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核平……不,是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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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之雨,死亡之雨,這就是雨之國的現狀。

這個國家到都在下雨,因爲常年的降雨,這個國家有著相當富的水渠資源。

這對於常年於乾旱地的風之國,砂忍者而言,是值得嫉妒的一件事吧。

但除此之外,雨之國這個國家非常貧窮。

雖然有著雨村這樣在小忍村中穎而出的忍者村,也改變不了弱小的事實。

人們只會畏懼雨首領山椒魚半藏的力量,而不會畏懼雨村。

這一點,在多次的高層會議上,砂忍者早已看穿。

一旦半藏倒下,雨村便不攻自破。

到時候,這個村子的尊嚴,價值,都會被外來的忍者剝奪的一不剩。

弱國的悲哀。

可是,想要打敗半藏這件事,並不是依靠談論就可以隨便解決的。

想要打敗這種級別的忍者,不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不行的。

只不過在對待雨之國戰場,砂高層早有定論,那就是戰拖延,拖延到木葉負擔不起雨村的資供給。那樣一來,雨村與木葉村的聯盟不攻自破。

上一年的計劃是這樣,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打算拖延下去的千代姐弟,在高層會議上,一改之前的戰略,改守爲攻。

“從正面擊破雨與木葉?”

據千代姐弟提出來的意見,本來做好長期備戰準備的砂衆位上忍,也到不可思議。

老實說,從正面擊破雨和木葉的聯盟,這並非是一個明智之舉。

暫且不說正面衝突之下能否取得勝利,即使能夠打贏,砂也會喪失大量,導致之後無力攻伐火之國。

這種問題,應該顯而易見纔對。

“這是通過渠道得到的消息,你們看一看吧。”

千代把一封信遞給旁邊的上忍,然後傳給其他人瀏覽一遍。

看完信上的容,衆多砂上忍神各異,有擔心,有喜悅,也有遲疑。

“如果這信上的容屬實,倒是可以一試。”

一名砂上忍躍躍試。

“可是總覺得太冒險了。”

另一位上忍表示擔心,還是想要以穩妥的戰爲主。

“是啊,對手可是半藏,木葉那裡也有大蛇丸,還有號稱兇眼的宇智波富嶽,都不是簡單的忍者。”

聽到衆上忍意見無法統一,千代閉上眼沉澱了一下,睜開眼後說道:“正如之前我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試探一下總沒有壞,如果事真能按照我們預想的那樣進行,那麼,就不必要把戰鬥無限期拖延下去,畢竟我們這邊也最多隻能拖延到明年三月份。”

千代的話,讓砂上忍們沉默下來。

確實,七千名忍者的資供給,也是不容忽視的問題。

而且草之國的巖那邊,據巖傳遞過來的信息,也似乎表現非常急切,希這邊能夠對木葉施加力,儘快碎雨和木葉的聯盟。

表現這麼急切的原因,便是因爲木葉的一名新秀忍導致者——黃波風水門。

能夠完駕馭時空忍的年輕俊傑。

即便是雨之國的他們,最近也經常聽到黃的名號。

一人搗毀巖補給點,在巖營地中十進十出毫髮無傷。

在閃電戰上,忍界之中無人能出其左右。

比當年的木葉白牙更加可怕。

人的名樹的影,他們可不會輕視木葉的天才。

當初的木葉白牙崛起時,也是差不多的年紀,短短數年之,就爲了各大忍村的心腹之患。

若是巖在草之國戰場失利,木葉之後把黃調到雨之國戰場……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保護好自己的資,就是一個困難無比的問題了。

木葉此刻很難與雨維繫聯盟,砂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失去了巖的牽制力,砂無法獨自和木葉開戰。

要是三代風影還健在的話……想到這裡,在會議上的所有砂忍者心中嘆息。

假如三代風影沒有失蹤,而是率領他們和木葉作戰,哪怕雨村捲進來,也不可怕。

半藏強大沒錯,他們的三代風影也足以牽制住。至於雨的其他忍者,不過是烏合之衆,不足爲慮。

“那麼,就搏一搏吧。即使失敗,也不會損失什麼。如果錯過這次的好機會,在明年三月之前,未必還會出現這樣的好時機了。”

