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帶土與琳與雙面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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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之國,醫院。

從牀上睜開眼睛,帶土覺自己左邊的眼睛空落落的,彷彿那裡缺了什麼一樣。

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房間裡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房間的佈置也非常簡潔明亮,是專門用來給病人休息的病房。

不是木葉村的醫院病房,更不可能是草之國木葉營地臨時搭建的病房。

“這裡是……”

帶土完全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病房的佈局,還有窗外的景,都證明自己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他用手捂著空落十足的左眼,那裡的眼睛不到存在,纏繞著醫用繃帶。

“我的眼睛……”

一下子,帶土回憶起了所有的事

昏迷之前所有的事,全部都回想起來了。

琳死了。

被他親手殺死了。

然後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從他裡出來,把他左邊的寫眼摘掉。

然後森林裡突然發生了炸,他抱著琳的炸產生的衝擊波中,接著不省人事。

不自然的,他激烈的抖著,強烈的悔恨和痛苦頓時佔據大腦,巨大的查克拉下意識集中在僅剩的右眼上。

右眼發生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劇變,複雜的萬花筒圖案在紅的眼睛裡呈現,裡大口大口氣著,右眼火辣辣的痛。

“那就是你的萬花筒寫眼嗎?”

冷不丁的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對帶土來說既悉又陌生,帶土猛地轉過頭,一個留著黑碎髮,穿白大褂的男人正雙手抱,倚靠著病房左側的一堵白牆。

“好久不見了,帶土。有近兩年時間了吧,你也長了不呢。”

白石笑著對他打了個招呼。

“你不是那個吃飯的嗎?”

帶土呆呆出聲。

“……”

白石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小鬼一點都沒有變化。

“爲什麼你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帶土又捂著額頭,頭疼起來。

重新擡起頭的時候,看向白石的眼睛裡,多出了幾分警惕之意。

這個人是木葉的叛忍,是木葉和宇智波一族的大敵,是在全忍界範圍通緝的危險S級叛逃忍者。

兩年前的那一起叛逃事件,雖然他知之不多,但也明白,當時白石叛逃,對木葉的傷害是何等的龐大。

“沒必要在我出戒備,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不過,你現在好像沒一點自覺呢。”

“什麼?”

帶土眼中警惕並疑著,不知道白石在說什麼。

“看看吧,你的右眼。”

白石從口袋裡拿出一面鏡子,扔向帶土。

帶土接住鏡子,然後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自己空落落的左眼被繃帶纏繞住,以至於自己整張面孔,看上去有幾分稽的喜

而右眼不知道何時已經於寫眼的開眼狀態,但是和他見過的寫眼有著巨大差別。

眼睛裡的圖案不是基礎的勾玉圖案,而是更爲複雜神的圖案。

“這是……寫眼?爲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帶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瞪著鏡子裡的自己那隻右眼。

自己的寫眼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寫眼嗎?

“準確來說,是萬花筒寫眼。”

白石糾正了帶土的法。

“萬花筒寫眼!?”

帶土臉上呆滯住了。

作爲宇智波一族忍者的他,雖然並非是族中高層,但也多聽說過有關於萬花筒寫眼的傳說。

這是宇智波一族自古以來就有的傳說,據宇智波一族記錄在檔案的,只有當年的宇智波斑兄弟開啓了萬花筒寫眼。

自己開啓了萬花筒寫眼?這堪稱天方夜譚一樣的事,讓帶土大腦沒辦法快速運轉回來。

“總算反應過來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

“本來這雙眼睛的,一般是不會對宇智波族人述明的,因爲開眼的方法太過於邪道,容易滋生心的黑暗。但既然你是開眼者,還是讓你瞭解一下吧。想要開啓萬花筒寫眼,方法就是殺死自己重要的人,亦或者讓重要之人死在眼前。”

