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蕭雪政冷笑出聲,原來不等他,就為了和野男人約會?
想到這點,他眼底的怒火越來越重,闊步朝前走了過去。
“安先生。”
安澤銘剛將施潤潤放進駕駛座,給系上了安全帶,準備上車時,一個低沉暗啞的嗓音在他耳邊傳來。
他回頭看了眼,略微揚眉,“蕭先生。”
蕭雪政看了眼車里的施潤潤,徑直走過去,將車門打開。
“施潤潤,下車!”
安澤銘皺眉,上前攔住了他,“蕭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蕭雪政語氣不悅,沉聲說:“自然是帶我夫人回家。”
“不行,……”
不等安澤銘再說話,蕭雪政臉一沉,打斷對方:“安先生,如果我現在不阻止你,你準備帶去哪兒?”
安澤銘擰著眉,有些不悅,知道男人是誤會了。
“蕭先生你想多了,難道你就沒看出來,施潤潤現在有些不對勁嗎?”
不對勁?
蕭雪政一怔,隨即朝車里看去,這才發現,施潤潤一直閉著眼,整個人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的臉登時霾無比,“怎麼回事?”
安澤銘冷靜開口:“時間急,先送去醫院,上車再說。”
蕭雪政沒再多想,立刻上了車,查看施潤潤的況。
路上,安澤銘才將剛剛的況簡略一說,蕭雪政聽完,臉沉如水。
同時,心底不劃過一自責。
他沒想到,他不過就是晚來一步,施潤潤居然就遭遇了這樣的意外。
要是這一次沒有遇見安澤銘,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他本不敢想!
到了醫院,立刻進了急診室。
醫生檢查一番後松了口氣:“只是普通的迷藥,對人并沒有什麼傷害,不過家屬還是要注意一下,這一次是沒事,要是下一次傷到孩……”
“好的,謝謝醫生,我們會注意的。”安澤銘突然開口,打斷了醫生的話。
醫生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說,點了點頭,“住院觀察一下吧,等人醒了就沒事了。”
病房,施潤潤躺在床上,安澤銘和蕭雪政兩人一左一右的守著。
“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安澤銘搖頭,“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其他的,得等醒來才會知道。”
“嗯……”就在這時,一聲嚶嚀傳來。
蕭雪政和安澤銘同時上前的名字:“施潤潤。”
施潤潤睜開眼,就看見兩個男人各不相同的臉,以及同樣含著擔憂的眸子。
微微一怔,腦袋疼了片刻,立刻回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啊,我這是……”
慌張的撐著子坐了起來。
安澤銘見狀,立刻安:“別怕,你現在安全了,我們在醫院。”
聞言,施潤潤蒼白的臉才好轉一些,稍微呼了口氣:“呼……”
顯然,之前發生的那一幕,將嚇得不輕。
蕭雪政看著兩人的親,眼底眸暗沉,他出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施潤潤看了他一眼,抿猶豫了幾秒,說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在等你,然後就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
“行了。”蕭雪政制止,“不用再說了。”
男人額角青筋跳,臉頰繃,眼底迸濺的火花展示出他此刻的心遠不如表這般平靜。
該死的,居然敢他的人!
安澤銘則十分理智,思慮著問道:“那你還記得在這之前,可曾吃過什麼或是喝過什麼?”
施潤潤輕輕蹙眉,好一會兒才搖頭,“我只喝了一杯熱水……”
說到這里,陡然一頓。
對,只喝了一杯熱水,而那杯熱水是在見過林薇薇之後被服務員莫名送上來的。
又仔細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頓覺林薇薇的眼神在此刻想來,極其怪異!
施潤潤不由悚然一驚,難道又是?
蕭雪政一直盯著的表,注視到的異樣,他低嗓音問:“你有懷疑的對象?”
“我……”施潤潤張想說那個名字,可目接到蕭雪政的眼神時,卻不想起了上一次的事。
施潤潤心尖一,下意識抗拒著。
頓了頓,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搖頭,“沒有……”
說這話時,將眼簾垂下,盯著自己挲著的手指。
蕭雪政見狀,眉頭輕鎖。
安澤銘卻像是看出了什麼,盯著施潤潤看了一會兒,他冷靜說道:“或許,可以查一下監控。”
聞言,施潤潤和蕭雪政都看向他。
安澤銘淡聲說:“記憶或許可能騙人,但錄像不會。”
蕭雪政不疑有他,下一秒就給助理打去電話。
“秦風,立刻去查今晚帝都酒店的所有監控!”
秦風的行能力十足,在蕭雪政發布指令的下一瞬就開始調查。
一早秦風就帶著錄像趕到了醫院。
“查出來了?”
秦風點頭,上前打開電腦,里面播放的是從酒店拷貝來的錄像。
錄像中,林薇薇鬼鬼祟祟來到後廚,親自在水中放了白的末,而後攪拌均勻給了服務員,再由服務員送到了施潤潤的手上。
等到施潤潤昏迷後,那早已被安排好的壯漢前來將帶走。
看到這里,蕭雪政的臉早已沉如水,黑的一片,如同暴風雨將來的前奏。
他看向施潤潤,“你早就知道了?”
施潤潤的視線從錄像上收回來,淡淡的嗯了一聲。
蕭雪政見如此平靜,太微微跳,強自抑著怒意,“為什麼不說?”
施潤潤抬眸看著他,反問:“比起我說的,你親眼所見不是更直接有力力?”
瞬間,蕭雪政不啞然。
秦風見狀,適時打破這森冷的氛圍:“蕭總,接下來怎麼辦?”
“把林薇薇找過來。”
蕭雪政的聲音平靜,卻蘊含著無與倫比的郁,令人心驚膽戰。
“是!”
秦風一不茍的應下,轉要離開時……
“不用找了。”不想一直安靜的安澤銘突然住了讓他。
蕭雪政看過去,施潤潤也有些不解。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