“附議。”

“附議。”

衆位砂上忍都是果決之人,即使一開始猶豫和擔心,但考慮到實際況,把握住信上的‘時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

雖然有一定的冒險行爲,但只要砂作得當,即使失敗,也不會損失多人,可以完全撤離。

“那就這樣決定了,安排,行前一晚我會再次召開會議,現在解散,控制好營地裡的人,不要讓半藏和大蛇丸察覺到我們這邊的異常。”

千代面肅穆。

“是。”

看完大蛇丸發送過來的信件,半藏陷了沉默。

木葉在下個月會中斷對雨資協助。

這件事半藏早有預料,但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的確,再拖延下去,木葉和砂哪一方都拖延不起,這個時候雨事外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此刻雨對砂憎恨濃烈,置事外不過是一個無稽之談。

即使是他這個雨首領,此刻的話也未必有用。

但仇恨起來的時候,只有一方被徹底踩在腳下才會結束爭鬥。

因此,雨無法置事外。

大蛇丸也看出了這一點,在信件的最後,還附上了要和砂一決雌雄的決定,以及一張行軍路線圖。

“明目張膽的迫老夫嗎?”

半藏著信件上的容,心中除了滿腔怒火之外,還有無限的悲涼。

曾幾何時,爲半神的他,會被一個年輕人利用到如此地步。

而且還是上一次忍界大戰中,他的手下敗將。

大蛇丸用的並非是謀,而是大勢,木葉的大勢。

面對這樣的大勢,半藏只能妥協。

哪怕再不願,現實也會迫他走到按照大蛇丸給他預設好的那條路線上。

半藏有些懷疑,一年多前,雨之國發生的那一樁樁淋淋的屠殺事件,是否是砂做的手腳了。

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砂,砂的千代也無力反駁,屠殺雨之國大量村民的正是砂村的忍者。

“唉……”

半藏嘆了口氣。

自己老了啊。

“打退砂之後,該考慮繼承人的事了。”

轉眼之間,他已經到了這個歲數。

只是,半藏想到雨現在的況,不由得苦笑起來。

繼承人要從哪裡找呢?

或者說,雨村現在還有哪一個年輕人能夠挑起大梁?

半藏帶著數十名雨忍者出來探路。

主要是拔除附近砂忍者的釘子。

覺到一場大戰,很快就會席捲雨之國全境。

在那之前,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

一旦木葉不再提供雨資,到時候雨境會更加堪憂。

爲了把他拉上戰車,木葉的三代火影許諾,在打退砂之後,會以木葉的名義,對雨進行大額資助。

對那位忍博士,半藏還是信得過的。

對方是一個要臉皮的人,也不喜歡招惹是非,爲了保證火之國周邊的安全,安的確符合他的作風。

前提是打退砂,如果行失敗,不僅僅是木葉,雨也會遭重大創傷。

“半藏大人,前面好像有靜。”

旁的副手勘藏指著前面。

半藏也注意到了,前方有一羣人攔路。

注意到他們的穿著不是忍者,只是雨之國的普通村民。

這些人在這裡攔路要做什麼呢?

半藏帶著幾名忍者來到這裡,並不擔心這些普通人能夠造什麼威脅。

“半藏大人……是半藏大人嗎?”

一個乾瘦的老人從隊伍中巍巍走了出來。

骨瘦如柴的,很擔心會在走路過程中突然摔倒。

他手裡抓著柺杖,一步一步走到半藏面前。

“我是半藏。”

半藏回答他。

“太好了,我是方助,您還記得嗎?三十年前您在敵人手中救過我們村子所有人的命。”

