回到他們自己的家,他與宋錦西說了今天要去實驗室的事,宋錦西就非常擔心他的安全。
為了不讓擔心,沈琉琛給自己上也帶了個定位,把終端安裝在了宋錦西的手機里,又向保證他邊會有很多保鏢保護他的安全,宋錦西才松了口讓他去。
老婆太關心他也是一種甜的煩惱。
到了今天早上,又故態復萌,想要跟著他去實驗室。
就好像袁杰現在已經叛變了一般。
不過沈琉琛有把握,袁杰目前還不會輕易叛變,至在他徹底研究出虛擬現實技之前,他還需要仰仗他給他提供先進的實驗環境。
確定了宋錦西一直在辦公室沒有,沒有私自跟過來,沈琉琛放下手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到了實驗室,袁杰就迫不及待地想他展示研究的新果。
——空間瞬間移技。
袁杰拿了一顆小小的螺帽,給螺帽做了個空間穿梭。
穿梭點和接收點在小小的研究室,距離不過幾米而已,但這就像當初人類初次登上這個行星的衛星一樣,是整個人類的一大步。
沈琉琛親眼看著那顆用來做實驗的螺帽,從穿梭點消失,又憑空出現在接收點。
不是變魔。
袁杰的實驗功了。
“‘喪尸病毒’的研究暫時擱置了,我又只能呆在實驗室,不能出去兜圈,”袁杰說,“以前你給我和老朱訂的那些科學周刊,我一直都沒來得及看,前幾天隨意翻看了一本,發現其中一個猜想很有意思,便試著做了個小實驗。”
“一開始失敗了幾次,之后又一次突然就功了,只是那顆螺帽也不知道被我傳輸到了哪里,當時定位也不明確。”
沈琉琛眉心微蹙。
螺帽……
那天在宋錦西家看新聞,聽了記者的報導。
一萬米以上的高空,沒有飛鳥,更不可能有別的雜,為何飛機的發機還會“因外”損?
如果不是袁杰正好跟他提及品空間瞬移技,他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當時看到新聞報導時,他心里只是有這個猜測,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直到現在聽袁杰說起“不定向”移的研究,他才大概確定。
若不是因為袁杰只關心他的研究,對新聞方面不太關注,在研究基地也從來不看什麼新聞,只有空的時候看看各類科學周刊,他應該也能想到這方面。
“當時功得太突然,我甚至以為螺帽只是滾到地上去了,想要重現實驗也不太現實,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其功的契機是什麼。”
“直到后面排除各種因素又實驗了將近百次,才又實現了一次定點的空間傳送。”
作者有話要說: [注]引自相關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