聽到白石這麼說,帶土猛地頭疼裂起來,低著頭開始急促的氣。

看樣子已經聯想到自己開啓萬花筒寫眼的前因後果了。

痛苦的記憶隨之而來,抱著腦袋的雙手抖不停。

“是因爲……琳纔開啓的嗎?這種眼睛……”

帶土從牙出這句話,白石可以從帶土語氣裡的悔恨和自責。

“沒必要自責,那是琳自己的選擇,要說的話,只是因爲你有開眼的天賦,所以纔會被人盯上。不過我利用你們對付斑也是事實,雖然你是被放棄的那一邊。”

白石有點尷尬的撓著頭。

不過重來一遍,白石心想自己還是會這樣做吧。

“斑?我想起來了,奪走我左眼的傢伙,也提到過‘斑’這個名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要救我?琳當時爲什麼要……”

帶土此刻心中充滿了各種疑問和不解。

對他來說,琳的死,還有自己開啓萬花筒寫眼這件事,都像是被某些人心安排好的劇本一樣。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琳被抓走的那一刻?

不,恐怕在更早之前,自己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帶土回憶著昏迷前發生過的一切,本來還覺得是正常發展的事,現在回想起來,有太多事其實是沒辦法解釋清楚的。

正如白石所言,如果一切的起因,是因爲他有開啓萬花筒寫眼的潛力,那麼很多不理解的地方就可以解釋通了。

有人想要得到他的這雙眼睛。

那個奇怪的漩渦臉寄宿在他上,也是爲了得到他的這雙眼睛。

這就是一切的起因。

也是琳遭遇綁架的本原因所在。

如果不是這雙眼睛的話……琳就不會被人綁架,然後死在自己的手上。

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寫眼惹出來的。

帶土有種想把僅剩下的這隻萬花筒寫眼徹底毀掉的衝

都是因爲有這雙眼睛存在,琳纔會因他被牽連死亡。

這是罪魁禍首。

頓時黯然,產生了死志。

覺失去琳的世界,自己一個人活在世上也沒有了意義。

就在帶土臉上表出這種想法的時候,白石快步走來,對著帶土腦袋狠狠敲了一下。

帶土突然從自殺的想法中醒來,捂著頭,因爲太疼的緣故,眼睛裡有淚水打轉,用殺人的眼神狠狠瞪著白石。

可惡,這個混蛋幹嘛這麼用力敲我的頭?

這樣用力敲下去,肯定會腦子壞掉,徹底變笨蛋的!

“敲我頭幹什麼?”

帶土惡狠狠的問道。

“你剛纔是想自殺吧?”

白石問道。

“是又怎樣?和你這個吃飯的沒關係吧?”

“不是,我只是想說,如果你現在死了,往後琳就只能由我親自照顧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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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沒反應過來,腦袋裡突然閃過一道靈,不敢置信看向白石。

“你、你是說,琳沒有死?”

驚喜來的如此突然,讓他激的有點語無倫次。

“已經離了危險狀態,正在休養。”

白石對帶土說道。

“你不是在騙我吧?這不可能,我記得當時我的苦無的確刺中了琳的要害。”

帶土搖了搖頭,有點不相信,他很願意白石所說的事是真的,可他的苦無當時確確實實直接命中了琳的要害,琳怎麼可能活下來呢?

“騙你我也得不到什麼好吧。不過問題也是存在的,我的確用醫療忍把琳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但是……”

白石沒有開口說下去。

“但是什麼?”

帶土心中一

的你自己過來看一下好了,就在隔壁的病房裡,現在正醒著。”

白石指了指旁邊的病房,對帶土說道。

帶土二話不說,快速從病牀上下來,上還穿著病號服,赤著腳跑出病房。

果然,在隔壁病房的房門上,看到了掛著寫有‘野原琳’幾個字的門牌。

帶土抑自己心的激,輕輕推開了虛掩著的門。

和帶土所在的病房一樣,是提供給單人使用的高等病房,專門給傷的重要人員安排的病房。

在病房裡,一個和帶土年紀相仿的孩正坐在病牀上,周圍的氣氛很是安靜,偏過頭,正通過打開的窗戶,著外面的風景。

“琳……”

帶土看到這道悉無比的影,聲音抖,出了孩的名字。

孩聽到聲音,慢慢轉過頭,看到了面的帶土,並沒有像帶土想象中那樣出以往的溫笑意,眼睛裡出一抹濃重疑

“那個,請問你是哪位?你認識我嗎?”