這個做方助的老人激說道。

老實說,半藏並不記得這個做‘方助’的老人,但對方說的事,好像的確發生過。

三十年前,那是他剛剛執掌雨村不久的事

那個時候,他懷著一顆一往無前的正義與和平之心,立志要改變這個只會哭泣的國家。

於是,率領大量的雨忍者,幾次和同僚們在戰鬥中出生死,拼著傷痕累累的,肅清雨之國境的各種混

導致他在那時,就留下了很多暗傷,現在實力衰退嚴重。

沒辦法,雨村當時只靠他一人支撐著,他不能倒下,也不能躲在後方,只能自己一刀一劍拼殺出一條路,爲雨之國開拓出明。

那個時候,他不記得自己拯救了多人,殺了多在雨之國境胡作非爲的忍者。

這個做‘方助’的老人,還有他的村子,只是他拯救的其中一個目標。

當時的心也只有戰鬥,變得強大,改變這個國家,因此,對於之外的事,半藏記得不是很清楚。

他自認不是一個很喜歡回憶悲傷的人。

看著老人方助臉上壑縱橫的皺紋,手掌上就好像包裹著一層皺褶的皮,黝黑,眼睛渾濁,頭髮稀疏。

是貧窮與孱弱的形象。

他的外表比他的年齡更加蒼老。

這都是雨之國連連戰爭,吃不飽飯的緣故。

“找我有什麼事嗎?”

半藏緩和語氣問道。

“我聽說半藏大人正在教訓那些大國的忍者,所以想要爲半藏大人貢獻一份力量。我們吃不飽飯不要,你們打仗的人必須要吃飽飯,纔有力氣把侵略者趕出去。”

方助擲地有聲的說道。

說著,就有兩個青壯男子,不太願抱著村子裡僅存的糧食走了出去,把裝著糧食的袋子放到雨忍者的面前。

兩個男丁也是高高瘦瘦,臉蠟白,營養不良導致的。

“……”

這裡一下子被沉默支配了。

半藏默然與心酸的看著地上兩個小半袋的糧食,沒有去撿起,一時間五味陳雜。

其餘雨忍者也是默默不語,憤怒,屈辱,眼裡有點熱熱的,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

雨之國……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這點糧食,要怎麼養活一個村子的人?

“半藏大人,您收下我們的一點心意。”

方助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似乎以爲半藏看不起這一點糧食。

半藏依舊沒有開口,而是掃過老人後那一個個村民。

沉默的老人,不解和無奈的年輕人,人不忍心的抱著孩子,孩子把手向糧食的袋子,出咯咯的天真笑聲,臉上有很多灰。

半藏把裝有糧食的兩個袋子拿起,他的這一舉,讓那些村民更加眼著了。

“方助是吧,你們的心意我接了,但這兩袋糧食我們不能收。”

半藏把兩袋糧食放回方助的手中。

說著,不理會後方助的喊聲,半藏帶著雨忍者轉離開了這個令人悲傷的地方。

“回去把糧食分出來一點吧。”

半藏說出這句話,覺自己再度蒼老了幾十歲,眼神複雜,全涌現不出一力氣。

“半藏大人!”

勘藏想要說什麼,半藏再次打斷:

“每個人留下五天的乾糧,然後與砂一決勝負!老夫不想要再拖延下去了,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

已經不能再退了啊。半藏心中嘆息著。

向前行走,半藏不敢回頭去那些可又可悲的村民。

害怕他們的那個樣子。

因爲越是看到這些人,半藏越是愧。

他無法正視現在的自己。

會讓他想起過去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現在的他卻沉溺於虛假的榮譽,和可悲的權力鬥爭之中。

爲了自己過去最爲厭惡的那種人。

從什麼時候開始,老夫開始變得畏首畏尾了呢?半藏著蒼茫的風雨,無人可以回答他這種問題。

除了雨聲之外,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寂靜。

從山崖上俯視大地上無數的渠,那是雨水匯流而的特景點。

半藏淋著雨,只有這樣,自己現在纔會清醒一些。

手指在抖,心也在張。

現在的自己……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呢?

一天不如一天,戰鬥意志也不如過去強大,幾天之後和木葉一起對砂總攻,真的能夠勝利嗎?

半藏心如麻。

之前因老人‘方助’,一時熱沸騰下定的決心,再次開始搖起來。

害怕。

忐忑。

只要放棄戰鬥的話,自己還可以統治雨十幾年,著別人的尊敬,權力帶來的妙滋味。

自己爲何要戰鬥呢?

