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嵐嵐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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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說:“既然能在一起,肯定是喜歡的。”

林遇嵐:“那你……”

清初說:“我知道,我做出這個選擇本就是不好的,不管我是隔了多久,半年也好,十年也好,只要對象是顧祁澤,都是不行的。”

“只是,可能我本來就不是那麼好的人吧。”

林遇嵐淺淺地扯起:“不,你很好,你是我遇過很好的孩了,其實也沒關系的,你跟他在一起了,也好的。”

清初搖頭:“我也只是剛接他,還在試,其實……”

林遇嵐:“我們還有機會嗎?”

這句話清初后面的話都僵停了下。

末了。

說:“不好意思。”

他有些自嘲地笑:“沒事,其實我問這個問題可能都有點不合適,都分手那麼久了,確實不該。”

清初說:“我朋友馬上要來接我了,我要走了。”

“是顧祁澤嗎?”

“嗯。”

林遇嵐眸有些很淺的變化:“那好的。”

他嗯了聲:“那我送你最后一趟吧,他到現在都沒過來人,也許是還沒到,我送你去最近的路口方便等。”

清初想說不用,看了眼手機,還沒有顧祁澤的消息,電話也沒有來,覺應該確實是。

林遇嵐已經走到車旁打開副駕的車門。

清初說:“算了,我一會兒會給他打電話,這里應該能停車的。”

林遇嵐問:“是嗎?”

清初:“嗯。”

他說:“好,那你過去吧。”

清初準備離開,然而剛走沒兩步突然一陣眩暈襲來,手里那杯熱可可都差點沒端住。

有些遲疑地打起神,然而下一秒,整個人眼前一黑暈了下去。

栽到了林遇嵐懷里。

清初皺了眉推著他還有點意識想站起來,林遇嵐接住手中那杯飲品,又扶穩的腰,輕輕將往懷里帶了帶。

他神無異:“就當我最后一次算計你吧,清初。”

這時候的清初已經慢慢睡了過去。

他穩妥地把人扶到了自己車上的副駕上坐著,之后幫把安全帶系著,然后關上門,抬起手腕去看此時的時間。

他也去了車上,是駕駛座,此時清初已經歪著頭睡了過去。

睡得很淺,睡相也很好,安安靜靜的,就像小憩。

他做得穩妥的,誰也不會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時候悄然弄到喝的東西里,是林遇嵐認識的朋友以前在酒吧吹水時扯的,說這玩意不會對人有傷害,頂多就是讓人睡一覺,醒來什麼都沒了。

林遇嵐以前對那些男生聊的這種炮沒興趣,卻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種東西。

可是,如果沒有這次,他和清初不會再有下次見面,不會再有見一面心平氣和說話的機會。

他真的能做到無于衷嗎?不可能的,從得知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法保持平靜了。

哪怕只有這麼一次,他也要去做。

作輕緩地去的手,慢慢捋過額前的頭發。

然后拿過的手機,開了鎖,他知道手機碼,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改過。

他打開微信和顧祁澤的聊天界面。

上面有一些聊天記錄,還有幾十分鐘前的,清初問他在哪的,他沒回。

但林遇嵐猜測,他肯定是看到了,也許是看了消息沒回?

他也懶得去猜,他有自己想做的事。

林遇嵐出右手牽住了的手,的,冰涼,他握了會兒,然后打開相機,對著拍下。

一秒后,相冊多了張冷調的車背景牽手照。

他用了點小心機,是以清初那邊角度拍攝的。

之后選中那張照片,發送。

做完這一切,他彎了彎,把清初這邊消息刪掉,然后將手機放了回去。

一切好像沒發生過。

然后林遇嵐輕聲說:“原諒我這一次吧,就當你我互相虧欠過對方,現在都是彌補。”

“你說你可能不是很好的人,其實,我也是。”

他也沒有那麼好,沒有想的那麼無私那麼溫

否則怎麼會在知道與顧祁澤消息時他的第一反應是不能接,知道他們重新在一起,未來可能會很好,他就是咽不下……

可是現在也沒關系了。

等清初醒來的時候,什麼都會結束。

顧祁澤有那麼嗎。

他倒要看看,他對是不是真有他上說的那麼無私。

與此同時。

寂靜的另一輛車上,顧祁澤盯著微信收到的最新消息看了足足好幾分鐘。

那是一張照片,可僅僅一張照片就足以說明一切。

他不敢去細想,不敢去猜測這是什麼意思。

他只知道他都是冰的,渾都是冰的。

好像下一秒他就能斃命。

清初這又是在凌遲他嗎。

這又是什麼新的方式?

