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底深流淌著的河流濺起水花,隨著風的吹拂而飛舞著。
沿著山澗而下,那是一片無比茂盛的森林,位於雨之國和河之國的界之。
冰冷的水流致使水霧飄散,周圍都被溼潤的涼氣包圍,令人到頭腦清醒。
長門站在這裡,紅的頭髮微微揚起,悍的面孔上,有著一雙神采冷漠的眼瞳——迴眼。
雨之國的戰爭已經停息,雨之國向火之國臣服,雨村也淪爲木葉的附庸,這種事已經通過白絕收集到的報瞭解到了。
火之國與木葉的強大,無比令人畏懼。
哪怕是長門,此刻也不敢和這樣強大的存在正面對上。
因此,眼下的行還是以蔽爲主,所有行都要悄無聲息的在暗中進行。
但有一點十分明確,那就是雨之國的主權必須要從火之國和木葉手上重新拿回來,不能任由他們榨下去。
目前來說,這一點本不可能做到。
只能等以後木葉部空虛的時候,再另行計劃一番了。
不過與其讓依靠別人削弱木葉,還不如自己手,讓木葉陷疲的狀態,這樣一來,他也能擁有更多的主權。
但要怎麼樣讓木葉疲,還需要仔細斟酌,小心行。
“長門大人,已經找到目標了。”
後冷不丁的傳來聲音,黑絕從土裡鑽了出來,如果不是發出聲音,他本人站在那裡,都未必能夠引起人的警覺。
作爲偵查人員,黑絕的氣息可以說是非常薄弱。
“辛苦你們了,現在把消息告訴我吧。”
長門轉過來,展出來的迴眼,失去了喜怒哀樂一樣,眼神平靜到令人到害怕的地步。
“是。”黑絕充滿尊敬的點頭,開始向長門彙報:“況是這樣的,長門大人。大概在五天前,不死者角都在砂的追殺之下,幾乎走了絕路,然後忽然間在砂忍者的包圍下神消失了。”
“消失?是被誰帶走了嗎?”
長門只能這樣猜測。
“是的。”
“能確定是誰做的了嗎?”
“暫時不能確定,我過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不死者角都的影了。然而在今天早上,我們的人在茶之國發現了他的蹤跡,看樣子他打算在茶之國的地下換錢所,將半藏的拿去換賞金。”
“既然如此,半個小時後出發,我要準備一下東西。”
“是。那我先退下了。”
黑絕沒有反對,下沉,和大地融爲一,氣息徹底消失了。
等到再次從土裡鑽出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另一片森林裡,這裡有一個白絕在等他。
“長門大人上的氣息越來越穩重了,不再像一開始時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查克拉。看樣子,他對新得到的力量,融合的相當順利。”
黑絕把自己對於長門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那是當然的,否則斑大人也不會直接放棄帶土,把一切託付給他了。漩渦一族的質真是可怕,一般人移植了迴眼,立即會被其中的力量迫死亡。”
“融合了柱間細胞,加上漩渦一族本來的力量,做到這一步也可以說是在意料之中。阿飛那裡怎麼樣?”
黑絕問起自己關心的事。
那名白絕回答:“正在鍛鍊那隻新得到的萬花筒寫眼力量。”
“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他把萬花筒寫眼移植到一名特殊白絕上,然後再用包裹住那名白絕,以達到控制的效果。以阿飛的力量,應該很快可以把那種力量融會貫通使用。”
白絕對阿飛似乎有著非常充足的信心。
作爲所有白絕中最強大的個,阿飛的力量是與衆不同的。
包括大腦也是。
畢竟不是每一個白絕都對大便有獨鍾。
阿飛能夠在所有白絕中穎而出,不只是因爲他那強大的木遁力量,還有對於大便的鐘研究,也使得他在所有白絕中鶴立羣般耀眼。
“讓他不要懈怠,儘快掌握住萬花筒寫眼的力量,長門大人隨時可能需要用到他的力量。”
聽到黑絕現在說話一口一個長門大人的,要多尊敬有多尊敬,那名白絕臉上便無奈起來。
“喂,長門只是斑大人的一個棋子,反正不是在他面前,演戲用得著這樣賣力嗎?他現在又看不到。”
效忠於長門,只是斑留給他們的一個任務而已。
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會是長門的真正部下。
“斑大人臨走之前,將一切都留給了長門大人,長門大人便是我們的新主人。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否則我會把你們的不敬讓長門大人來定奪。”
黑絕帶有警告的口吻說出這番話,忠心耿耿,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長門著想。
“……”
這個白癡,該不會真的投靠了長門吧?竟然還敢跟長門打他們的小報告。
白絕心裡暗罵著,臉上卻不在意的嘻嘻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知道黑絕也是斑的創造,他都以爲黑絕是潛他們中間的了。
“知道了,以後會對他尊敬一點的。”
“希如此,長門大人繼承了斑大人的一切,是未來的救世主,我們只需要瞻仰那份偉力即可。”
白絕無語的看著黑絕,都說了人又不在這裡,演戲給誰看呢?
