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本事,早該自己手,何必跑來找我們?」
玄姬並不反駁,周靈力涌,化作一圈淡淡的紫霧,將襯得更加神。
緩聲道:「二位說得不錯,我一人之力,確實難以撼張逸風。
可若我們三人聯手呢?
地煞刃的鋒銳,冥火鞭的熾烈,再加上我的天音蠱,足以讓那魔頭疲於應對。」
段烈瞇起眼睛:「練手?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可我們兄弟憑什麼信你?
你玄姬心機深沉,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樣?」
段焰點頭附和「不錯。你若只是想拿我們當刀使,趁早死了這條心。」
玄姬笑意更深。
緩緩走近兩人,腳步輕盈,紫霧在後若若現。
在距離兩人不過數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步子,開口道:「二位多慮了。我玄姬與你們一樣,都很討厭張逸風。他壞我大計,毀我心,此仇不報,我寢食難安。」
「聯手之事,於我還是於你們,皆是一件好事。」
段烈冷笑:「說得倒是好聽。可你若真有誠意,何不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
「你空口白牙跑來,要我們跟你聯手,總得給我們點甜頭吧?」
玄姬聽罷,玉簫在手中一頓,銀鈴聲戛然而止。
沉默片刻,隨即從袖中取出一枚紫黑的玉符。
將玉符拋向段烈,淡聲道:「這是天道賜下的罰魂符,可助你們提升靈力,短時間突破元嬰後期的瓶頸。此珍貴,我留著無用,便贈予二位,以示誠意。」
段烈接過玉符,指尖到符時,到一冰冷的靈力湧。
他與段焰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幾分心。
段焰手拿過玉符,翻看了幾下,低聲道:「這東西倒是不錯。可你憑什麼讓我們信你不會背後捅刀?」
玄姬輕笑,重新吹氣玉簫,音波在山谷中回,帶著一讓人心神漾的蠱:「二位放心,我若有心害你們,何必多此一舉?張逸風才是我們的大敵,我又何苦自毀助力?況且……」
頓了頓,聲音放緩:「二位對我,似乎並非全無好。」
這話一出,段烈與段焰皆是一愣,隨即兩人臉上浮現出幾分不自然的神。
段烈咳了一聲,手中的地煞刃往肩上一扛:「來這套甜言語。我們兄弟可不吃你這套。」
段焰卻沒說話,只是低頭擺弄著手中的冥火鞭,指尖不自覺地繞著鞭打轉。
玄姬看在眼裡,心中暗笑。
這對雙胞胎兄弟對確有幾分愫,雖不至於深陷其中,但也足以為手中的籌碼。
上前一步,紫霧在周流轉,聲音和了幾分:「二位何必如此拘謹?我此來,真心為聯手對付張逸風。只要他一日不死,我們皆不得安寧。」
段烈沉默片刻,終於開口:「可我們若聯手,你打算怎麼做?」
「張逸風雖強,但並非無懈可擊。只要我們毀了祭壇,他便絕對會有作。三人合力,必能一舉功。」
「祭壇?那地方可不好闖。」
「金龍影與藍溪,確實棘手。但他們不過元嬰初期,若我們三人齊上,他們絕非對手。更何況,我還有天道賜下的傀儡軍,可為先鋒,耗其靈力。」
「天罰之心都毀了,你哪來的傀儡?」
玄姬笑了笑,玉簫在手中一轉:「天道之力,豈會如此輕易耗盡?
西北百裡外的傀儡,不過是試探。
如今真正的天罰軍,已在暗中集結,只待我們一聲令下。」
段焰聽罷,手中的鞭子一收,沉聲道:「若真有天罰軍,倒是有幾分勝算。」
「此番聯手,我只求張逸風死,其餘好,皆歸二位。」
玄姬的話雖聽,但他們並非愚人,自然不會輕易全信。
可提出的計劃,確實讓他們心。
張逸風一日不除,他們便一日不得安寧。
更何況,那枚罰魂符的,也著實不小。
半晌,段烈終於開口:「聯手可以。但若你敢耍花樣,地煞刃可不認人。」
玄姬笑了笑:「二位放心,我玄姬一言既出,絕不反悔。」
段烈扛起地煞刃,轉道:「既如此,就這麼說定了。你什麼時候手?」
玄姬收起玉簫,紫霧在周緩緩散去:「不急。天罰軍尚需調集,二位也需煉化罰魂符,提升實力。待時機,我們便直撲祭壇。」
「行。那就等你消息。」
玄姬點頭,影一閃,化作一道紫消失在山谷之中。
段烈與段焰站在原地,著離去的方向,皆沉默不語。
半晌,段烈低聲道:「這人,心機太深。」
「管心機如何,只要能殺張逸風就行。可別忘了,那張臉,也會騙人。」
段烈哼了一聲,轉走回山谷深:「歪心思。先煉化這罰魂符再說。」
段焰聳肩,跟了上去。
幾日的景轉瞬即逝,玄姬與地煞雙使的準備已然就緒。
天罰軍在暗中集結,傀儡的影如水般匯聚,散發著冷的氣息。
玄姬手持玉簫,靈力在周流轉,紫霧環繞。
段烈與段焰並肩而立,地煞刃與冥火鞭各自散發出森然的芒。
三人再次會合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肅殺之意。
「天罰軍已就位。」
玄姬開口:「祭壇是張逸風的命脈,只要毀了它,他便無可逃。」
「那還等什麼?早點宰了那魔頭,我心裡也舒坦些。」
「祭壇那邊有他那兩個龍族手下守著,咱們得小心,別裡翻船。」
玄姬笑了笑:「放心,我的幻足以讓他們自顧不暇。二位只需全力進攻,祭壇必破。」
三人不再多言,靈力同時發,玄姬率先吹響玉簫,音波如漣漪擴散,帶著蠱之力。
天罰軍隨之而,傀儡群如黑般湧向祭壇方向。
段烈與段焰隨其後,地煞刃劃破空氣,冥火鞭帶起一片熾熱,三人配合無間,直撲目標而去。
祭壇外圍,金龍影與藍溪早已察覺到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