帶土如遭雷劈,在病房的門口。

白石這時越過帶土的旁,進病房之中,把一瓶藥放在牀邊的櫃檯上,對琳說道:“這瓶藥每天中午服用一次,一次兩顆,大概半個月後,你就可以出院了。在那之前,可以去外面散步,但儘量不要劇烈運。”

“好的,我知道了。”

琳點了點頭,笑容很是純淨恬淡。

“怎麼樣,還是回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嗎?”

白石問道。

琳搖了搖頭,頗爲苦惱的皺起眉頭:“不行呢,我還是什麼都回想不起來。關於自己的名字倒是記得很清楚,但是其他事就不是記得很清楚了。每次去想的時候,頭都會莫名其妙的很痛。”

“是嗎?”白石頓了一下,便笑著說道:“想不起來就算了,不要太勉強自己。”

“是。”

“你現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藥記得要按時吃。”

白石點頭,轉走到病房門口,拍了拍帶土的肩膀,順便把他帶了出來。

琳目送著二人離去,臉上平波無瀾,繼續轉頭出神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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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窗外不斷吹來和煦溫暖的輕風,讓人到無比舒適,有種重獲新生的覺。

“喂,吃飯的,琳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

一路跟隨白石來到醫院的天臺上,帶土便迫不及待開口追問,臉上無比焦急。

“如你看到的那樣,琳現在已經失憶了。”

和帶土的焦躁不同,白石則是淡淡的回答。

“失憶?”

剛纔看到琳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帶土已經有所猜測,可白石所說的事實,還是讓帶土難以接

“沒錯。大概是因爲愧疚,覺無面對你吧,所以選擇了自我封閉。”

白石嘆了口氣。

“愧疚?”

帶土一臉茫然。

當時是抱有私心想要死在你的苦無下,讓你獨自一人承殺死朋友的痛苦。這就是的愧疚與自責之。比起一瞬間得到的痛苦,你所面對的那種痛苦會伴隨一生,當時是這樣想的吧。沒辦法原諒自己這種自私的行爲。”

白石這麼說。

帶土呼吸變得十分急促,心口彷彿十分痛一樣,捂著口低聲道:“我並沒有怪罪琳的意思……之所以會變這樣,是因爲我這雙眼睛的緣故,琳纔會被人盯上。”

白石走到帶土面前,直視著帶土那充滿悔恨的眼睛。

“正因爲這樣,你對的一切都太過包容,所以琳赴死的那一刻,纔會心裡愧疚,選擇封閉自己的心,無法直視自私的自己。”

“……”

帶土沉默下來。

“……沒有恢復的辦法嗎?”

帶土還是覺得不甘心。

“這是琳自己的選擇,如果你認爲琳恢復那段記憶是好事的話。”

白石的話,讓帶土無言以對。

的確,恢復那部分的記憶,對琳未必是一件好事。

一切的痛苦由他來揹負,不想要讓琳到更多的傷害,這就是帶土現在的想法。

對他來說,琳活著這件事,就是心最大的救贖了。

“琳的事姑且不論……你之後怎麼打算?”

白石詢問帶土接下來的打算。

“我的打算?”帶土愣了下,接著沉思起來回答:“我想帶著琳回到木葉,畢竟我是木葉的忍者,而且卡卡西也在等著我。我現在已經開啓了萬花筒寫眼,對村子來說,應該也很重要吧。”

“你是真的這樣想嗎?”

“當然。”

“那你是想害死琳嗎?”

白石的質問讓帶土微微一怔。

自己把琳帶回木葉,怎麼就了陷害呢?