這是的答案嗎。

他不信。

清初睡了一覺,也不知道困意是怎麼上來的,反正眼前一黑,之后就睡了,那一段的意識完全是斷片的。

覺時間流很快,好像做了許多夢,思緒很沉,就連醒來時頭都有點疼。

這種覺很不好。

比睡過的午覺難,更偏向宿醉。

就沒喝酒。

睜眼時發現自己坐在車里,很陌生的車,以至于睜眼后有半分鐘清初都在恍神,后知后覺記起自己本來是在路邊的,在和誰說話。

過邊上的手機拿起看。

晚上十點多了。

“醒了?”林遇嵐聲音傳來。

清初子僵了下,坐起了,說:“我怎麼會在這。”

回神看才發覺他開著車窗,這條街也不是那會兒站的那邊,是一僻靜的路邊,林遇嵐手里掐著一煙,從沒見他過煙,事實上他也沒,像是為了解寂一般只拿著。

著窗外,說:“你睡得也不久,就一兩小時吧,不過這麼會應該也夠了。”

清初:“?什麼意思。”

“你猜顧祁澤現在知道我們在一起嗎,如果知道,以你對他的了解,他知道了會是個什麼反應?應該會很瘋狂吧。所以我才說,這就夠了。”

聽他這樣說,清初才意會過來。

什麼都不再說,要開車門下去,然而林遇嵐又說:“我那會兒在你喝的里面放了點東西,人很快就會睡過去,所以你才睡了這一個多小時。”

清初作停住,慢慢不敢置信地回頭看他。

“你?林遇嵐?”

“怎麼,是不是特別想罵我。”

林遇嵐輕笑:“還是說唾棄我,沒想到我看起來這麼乖的一個人,會做這種事,但你可以放心,這段時間里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如果非要算有,那大概就是看著你睡覺了。”

清初說:“我真的沒想到。”

對他保留著最后一信任,如他所言,那是雙方最后的面。

沒想過僅存的信任會這樣崩塌殆盡。

思緒混,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做了什麼。

說:“我不想對你說太難聽的話,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林遇嵐說:“可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多和你待一會兒。”

“你這樣只會讓我們之間一點余地也不留。”

“余地,我們之間在你和顧祁澤重新在一起開始就什麼余地也不剩了。”

林遇嵐說:“我一開始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完全淡定釋然,我從回來、上飛機,到機場,全程都是毫無波瀾,可好像踏上北京這片土地后緒就完全不一樣了。一想到我和你此時又重新呼吸同樣的空氣,一想到你離我可能就那麼近的距離,我抑制不住自己心的沖,所以我來找你了。”

清初止了止呼吸:“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當初我們之間話說得很清楚了,我以為你記得。”

林遇嵐問:“記得什麼,記得最后我們分開的時候你有多冷漠嗎。可能當時的你就對顧祁澤有惻之心了吧。”

清初:“沒有。”

林遇嵐:“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沒有?”

清初側過眸,直直看向他。

林遇嵐慢慢說:“所以你知道為什麼當初我那麼介意顧祁澤的存在嗎,我知道,他喜歡你,從我們一開始在一起就喜歡你,我本就沒有太多優勢,包括你對他的,試問喜歡的人被這樣一個強勁對手盯著誰會無于衷呢。”

“所以我當時特別在意,我不能接你提及一分有關他的事,不能接你和他見面,我承認知道你坐他車回北京那一次,確實是我的一個導火索。”

“分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各自冷靜,直到我得知你們在一起的消息。”

說到這,林遇嵐笑了聲:“再結合這些想想,有沒有覺得那麼一分可笑。”

“我以為我不會怨恨的,可是我才知道我沒那麼大方,我還是會怪,會怨,怨你能那麼輕而易舉就拋棄我。”

