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把尚未央從朦朦迷的意識中拽回, 睜開微闔的水眸,有點懵懵然看他:“什麼松土扎?”
藺臣新此刻已經難到炸了。
偏偏小姑娘還一臉呆地問他。
他眉骨一沉,恨不得直沖而,完全地占有, 讓哭,讓求饒, 讓變他獨有的, 仿佛是一個嵌在他上的。
藺臣新用理智控制住了,他低頭含住耳垂, 親得的要躲, 細如柳的蠻腰卻被他摟住。
而另一只手, 仍然在靈著。
而后是加上第二手指。
第三。
他啞聲言:“央央,這就是松土。”
“藺臣新, 嗚嗚……”
忽而, 眼前閃過一道白,萬都消散了, 尚未央不住,指尖著他起青筋的手臂, 像一條水的魚,仰頭呼吸著。
孩漂亮的天鵝頸線條勾得人眼紅, 男人的吻落在已經布滿紅痕的脖頸上, 急促而熱烈。
才短短幾分鐘而已。
藺臣新不知道竟然這麼簡單。
“我剛才是不是……”以為自己竟然,愧到聲音帶了哭腔。
他回手,拿起床頭的紙巾拭一番, 而后抱著低哄:“不是,這是自然的反應,我的央央很漂亮,我都來不及,怎麼會臟呢。”
他嗓音幾近嘶啞,但選擇忍耐,溫吻著的紅,等到心跳減緩,尚未央嗚咽著靠在他肩頭,“哥哥,我不想了……”
“壞東西。”
倒是飽了,而他快要瘋了。
藺臣新覺頭上的太突突地一跳一跳,男人單臂撐起子,發紅的眼眶注視著,而后自己來解。
“央央……”
他啞聲喚的名字。
被他單手摟著的尚未央看著他手上的作,面一個紅,咬住下,覺渾發熱。
從小到大,哪里見過這樣的一幕。
男人仿佛赤誠地把一切都剝開來給看。
想起了那晚,他也是這樣兇,這樣快,只不過現在是用眼睛在,但卻仿佛一下一下敲在心上。
尚未央得移開目,男人俯下臉,畔在耳邊,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開一陣又一陣熱浪,抬手攀住他的肩,下一刻子卻不控制地上他的,輕哼了聲。
藺臣新到的主,悶了聲,把抱得更,“央央,你是想要我死麼?”
過了會兒,他忽而停下,低聲哄:
“寶貝,你一下好不好。”
“就一下。”
他匍匐在面前,仿佛是一只的困,等待走進牢籠。
尚未央的手被他輕輕握著,酡紅著臉,聽著他在耳邊的指示,乖巧無比。
孩的手掌和男人糙寬厚的手不同,,仿佛無骨,藺臣新頓時就覺往頭頂上沖。
“兩只手,央央。”
他道。
聽話地獻祭上雙手,藺臣新目眥裂,青筋暴起,他吻著,啞聲道:“還記得我剛才怎麼做的麼?就像我剛才那樣。”
他剛才說的一下果然就是假的,得到了就想得寸進尺。
尚未央嘗試地模仿他的作,可是速度太慢,滅頂的覺陣陣襲來,對于男人卻像杯水車薪,本解不了。
“快一點央央……”
沒過一會兒,覺還太青,他就自己發力,小姑娘面頰酡紅,子無意地去蹭他的膛。
最后,他低了聲,床的吱呀聲戛然而止。
將近一分鐘。
搖曳的床最終停下。
尚未央閉著眼,覺到小肚子上一片溫熱,燙的心口發麻,仰頭虔誠般的對視上他的目,沉默兩秒,男人的吻繼而落下。
不自勾住他的脖子,承著他的深吻。
末了,他的吻漸漸溫,終于停下后,男人笑了聲,“央央真棒。”
面紅耳赤,過了會兒,他平復完呼吸,起再去紙,幫全部拭干凈。
尚未央被他抱在懷中,聽到他問:“想要洗澡嗎?”
“唔,我好累……”
他起,抱起去了浴室,全程被他伺候著,赧又甜。
從浴室出來,男人看到床上留下的痕跡,而后抱著去了的房間,那些臟的,明天他再來清理。
把小姑娘放到床上,他去柜里拿了件睡,而后幫穿上。
他怕著涼了,可是尚未央每次躺在他邊,男人熱,都被熱得不行。
兩人躺下,尚未央像只貓,鉆進他懷中,藺臣新笑了,“央央要是剛才也像這樣主該多好。”
“你再說……”
“好,小朋友害了,不說了。”
藺臣新著長發,聲問:“你會不會就覺得節奏太快了?要是你不喜歡,得和我說,你的最重要。”
剛才他害怕剛在一起,這麼快的節奏無法適應,所以忍著沒有到最后一步。
搖頭,“我總覺我們相很久了。”他們彼此吸引的時間,一定比在一起要往前多了。
“也是,畢竟某些人第一見面就讓我當男朋友了。”
淺淺彎,“我才沒有對你一見鐘呢。”
“沒關系,現在你也喜歡我喜歡到不行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自呢。
藺臣新撥開臉上的頭發,輕捧起的臉頰,“以后我要抓時間你。”
因為他們之前已經錯過了,所以現在要加倍。
第二天,尚未央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