他懷疑黑絕是不是哪筋搭錯了。
“不過話雖如此,斑大人的也必須要拿回來才行。落在那三個人手裡,往後很可能會給長門大人添麻煩。”
黑絕這時又想起了什麼說道。
白絕則是回答:“先不說我們現在沒有對付那三個人的力量,也不知道他們三人在忍界的何地,最重要的是,不要把拿回來……這是斑大人臨死之前給我們下達的命令。”
雖然白絕也對這個命令到奇怪,但是任由有那三個人帶走,的確是斑留給他們的一個命令。
既然是斑給他們下達的命令,自然不能夠有所違抗。
“那真是可惜,只能由長門大人來理這件事了。”
黑絕帶著憾的口氣說話。
沒過多久,長門沿著森林的小道走來。
“走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是,長門大人。”
見到長門到來,黑絕默默潛地底,白絕開始在前面帶路,在枝葉錯間灑下的點點亮中快速前行。
目標茶之國。
◎
人生的幸福,就是在拿到薪水的那一刻。
此刻的角都正被這種幸福包圍著。
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數著鈔票,因爲數額比較大,所以一直從上午數到中午,從中午又數到了下午。
而換錢所的工作人員,識趣的沒有過去打擾。
不死者角都,絕對是地下黑市中一棵不老的常青樹,是響噹噹的金字招牌人。
導致地下換錢所現在很多工作人員都知道對方的怪癖。
那就是每次拿換錢的時候,都會旁若無人的數錢,行雲流水般的作,目不轉睛的集中力,是練習了千百遍尋常人絕對沒辦法達到的高人意境。
這種意境會渲染到旁邊的人,彷彿把一旁的人,也帶了這種數錢的幸福意境之中。
上億兩的懸賞金,角都一共數了三遍。
中間沒有停頓,也沒有刻意加快數錢的速度,保持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勻速,沒有一一毫的時間差。
旁邊的工作人員爲角都對於金錢的執著到欽佩。
如此迷信金錢,把金錢當做自己最親無間的朋友,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如此虔誠態度的。
要說的話,那是真的把金錢當了信仰,而不是利用金錢本的價值。
畢竟以角都幾十年日夜不綴工作賺取到的報酬,早已經可以功退,過上無比充實的大富翁生活,不用每天在刀口上生存。
但他沒有那麼做,也沒有使用金錢爲自己帶來富裕的生活,用金錢去生錢,除了信仰之外,找不到另外的理由了。
可又可悲的人生。
“數目一致。”
角都把黑的皮箱子合起,用手拎住。
箱子比往常略大,重量也更重。
“請慢走,角都先生,歡迎下次臨。”
工作人員面對著角都離開的背影鞠躬,對這位與錢有緣的賞金獵人給予最高的敬意。
角都提著裝滿一萬元大鈔的黑箱子離開,是用半藏的換取到的報酬。
至於半藏的會被地下換錢所用來做什麼,角都並不關心。
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金錢。
換錢的事做完了,接下來就是要把自己的‘買命錢’還掉了。
雖然他並不信奉有恩報恩的理念,但是欠人這種事,始終是心中的一刺,會讓他十分不舒服。
從僞裝路邊便利店的地下換錢所裡出來,周圍被一片樹林籠罩住,涼爽的風吹拂而來。
角都走到外面站定,眼睛頓時瞇起。
在他的面前大約十米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紅的頭髮,樣貌年輕,出來的眼睛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冷酷無。
從散發出來的氣息,比吹拂過來的寒風更要冰冷。
角都並未因爲對方上那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嚇倒,事實上,眼前這個紅頭髮的小子他是見過的。