這未免有點太過於危言聳聽了。

“什麼意思?”

“琳之所以想要自殺,是因爲他被人植了七尾,而且被下了無法自我傷害的咒。有人想要控制,用的七尾進攻木葉,琳想要阻止這一切,才決定死在了你的手上。”

白石把事的經過簡述出來,讓帶土明白琳爲什麼想要在那種況下選擇死在他的苦無之下。

琳在那種況下,那是唯一能夠做出的選擇。

“這跟我和琳返回木葉有什麼關係?”

帶土疑

“七尾是第一屆五影大會時期,由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分配給瀧村的尾,是得到國際承認的事實。如果琳返回木葉,爲了不和瀧村鬧出外矛盾,也避免其餘忍村對木葉口誅筆伐,你覺得琳會是什麼下場?”

白石一字一句提醒帶土。

“什麼下場?”

帶土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琳會被瀧村接管,然後離七尾。而人柱力被走尾的下場只有死。”

“不會這麼嚴重吧?”

帶土心頭一

的事,帶土略有耳聞,知道那是很厲害的一種生,但其餘的事就不太瞭解了。

人柱力被走尾會不會死,帶土也是不清楚的。

不過他不敢拿琳的生命去嘗試不確定的危險事,這件事千真萬確。

“你可以帶著琳回去試試,我敢保證,琳會死這件事肯定會發生。到時候,就算我擁有能把只剩一口氣的人救活的能力,但絕對沒有能力讓死人復生。”

帶土不說話了,他不敢賭。

一旦賭輸了,木葉爲了自安全,將琳給瀧村,的七尾而死,帶土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正因爲經歷失去過的痛苦,才理解那份失而復得的珍貴。

在琳死去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好像崩塌了,覺得這個世界不再有自己的容之地,人生也是了無樂趣。

那個時候,帶土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自己而言,什麼火影的夢想,什麼保護村子,都沒有琳的一指頭重要。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帶土腦袋裡思緒很是混

“安心留在這裡,你被人算計,讓琳被人擄走,歸結底是你自己太弱了。想要保護好琳,就要利用好因爲琳纔開啓的新的寫眼。”

“用好這隻萬花筒寫眼就可以保護好琳了嗎?”

帶土眼睛裡閃過一道亮

“當然,再怎麼說,這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至高瞳,和普通勾玉寫眼有著本質的區別。我會親自教導你怎麼使用這份力量。”

“誒?”

況有點不對。

聽到白石要教自己使用寫眼,帶土臉上立馬狐疑起來。

“你不是醫療忍者嗎,要怎麼教導我使用寫眼?”

“對寫眼我也略懂一點點,教你這種菜鳥宇智波使用寫眼綽綽有餘了。”

“總覺得很可疑呢。你剛纔說琳回到木葉,就會被村子給瀧村,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帶土疑神疑鬼。

“就算是真的騙你,琳萬一在木葉景生,回憶起過去的事,對來說真的幸福嗎?”

白石笑了笑,反問了帶土一句。

帶土認真盯了一眼白石,總覺得白石臉上大大寫著‘險’兩個字。

“我知道了,事的前因後果之後再和我說吧,我現在需要冷靜想一些事。”

帶土心有點不爽,沿著樓梯下去。

白石沒有挽留帶土,該說的話已經說了,剩下來的,讓他本人去自己冷靜一下也好。

把手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樓頂的風吹著白石的頭髮。

接著,白石看向旁邊,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人影,清冷麗的容,黑的長髮在風中輕揚,正是琉璃。

“宇智波自從宇智波斑兄弟之後,幾十年都沒有第三人開啓萬花筒寫眼,沒想到現在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直接從二勾玉寫眼過渡到萬花筒階段。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難以置信。”

琉璃長出了一口氣,眼睛裡的神十分複雜。

對自己的三勾玉寫眼自信有著不輸於萬花筒寫眼的強大瞳力,可是在寫眼的等級上,被一個十二歲的後輩超過這件事,對這個一直以來被人稱爲天才的宇智波忍者來說,實在是有點難以接