清初所有神也不復。

很輕地問:“你說我輕而易舉就拋棄你?那你說的也好好笑。”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把這些話攤開說這麼清楚,因為曾經有很多是我們一起走過來的,SPC第一次參加全球級別賽事,我第一次陪著一個隊伍那樣出征,我不僅僅是單純對你,也是對我職業生涯一路走來的那份真摯留有余地。所以我對誰會說難聽的話,也不會對你說太過,這是底線。可現在,你不止一次對我講這樣的話。”

“當初到底是誰拋棄誰的。你迫切帶我回你家時、那個雪夜獨自把我丟下時,你會著急,是單純因為擔心我才會急嗎,不是因為知道顧祁澤在我邊以后?我委屈,需要一個人陪伴的時候,你又在哪,剛在一起時你說想給我一段很好的,那天是大年三十,我永遠都記得,也正因為當初用心期盼過,可是后來你又給了我什麼。”

林遇嵐微微發怔:“是,我確實也有錯。”

清初又說:“你沒錯,是,你不信任我,你確實不該信我,畢竟顧祁澤是從一開始就喜歡我,他跟我說過好多,求過我好多,你可能不知道,那我現在都告訴你。他背著你來找過我,控訴過你做的事,他跪下向我求過,他說他我,可是我是怎麼回的呢,我讓他走,讓他以后都不要來找我,我說我有喜歡的人,我從沒給過他一個正眼。”

“你是清楚他這人的,耍賴起來像狗皮膏藥,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他的攻勢確實很猛烈,而我每次都是很明確地回應他,我說我有男朋友,我不喜歡你,不要對我玩這個,沒有用。”

“你覺得可笑什麼?可笑我當初和你在一起完全沒,還是說吊著顧祁澤沒拒絕過他,或者說可笑我們這段沒有善終,可沒有善終完全是顧祁澤的原因嗎,沒有我們雙方自己本的原因嗎。如果你在意的是背叛這件事,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和你在一起時我是完全一心一意的,不存在說搞這種事。”

說到這,有些起伏的語氣漸漸平息了些,有點抑地陳述一件事:“而我沒想過我最信任的,在很早以前當做弟弟照顧的人會這樣算計我,只為了所謂的制造誤會。念在我們剩余無幾的那點,這次我不怪你,也信你說的沒有對我做什麼。”

說完,清初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了會。

林遇嵐也沒有再說話。

直到徹底冷靜下來,知道顧祁澤現在有可能會察覺什麼,這件事不會瞞他,還要回去和顧祁澤說。

正當清初手扣上車門準備出去時,林遇嵐忽的問:“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

清初看他。

林遇嵐:“你和顧祁澤之間的轉機,是我沖離開后的那個酒店嗎。”

清初沒有立馬吭聲。

林遇嵐又問:“是那個晚上是嗎,那天,他一直陪著你的。”

清初說:“也許吧。”

林遇嵐眼瞼

他就知道,他的沖了為顧祁澤趁虛而的契機鋪墊。

“如果時間能重來,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晚上開車離開。”

清初:“這些就別說了吧,現在說后悔,當時的心境又不同不是麼。捫心自問,我們的問題真的只有那天晚上嗎,可能我的心境早就在和你回去的那個冬天悄然轉變了。”

他:“我知道,當時那段經歷確實會讓你覺得有點不太愉快……”

“不,也許我本就不是一個很好的人,當初就不合適,就像你媽說的,你又比我年輕,本就有許多更好的選擇等待。你還小,前途無量,有的人也許只適合做朋友,在一起,反而沒那麼好。”

“言盡于此,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就這樣吧,以后我們別再見了。”