“我記得你,你是那天出現在半藏邊的雨忍者……”
角都綠的瞳孔盯著長門的臉看,然後移到長門的眼睛。
這雙眼睛的樣子……似乎有點印象,但角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接著,在長門的腳邊,一名白絕從地底上升,出半截。
他以來就嘻嘻大笑著。
“哈哈,我沒說錯吧,長門大人,狗改不了吃屎,這個傢伙肯定是因爲數錢到忘我,到這個時候才遲遲從換錢所離開。”
白絕大聲嘲笑著。
角都眼中迸發出殺氣,毫不猶豫擡起手掌,用黑手連接的手臂握拳頭,飛向白絕,讓他永遠閉。
長門晃了一下,下一秒就出現在白絕的前。
能夠輕易貫穿人的手飛拳止步於長門的掌心中,發出沉悶的攻擊聲響。
角都眉頭一皺。
他的飛拳速度,一般的瞬絕對趕不上使用,加上力道足以輕鬆打穿人,堪比鋼鐵的度,兩者結合,絕非是一般忍者可以擋下的攻擊,還是用鑄的掌。
而長門卻輕鬆擋了下來,角都眼睛裡出認真之。
這小子不簡單。
記得他好像還會使用一種能夠彈開所有理攻擊的忍,要拉開距離戰鬥。
角都正在如此想的時候,猛地離地飛起,朝著長門飛去。
“怎、怎麼回事?”
,自己起來了?
角都一臉愕然,完全不知道長門對他做了什麼。
有一非常強力的吸力讓他不由自主向著長門飛行。
這究竟是什麼忍?
他在思考如何解除這種吸引忍的時候,頓時一震。
一恐怖的斥力在空氣中散播,筆直衝擊在他的上。
吸力在同一時間解除,與吸力相反的排斥力降臨。
角都驚恐的瞪大眼睛,只能眼睜睜看著敵人的攻擊降臨,而自己無論怎麼防範,都不可能抵擋住。
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長門的對手!
轟!
撞擊十足的聲音在角都上炸響,彷彿被某種沉重擊中,化爲貫穿空氣的炮彈,攜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飛森林之中,一連撞斷了十幾棵樹木依舊沒有停下。
直到墜一條河流之中,用炮彈般的在河流中心撞出一個大坑,暫時阻斷水流的流淌才停下。
無數的飛鳥從樹林中驚起,飛向天空遠遁。
“好、好厲害,那個不死者角都竟然連一擊都擋不下。”
在地上冒出半截的白絕張大,並非是誇張的大著,而是真的驚訝長門此刻的實力。
斑死去還不到一個月,就長到這個地步,說不定融會貫通裡的全部力量,會比預期時間更短。
“失敗了。本想一擊把他殺死的。”
長門不帶的開口。
“誒?承這樣的攻擊,他難道還沒死嗎?”
白絕詫異的問道。
“他使用了化,現在應該還剩下一口氣吊著,收尾的工作就給你了。我去把半藏大人的拿回來,希他們識趣。”
長門丟下這一句,走到便利店的口站定,沒有進去。
什麼都沒做,雙手垂在兩側。
“神羅天徵!”
一龐大的斥力突然產生,前方發生了巨大的炸。
斥力引起的風暴,使得長門的服獵獵作響。
塵煙散盡,前方空空如也,整個建築化爲末吹飛到了更遠。
長門向前邁步,居高臨下俯視著出真容的地下換錢所,那裡的工作人員都驚恐的擡頭和長門對視著。
那雙冷酷到沒有的迴眼,讓他們如窒冰窟,雙因爲害怕而抖打擺。
◎
幾個白絕潛伏從地底潛伏過來,圍繞在重傷不能彈的角都旁,發出各種嘻嘻哈哈的笑聲。
“這下子不死者也會變死人了。”
“老頭子的不知道不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越老越有味。”
“是大便的味道嗎?”
“你又不是阿飛,幹嘛搶他的臺詞?”
“這傢伙裡全部都是手,估計和魷魚一個味道。”
“那我要吃頭部。”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就勉爲其難從下面開始用吧。反正從哪裡啃都肯定是手而已。”
白絕們七八舌的討論著,很快便決定好怎麼用角都的了。
“我開了!”