“只能說他有開眼的特殊才能吧,不然斑也不會一直盯著他了。”

白石這樣回答。

至於說帶土是宇智波一族可見的歷史上,第三個開啓萬花筒寫眼的族人,這句話未必正確。

白石知道,在自己的手上,還有著一雙歸屬者不明的萬花筒寫眼。

嚴格來說,帶土的萬花筒寫眼是第四對。

當然,這也並非完全準確,因爲宇智波一族歷史源遠流長,先祖可以追溯到一千年以前的時代,在這一千年的歷史之中,說不定已經有宇智波族人開啓了萬花筒寫眼,只不過沒有明確記錄在宇智波的歷史文獻之中。

“你說我是不是有點老了?”

琉璃忽然問道,直勾勾盯著白石。

白石咳嗽一聲,笑著迴應:“怎麼會,琉璃你今年也才二十二歲不到,還很年輕漂亮。帶土只是宇智波一族中極數的例外,不能爲普遍的代表。而且,過早開啓這雙眼睛,未必是一件好事。”

十二歲開啓萬花筒寫眼,確實是一件令人到匪夷所思的事

琉璃十二歲剛纔忍者學校畢業的時候,寫眼也只是覺醒到二勾玉的階段而已。

“過早開啓萬花筒寫眼確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那個琳的小丫頭活著,他會做什麼可怕的事,真是難以預料。你教導他的時候,要留意一點。”

琉璃臉嚴肅起來。

現在帶土的緒穩定,都是因爲琳沒有死,才逐漸把萬花筒寫眼的負面制下去。

這一點,琉璃看得十分明白。

“這點你放心,我不會讓他來的。我打算把琳也收爲弟子,只有這樣,我才能放心使用他。”

這麼做似乎有點卑鄙,但白石認爲有必要在帶土的脖子上,套上一把鎖鏈。

在把帶土心的黑暗消除之前,這把鎖鏈將是制他心黑暗的最佳工,有效防止他暴走。

而控制帶土鎖鏈的最佳人選,無疑只有琳才能勝任這樣的工作。

也只有琳,才能做好引導帶土的任務,讓帶土明知道是陷阱,這是在束縛他的自由,也讓他甘之如飴,心甘願被束縛著。

“對了,那個小丫頭,真的失去記憶了嗎?”

臨走之前,琉璃出於好奇,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白石站在那裡不說話,良久才慢慢開口說道:“琉璃,每個人都有一段令自己不堪回首的記憶。能在那種況下堅強活下來,就已經需要莫大的勇氣。是否是在裝作失憶,或者是真的失憶,已經不再重要。”

因爲就連當事人的帶土,都選擇原諒了琳那時的自私,作爲局外人,沒有資格手這件事

剩下來的事給兩個當事人去通理解,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旁人只會越幫越

木葉中忍宇智波帶土,野原琳列失蹤不明檔案中。

經過卡卡西返回木葉述職經過,由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對這件事和棺定論。

同時,爲火影的日斬,也對卡卡西擅自離開營地的行進行了懲戒理,之後的兩年之,卡卡西所有執行的任務報酬全部充公。

卡卡西對這些並不看重,接著把一個明袋子放到了日斬的桌子上。

“火影大人,這是我在尋找帶土的時候,在瀧之國找到的木屑,我覺得和一般的樹木木屑不同,就帶了回來,說不定和帶土失蹤有關。”

卡卡西眼神很是平靜,畢竟他說的也不是謊言,而是似是而非的一些猜測。

日斬拿著卡卡西呈上來的明袋,打開袋子,拿出裡面的一些木屑,仔細看了幾眼,立馬眼睛驚訝的瞪大,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卡卡西……你是說你是在追蹤宇智波帶土的時候找到的這些木屑?”

“是的,火影大人。這有什麼問題嗎?”

