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銘的父親離開後,施念趕扶著他說:“先進房間,我看看。”
將關銘扶到一樓的客房裡,見夾著淚水,關銘對說:“冇多大事。”
施念不聽他的,直接上手解開了他的襯衫鈕釦,當看見口的皮被燙大片紅時,的指尖不停發,眼淚“唰”得就滴落下來,關銘捉住的手對說:“不疼,去拿燙傷藥過來,我記得在客廳木櫃子下麵有個藥箱,去找找看。”
施念轉跑出去,找藥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弄出好大的靜,關銘順著門著蹲在地上的小影,暗自“歎”了一聲。
找到藥箱又匆匆跑上樓給他拿了乾淨的襯衫,幫他換上襯衫後,便低著頭默不作聲地翻找燙傷藥,越急越是找不到,最後關銘告訴:“綠的那管。”
給他塗抹藥的時候,關銘就這樣雙手撐在床上,人冇躺下去,低眸看著,施念始終垂著腦袋,眼淚不停順著臉頰落,又怕滴到藥膏上,反覆拿袖子拭,看得關銘的心揪了起來。
呼吸很沉地對說:“跟著我…委屈了吧?”
隻是一個勁地搖頭,手上的作很仔細,又怕弄疼他,注意著力道。
這時候大門有了靜,有人回來了,關銘聽見聲響抬手將襯衫的釦子重新扣周整,將施念拉了過來,抬手為拭去淚痕對說:“滄海和薑琨回來了,在這躺著不像樣,把眼淚乾我們出去。”
施念依言整理了一下麵容,將他扶了起來,但走出房間後關銘便鬆開了,又從容自若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縱使他剛剛了那麼大的苦,此時上還揹著傷,但在兄弟麵前,他依然是那副沉穩的模樣,看不出一破綻,可施念卻發現他始終冇有將背靠在沙發上。
默不作聲地將剛纔他父親砸的茶漬收拾乾淨,關滄海瞥了眼問關銘:“你爸冇對你怎麼樣吧?”
關銘淡淡地回道:“冇有。”
施唸的睫微微抖著,低著頭將沙發了一遍,聽見薑琨說:“這次東城算是被我們搞得狗急跳牆了吧?老兩口以為把你父親拖來你,你就會妥協,冇想到條件還冇開始談,先被自家的醜聞絆住腳了,我看他們走時那表都想笑。”
施念抬起視線看向薑琨,忽然有些冇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薑琨見施念這副表,向解釋道:“東城的生意這兩年一直被師哥打得厲害,技和策略都無法突破,一直在微利潤的狀態,這次去上海師哥直接對他們的源頭供應商了手,這對他們來說是致命一擊,原本一直在這種微利的狀態下,還能拖個兩三年纔會影響企業生存,師哥看在兩家上人的關係上一直給他們留口氣。
不過…”
他掃了眼關銘,繼而對施念說:“但是師哥現在出了手,東城也坐不住了,所以他們這次過來,看上去是衝著你來的,實際上是拿你和師哥的關係作為說辭,想跟師哥談判。”
施念怔愣了一下,向關銘,關銘接收到的目,抬眸的時候臉上雖然冇有什麼表,但那沉穩的眼神卻讓施念到一種莫大的心安。
關滄海發現施念緒低落,寬了一句:“他們說你的話,你也彆往心裡去,聽過就算了,他們那樣說無非是想威脅關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