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放棄呢?

畢竟砂的目標只是木葉,他只需要向砂稍微低一下頭,再次妥協,說不定就可以解除危機。

那樣的話,戰鬥可以避免,他還是雨高高在上的半神。

但是又想到滿目瘡痍的雨之國,到都是食不果腹的窮人,雨之國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自己真的還能再次妥協和退讓嗎?

自己向砂妥協,砂真的會放過自己嗎?

半藏覺得自己腦子很是混

一方面想要妥協,一方面想要戰鬥。

“半藏大人。”

陌生的聲音在喚自己。

半藏轉過,是三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兩男一

年紀不大,不到二十歲。

花樣年紀的年輕人。

他們也有些瘦弱,應該是長期吃不飽飯造的。

額頭上佩戴著雨的忍者護額。

“你們是誰?”

半藏詢問他們的份。

“我做彌彥,旁邊的這兩位是長門和小南。”

爲首的年輕男子自我介紹道。

半藏確定沒有聽說過三個人的名字,可能是雨村的底層忍者,站在原地靜候他們下文。

“我們三人的名字,以半藏大人的份確實沒有聽說過。但我們也不止一次想要和半藏大人面對面流,如今終於找到了機會。我們來自於一個名爲‘曉’的組織,我是組織的首領。”

彌彥從隊列中走出,不卑不的和半藏對視。

曉?半藏一怔,似乎想起了這個組織的名字。

一個雨村的忍者,自發建立的組織,聽說以和平爲己任,在雨之國境救苦救難,有著不小的名氣。

看著這個做彌彥的年輕人,瘦弱,但眼睛裡卻充滿了不服輸的倔強勁頭,那是名爲理想的東西,在眼睛裡清晰地折出來。

和很多雨的年輕人不同。

這個名爲‘彌彥’的年輕人,有著爲自己理想隨時犧牲的準備。

意志,不會被任何艱險磨難打倒。

半藏有些恍惚。

過去,自己也曾這樣的意氣風發過。

有過這樣堅定不移的眼神。

有過這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夢想。

曾經也發過誓要給這個國家,給這個世界帶來和平,殺過惡黨,流過百折不撓,有過年輕氣盛,認爲可以憑藉一己之力改變世界。

現在,他被世界改變了。

“你們有什麼事嗎?”

半藏不喜歡彌彥的這種眼神。

惶恐,自卑,厭惡。

“我想請求半藏大人放棄和砂戰鬥,這樣做,只會出現不必要的犧牲。”

彌彥說出自己的想法。

“現在已經不是老夫所能決定的時代了。這是整個雨的意志。”

半藏搖了搖頭。

“我知道,所以我想得到半藏大人的協助。以半藏大人的名,完全可以讓木葉和砂坐下來,好好商談一下,罷手言和。戰爭,帶來的結果太沉痛了。”

彌彥這樣誠懇說道。

好不容易接近半藏,一定要把自己和平的理念告訴他。

只有這樣,才能避免雨之國再度到傷害。

“砂殺害了很多雨之國的無辜民衆,這是復仇之戰!”

半藏這樣回答。

“仇恨只會帶來仇恨,這樣下去,雨之國永遠不會和平。而且據我們曉調查,一年多前的屠殺事件,本來就很可疑。我懷疑是一些謀家在暗中謀劃,拉雨下水。”

彌彥也堅定自己的看法。

“已經落水了。現在重要的不是查找真相,而是把砂擊退,雨之國才能以最快速度恢復民生。”

“可是那要犧牲很多人。”

“戰爭死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所以我想用和談的方式解決戰爭!我相信,只要大家能夠坐在一起,一定是可以互相理解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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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彌彥的想法。