卡卡西小聲回答。

“不,什麼都沒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日斬上輕鬆無比的說著,心中卻無比凝重起來。

因爲這些木屑,對他來說太悉了,雖然有些地方不同,但毫無疑問,這是木遁忍的殘屑。

在木葉的研究室裡面,也有保留著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用木遁製造出來的木片標本,這些木屑與研究室裡木遁製造出來的木片標本材質一模一樣。

日斬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團藏。

他在懷疑,野原琳和宇智波帶土先後失蹤,是不是團藏在幕後控。

因爲當初木葉策劃木遁甦醒計劃時,團藏就是總負責人。

雖然後來失敗了,木遁計劃被封,但團藏後來有沒有暗中再度啓用,日斬並不瞭解。

而且當時木遁實驗失敗的實驗,也是由團藏理,裡面會不會有一兩個功的個,被團藏私自瞞下來,沒有向他彙報呢?這一點也不能確定。

不然,爲什麼卡卡西會在外面收集到木遁的殘屑?

整個忍界之中,只有木葉有能力,也有基礎研究木遁,其餘忍村都不備這樣的條件。

日斬想到這些,心思沉重起來。

“卡卡西,這件事記得不要對任何人聲張,哪怕是水門也不行。”

最後,日斬認真對卡卡西吩咐說道。

木遁事關重大,而且這裡面還可能涉及到團藏的謀算,他不希有太多人知道這件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

“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點了點頭。

日斬這才鬆了口氣,笑著說道:“卡卡西,雖然你這次擅自行違反了村子的規定,但也是因爲擔心同伴的安全,所以有可原。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份任命書是時候頒發給你了。打開來看看吧。”

說著日斬從屜裡拿出一份文件袋。

卡卡西上前接過,打開文件袋,拿出裡面的文件,最上面的那張紙上寫著‘上忍任命書’幾個字。

“這是……”

卡卡西語氣驚訝。

“不要辜負村子對你的信任,卡卡西。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木葉上忍衆一員了。正式的通告,會在近幾天發佈。”

日斬鄭重其事的對卡卡西說道。

“是。”

卡卡西收好文件袋,眼睛裡難掩一

日斬很好捕捉到了這一幕,滿意笑了笑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後天你再出發前往草之國,和水門匯合,有一些特殊任務給你們執行。”

卡卡西對著日斬微微鞠躬,以示尊敬和激,走出了辦公室。

卡卡西走在火影大樓外側的走廊上,著窗外的景,心思已經不在景上。

火影這邊不出意外,已經對他放低了戒心,戰爭之後,可以很好的在這裡上升職位,說不定還可以劃分到暗部之中任職,竊取暗部中的重要報。

卡卡西思考著往後的道路要怎麼安排。

不過想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把父親旗木朔茂所遭遇的一切,全數奉還給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本人,讓他嘗試一下敗名裂然後去死是什麼樣的滋味,這做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他還要贏得火影更多的信任,更近一步接近火影的核心系,爲火影手中可以控制的一把刀。

回到家,卡卡西走向二樓的書房,準備把任命上忍的文件袋放在書房裡面保存。

等到了書房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站在裡面,等著自己到來。

卡卡西下意識拔出背後的白牙短刀,輸雷屬的查克拉,讓白牙短刀發出月白的微,有細的電流流淌,警惕出現在自己書房裡的這個人。

這個人披著黑的大,右臉用繃帶包圍住,上了歲數,臉上存在較深的皺紋,至有五十歲了。

志村團藏。

部領袖。

卡卡西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出現在自己書房裡的人的份。

團藏盯著卡卡西警備的姿,用面無表沉語氣開口:

“旗木卡卡西,你想要了解你父親木葉白牙自殺事件的真正始末嗎?”

聽到團藏這麼說,卡卡西就知道自己的另一個機會來了。

畢竟,要讓三代火影敗名裂,沒有比這位忍之暗更合適的助力了。

對卡卡西來說,這簡直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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