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影視基地的辦公室,六斤眉頭皺,這兩天他已經沒有心思拍戲了,實在是心如麻。
今年他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可還是沒有結婚的想法,一方面他的太多,而其中是以居多,他擔心自己一結婚,就會讓們心碎。
另一方面他還真的沒有想要結婚的對象,隨著時代的進步,一些藝員們的行為也開始大膽了起來,六斤已經有些厭惡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莊夢蝶不請自來,直接就開門走了進去,看著六斤的眼神是帶有恨意的:
“六斤,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我結婚,我都快要四十歲了,還能等你幾年?”
六斤憂愁的看著莊夢蝶,無奈的說道:“章夢蝶,我們在京劇學院的時候,的確關系比較好,后來你去M國進修都時候,當時我已經告訴你,我跟你不適合。
可你回來后,一定要進這家影視公司,我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我對你沒有那種,要有也是同學的友誼而已。”
莊夢蝶的眼淚流了下來,聲音也開始哽咽:“六斤,你騙我,你沒有良心。”
六斤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到底有沒有騙你你不知道嗎,我沒有過你,我沒有侵犯過你,我更是告訴你N遍我不會喜歡你,是你總是以我的朋友自居,如果你再這樣糾纏我,要麼我離開這里,要麼你離開這里。”
莊夢蝶的臉一下子慘白了起來,這家影視公司的老板是葉天如,是六斤的弟弟,連一個小學生都知道天如會幫誰。
“我不走,你欺負我,明明知道我離開這里就沒有地方去,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的家庭,可我有什麼辦法,又不是我要跟你家作對,嗚嗚嗚,我不活了。”莊夢蝶哭著往外跑去。
“又來這一遭,還能不能換個新詞嘛,六斤也真可憐。”邊上的一個辦公室門半開著,就是為了聽他們的說話。
“喜歡六斤的人太多了,聽說那個教六斤太彈鋼琴的那個,不是總喜歡跟著六斤,其實我也蠻喜歡六斤的,要不是他太老了,我還真想嫁給他呢。”一個藝員說道。
“去你的,人家還沒嫌棄你長得沒有三兩,你還嫌棄人家老,夠不要臉的。”另一個藝員說道。
“都別說了啊,被老板聽到,誰都沒有好果子吃。”付編導走了進來。
孩子們都聲了,天如傳影視公司對藝員的福利是最好的,們可不想跳槽。
六斤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天如:“天如,我想請個長假,休息休息。”
“六斤哥哥,是不是那個莊夢蝶又纏著你了,不行的話就讓走人吧,現在心思都沒有用在演戲上,留著也是坐冷板凳。”天如一聽就知道六斤不了了。
“現在總是用不活了來威脅我,我可不想被人黑,算了,希能想得開,我明天開始不來了,請一個月假期。”
“好吧,你去哪里?”天如問。
“我去厘島,那里風景優,到時候多拍點照片回來,讓你跟你的小友去玩玩。”六斤笑了。
“去你的,我可沒有小友,倒是玉書,你幫我看著點,那個朱家俊盯得,我怕玉書吃虧。”天如眉頭皺了起來。
六斤想了想道:“天如,我還擔心那個朱家俊吃虧呢,你看他對玉書那個奴才樣,就差喊一聲“喳”了。”
天如想了想,還真是的,玉書要喝水,他幫忙倒水,不冷不熱的水剛好能解,玉書說想吃天府樓的鹵味,他能一大早就去排隊,只因為去晚了,鹵味就會被搶。
“你說的也對,那我也不管了,你自己保重,如果能找到真,就結婚吧。”天如掛了電話,他也忙的很。
飛機停在了厘島,六斤穿著一酷酷的黑服,戴著黑墨鏡出現在厘島最貴的賓館里,放下行李,把自己扔進了寬大的床鋪上,舒服的升了一個懶腰。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換上休閑服,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坐在臺上,仰著天際,看著一行不知道什麼鳥兒從天邊飛過。
六斤站了起來,從臺出去,不由的眼前一亮,落霞與孤鶩起飛,秋水共長天一,好一副天然的景啊。
六斤拿上錢包和門卡,當然還有手里的一瓶啤酒,換上拖鞋,就往海灘跑去,他要去踩一下金黃的海灘,他要去領略一下海風的輕拂。
“叮”電梯門打開,六斤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哎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然后“啪”都一聲,一個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
“啊我的玉。”那人顧不得被撞疼的地方,連忙蹲下來撿起來碎了一半的玉佩。
原來是六斤走的急,手里的酒瓶撞到了姑娘脖子上掛著的玉佩,把一塊好好的玉佩撞了兩半。
六斤傻眼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下樓去看看海灘而已。
那個姑娘看了六斤一眼,拿著碎了的玉佩走出了電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六斤更傻眼了,這個姑娘莫非傻了,玉佩被自己弄壞了不要自己賠嗎?
“哎,這位小姐,不是,這位姑娘,你等等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壞你的玉佩,我賠錢,或者賠你一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