說完這些,清初徹底推開門,拿起包下了車。

關門聲將他們隔絕在兩個世界。

車外是熱浪的夏夜,車是一片沉寂的孤獨,又只剩他一人。

林遇嵐手擱在方向盤上,發怔地直直地看著前方,過了好久才回神,才敢側目去看副駕的窗,已經看不到外面的影了。

他的心清晰痛了下,波紋不深,經久不散。

直至下車新的空氣清初才清醒許多。

已經很晚了,要考慮怎麼回去。

本來今天晚上就是出來和公司同事吃飯,什麼都安排妥當,被這麼一攪和,全

清初走到路邊去傻站著,緩了好久才記起來自己的目的,要回去,現在沒了公,只能打的。

最關鍵的就是暫時也不太敢打電話給顧祁澤,這麼半天沒人影,要回去好好組織語言怎麼和他說。

半小時后差不多到小區。

十一點,此時的小區已經很沉寂,只有保安室的還有人,路邊是間隔不遠的路燈勉強照明,偶有路人經過。

清初沿著悉的路回去,打開手機想著給顧祁澤發個消息。

微信界面顯示上條消息還是八點多,本來他是要來接的。

其實確實有點奇怪,就算暫時沒了人影,顧祁澤哪怕是遲到也會給打電話、再不濟發個短信問問的,這個時間段完全沒有消息。

就有點離譜。

清初在想要不要撥個電話過去,剛到樓層正猶豫著,腳步卻瞬間停了住。

的正前方,昏暗過道的前方。

家正門口,坐著一道孤寂影,看不清對方的臉,只看得出他很瘦,大概長得也很高,他指間夾著煙,在夜里閃著火

明明那麼孤單的,清初卻瞬間認出對方。

“顧祁澤。”有些遲疑又輕聲地喊他名字。

就見那道影明顯僵了下,抬頭看了過來,接著掐滅了煙有點張地站起

清初走了過去,有點擔心對方,問:“你在做什麼,怎麼在這坐著?”

走近了才看清他,顧祁澤面有些疲憊,卻笑:“沒事兒,就是在這等你回來,也沒鑰匙,就在這坐會了。”

說著,還怕嫌似的,拍了拍服:“覺你門口也沒什麼臟的,應該,沒事吧?”

清初搖頭:“沒事的,就是乍一看有點驚訝,擔心。”

顧祁澤輕聲笑笑:“害,我能有什麼。”

不想讓他一直在外頭站著,清初連忙去拿鑰匙開門,打開門,又去按燈,回頭看顧祁澤才發覺他臉也不是很好。

清初問:“你在這坐了多久?黑燈瞎火的,不害怕嗎。”

顧祁澤垂了垂眼睫,說:“大老爺們怕什麼,就是那會兒吃完了飯,給你打了電話,沒有消息就一直在那邊等著。”

說到這,清初眼眸

“你一直在等嗎,那你……”

許是知道想問什麼,顧祁澤說:“睡著了。”

“我在車上睡著了,就沒有繼續打電話,醒了就到了這個點,所以過來了。”

清初哦了聲:“這樣。”

顧祁澤又盯著,略微試探的問:“這兩個小時,你在做什麼?”

清初:“我……”

剛要說,卻被他第一個打斷:“好了,不要說這些,我知道肯定是忙工作的事的,除了工作還會有什麼呢,我們初初辛苦了,以后不要這麼累了,咱們也不缺錢,自己過得好就好。”

他主去牽的手,關上門,拉進去,一邊溫地問:“初初今天喝酒了嗎,累不累?如果不喜歡公司周旋,我找人說下,下次就別去了?”

清初直覺今天的顧祁澤有點怪。

平時他說話都沒這麼輕的,話雖然多,但也不像現在。

顧祁澤越這樣,越不安。

清初松開手站在那,看著他去整理客廳,清理沙發上的抱枕,一個個擺好,然后整理茶幾上的雜,讓更有種負罪

清初開口說:“那會兒,我和林遇嵐見了一面。”

顧祁澤低著頭,手里作戛然而止。

他還巾,慢慢站起,有些恍神地看過來:“見了一面?”

說起這些清初有點張,但好歹是坦白,倒還坦然:“嗯,是飯局后意外到的,我們,說了會話。”

顧祁澤嗯了聲:“沒事啊,見面就見面,都是一個圈的,他也剛回國,見一面正常的。都說了些什麼呢,寒暄還是近況?聊天其實也正常,沒關系的。”

清初愣了下,本來都準備等著顧祁澤的瘋狂詢問,狂風暴雨。

沒想,就這個反應。

覺得不太正常。

清初說:“其實,還發生了一些事。”

顧祁澤目逐漸更加恍惚,盯著,像是不信清初怎麼還能對自己這麼溫,這麼耐心。

他還以為,回來就該直接趕他,冷漠對他,告訴他現在他已經出局了。

清初說:“是買咖啡,本來我都準備走了,但是……”

無法啟齒。

確切來說這件事有點離譜到說出來可能都不會有人信的程度。

顧祁澤:“但是什麼?”