可他沒有這樣的名和實力,所以木葉和砂的人把他拒之門外。

但半藏不同,他是雨的首領,第二次忍界大戰大放異彩的半神。

只要得到他的協助,砂和木葉的人一定會給半藏面子,坐下來好好談一次。

這就是半神的名與實力。

讓木葉和砂無法忽視他在雨之國的影響力。

只要他們曉把握住這個機會,就可以讓雨之國得到和平。

不必以戰爭的形式奪取勝利,那樣會死很多人。

彌彥不想要看到更多人淪爲戰爭的犧牲品了。

這個國家犧牲已經夠多了。

他想要喚醒那些大國的良知,或者說是被他們丟棄的正義。

然後,就可以藉此把這種理念傳播到世界,讓整個世界所有國家不再發戰爭,所有人都能在和平之中快樂無憂的長。

如此好純粹的理想,便是曉的最終宗旨。

半藏聽完彌彥的話後,突然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和自己過去是不一樣的。

因爲他過去雖然天真,但也不至於天真到這種地步。

本來想給彌彥一個教訓,但是聽到他說出堪稱‘天才’般的想法……半藏反而有點不忍心教訓這個天真爛漫的年輕人了。

到底是誰教出來的蠢材忍者?

在雨之國竟然還存在這種天真的忍者,這是半藏萬萬沒想到的事

想笑有點笑不出來,角苦

悲涼,心痛。

村的年輕忍者如果是這種樣子,以後要怎麼在忍界中立足。

半藏到雨村的前途一片黑暗。

如果靠和談就能解決戰爭,雨之國會變這種樣子嗎?

“半藏大人,您不說話是同意我的想法了嗎?”

彌彥用充滿希冀的眼睛看著半藏。

半藏沒有開口,走到彌彥旁邊,從他肩而過時,才緩緩開口:

“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躺棺材裡吧,老夫竟然爲了聽你這種無聊的言論而浪費了一點時間,真是丟臉。”

如果說,爲半神的他丟棄的是自己過去作爲忍者的信念的話,那麼,這個名爲彌彥的年輕人,從一開始,他的忍者信念就走歪了。

他不適合這個忍界。

這個不是瘋子就是殺人狂的忍者世界,抱有這種天真想法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不僅如此,還會拉著別人一起去死。

彌彥臉上的笑容僵下來。

半藏離開山崖,踏著下山的道路返回營地。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半藏忽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接近自己。

他轉一看,以爲是那個做彌彥的年輕人,結果是另一個紅長髮的男

他額前的頭髮可以蓋住眼睛。

“你是彌彥的同伴吧,還有什麼事嗎?老夫剛纔的話已經很明確了,你們曉不適合戰場,回村子裡接保護比較好。”

半藏給出中肯的意見。

這還是看在他們是雨村忍者的面子上。

“半藏大人,我的名字是長門。您剛纔否定了彌彥的想法是嗎?”

長門問道。

“是。”

“彌彥的想法是天真了點……但真的沒辦法實現嗎?”

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因爲半藏很厭煩這種油鹽不進的人。

但是這個時候,他覺到長門上有一種很特別的覺。

他問這句話,也不是在質問,而是在尋求某種答案一樣。

半藏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那個彌彥的人,爲什麼要抱有這種天真的想法……過去也有他這樣的人。”

“過去?”

“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半藏說出了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忍者名字。

長門面

“在過去,千手柱間也主張差不多的理想,以會談的形式結束戰爭……但那是建立在他無敵於世的力量基礎上。否則他即使襟再大,也不會讓別人另眼相看。”

“可是我聽說忍者之神存在的時代,的確沒有發過戰爭。”

“那之後呢?”

半藏的提問讓長門沉默。

之後?

這種問題並不需要探討,也可以知道答案。

因爲長門本人就是其中的經歷者。

“忍者之神死了,第一次忍界大戰很快發了,他的弟弟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死在了戰爭中,接著又發了第二次忍界大戰,現在又有了第三次……在十幾年後,還會有第四次忍界大戰。他看似改變了什麼,其實什麼都沒有變化。年輕人啊,夢該醒了,否則你們的未來必定黯淡無。”

半藏搖了搖頭,不想要說下去了。

“……也就是說,只要那個做‘無敵’的力量一直存在,就可以保證永遠和平是嗎?”

長門突然輕聲問出這個問題。

半藏一怔,他沒想到長門會接著問這種問題。

瞪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愕之

他看到了正視過來,擡起頭的長門。

以及被風吹拂起,紅頭髮下的……一雙眼睛。

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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