清初:“我說了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我當時也很生氣,但我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也許,他沒有做什麼。”

這個態度讓顧祁澤更是認真。

他說:“什麼?沒事的,你說,我不生氣。”

他想說,哪怕今天告訴他,他們上床了都沒關系,他都不意外。

能有比這個還過的事?

不會了吧。

清初說:“林遇嵐希我們之間起誤會,事實上,我到現在也有點還沒徹底理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喝了他的一杯東西,之后就在他車里睡了會,過程,不知道,不記得。但他告訴我他的機是希你誤會,我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想直接和你解釋,我什麼也沒做。”

一段話說話,顧祁澤面眼可見地沉了下去。

那種神,是清初從來沒見過的。

心提了提,早就知道他得知后可能會這樣,早就怕他生氣,怕他一下狂風暴雨。

顧祁澤道:“事真的是這樣?”

清初:“是。”

本來還想解釋,顧祁澤卻直接轉往外走,就見他去拿車鑰匙,拿東西,翻掛架里他平時擱這兒包里的東西,份證,各種。

翻箱倒柜,陣仗大得嚇人。

清初嚇著了,問:“怎麼了?”

顧祁澤頭也沒抬:“去把那小子宰了。”

清初驚了。

顧祁澤站起,說:“敢這麼對我媳婦兒,玩這種招,行啊,我以前還看得起他,覺得他再怎麼樣混球,好歹對外態度謙遜禮貌的,年齡又小,我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他跟我這樣玩,那就真不是男人能干的事兒,比我見過的招還。”

說這話時的顧祁澤臉沉得可怕,拿著東西的手都在不停發

他說:“我去找人,這事不派出所見都結不了。”

他要往外走,清初真的嚇著了,連忙去拉他。

顧祁澤回過頭問:“怎麼了,都這樣了你還要為他說話不?”

清初說:“沒有,我沒有要為他說話,我只是想說你冷靜點,其實當時還好,可能我這麼說出來你覺得他是要犯罪一樣。”

顧祁澤笑:“你說還好,這事在我們男人看來,在任何人眼里看來都好不了,我是男人,我能不清楚他小子腦袋里想的是什麼?他敢這樣奪取你的信任對你,明天會做什麼,后天會做什麼?”

清初搖頭:“不會,我和他說清楚了,我不會見他的,我再也不會見他。”

顧祁澤:“我忍不了這種事,真的忍不了。”

清初拉著他,說:“沒事的,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好好檢查過了。”

顧祁澤問:“檢查什麼?”

說:“檢查自己,我沒有什麼,連服都沒被人過。”

可是就這麼一句話,像點燃什麼炸彈般點著了顧祁澤。

他眼眶眼可見地紅了,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都這關頭了我還會在乎這個?”

清初有點被兇愣了:“那,那要在乎什麼。”

“你以為我他媽在乎的是這個嗎,是你有沒有被人過?這些本就不重要啊,我在乎的是你的安危,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外面被一個異、哪怕是一個人這樣下了東西,后果是什麼,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你們孩子多危險,生命安危還要不要了,萬一,你萬一出事了,你出事了要我怎麼辦?!”

清初被他激的一連說愣了。

緩了半天,說:“原來,你是擔心我嗎。”

有點擔心顧祁澤的緒,走過去,安地環住他的腰,臉輕輕到他前。

說:“我還以為你要生氣,生氣我去見林遇嵐。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不小心了。”

一句話說完,顧祁澤卻一下崩了。

跟決堤一樣。

緒傾泄,抑忍耐到現在終于掐不住。

他徹徹底底沒了,他難捱地抱,低頭深埋進的頸窩,像這輩子都沒不行一樣。

他聲線抖帶著哭腔說:“我還以為是什麼,我他媽的以為,以為……”

清初問:“以為什麼?”

顧祁澤已經泣不聲。

以為什麼?

他以為自己要失去了,再也見不到了,天知道他收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有多慌張。

他差點他娘的原地暴斃。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兩天后更,別等寶貝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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