圍繞在這裡的幾名白絕雙手合十,幸福的嬉笑著,終於可以吃一頓餐了。
越強大的忍者,嚼起來就越有味道。
他們把手向角都的,意味著角都很快就是他們的一部分。
“抱歉,還不能讓你們吃掉他。”
冷不丁的話語從後傳來,白絕們紛紛回頭,什麼都沒看到,眼前的事不斷翻轉著。
咦?我怎麼看到自己了?頭哪去了?
白絕們全部都冒出這樣的想法,意識就中斷了。
所有白絕的腦袋滾落在地上,帶著茫然的神死去。
他們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被誰殺死。
……
“長門大人,他們被人幹掉了。”
黑絕站在幾白絕的旁邊,對長門說道。
長門沒有理睬黑絕的話,而是把迴眼的視線轉向天空,看得神起來。
黑絕見長門沒有搭理,便也知道長門和他一樣,不在乎白絕們的死亡。
反正這種雜魚多的是,沒必要爲了幾個雜魚的死亡而傷心。
問題真正的關鍵,是要確定什麼人殺死這些白絕。
儘管白絕是雜魚,但能悄無聲息的幹掉這幾個雜魚白絕,對手也不是泛泛之輩。
“走吧。”
長門轉離開。
黑絕無奈搖了搖頭,理掉幾個白絕的,追隨著長門的腳步而去。
◎
“角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腦子昏沉沉的醒來,響在耳邊的聲音十分悉。
是那個令人懊惱的五十萬兩的傢伙。
意識陷黑暗之前的那一剎那,他只記得自己的被那個紅頭髮的小子用忍彈開,之後的事便不知道了。
但聽到蟲男的聲音,以及看到他重新出現在面前,就知道,自己又被對方救下的事實。
這裡依然是一間病房,但地點不是鬼之國的醫院。
因爲這個房間是封閉起來的,沒有窗戶,房間裡空氣較爲溼,很明顯是某個蔽的地下據點。
“閉,不然我殺了你!”
雖然十分虛弱,但角都依舊十分傲氣的說著要殺人的狠話。
蟲男卻不在意角都的威脅,以角都這種姿態,是恢復傷勢就需要一段時間,現在只能逞口舌之快。
“怎麼樣,我說過,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吧。你看,距離上次分別,還不超出三天。”
“你早知道我會被那個紅頭髮的小子盯上?”
角都聲音裡充滿了怒氣,被算計了。
“你拿走了半藏的去換錢,雨的忍者找你報仇,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就算是我們,也無法阻止雨忍者向你復仇這件事。”
蟲男反問了一句。
角都爲之啞然。
是的,他在當日的戰場上,襲了半藏,搶走了半藏的,還用半藏的去換錢,半藏的手下來找他復仇,沒有任何不妥。
這其中當然有鬼之國軍方的算計,但本原因還是出在他自己上。
“……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紅頭髮,難道他是漩渦一族的民?”
角都沉默下來,問出了這個問題。
想到了長門那雙無悲無喜的眼眸,現在想起來,心底不自然生出一寒意。
哪怕是面對砂窮追不捨的追殺,他也沒有心生恐懼。
可是,面對一個足以當他孫子的年輕人,卻敗得如此悽慘,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是五顆心臟齊全,也毫無勝算,依舊會被對方那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擊敗。
這一點,角都無比確信。
那個紅頭髮的小子,和他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次元。
那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徹底制。
心中於是產生了疑問,既然對方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當然爲什麼不帶著半藏一起突圍呢?
現在反而過來替半藏收?
角都怎麼想也不明白。
“是不是漩渦一族的族人還不能完全確定,即使不是,也應該留有漩渦一族的脈。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對方的眼睛是傳說之中的迴眼,能夠從他逃過一劫,您還真是幸運呢,角都先生。”
蟲男意味深長的說道。
鬼之國軍方中,第一個接曉的人是他。
可是那個時候,他本沒有多想。他也不知道迴眼代表著什麼意義,不如說,他本不知道什麼是迴眼。
直到後來長門前往了鬼之國,才正式進了鬼之國諜報人員的眼中。
但是爲了不打草驚蛇,就一直沒有作。
直到斑開始幕後控雨之國的戰爭,才正式對迴眼展開行。
爲的是除掉宇智波斑這個危害,可是沒想到,真正危險的並非是斑,而是現在繼承了斑力量的長門。
“迴眼!?”
角都瞪著眼睛,終於回想起來,自己爲什麼會對長門的那雙眼睛到悉了。
他爲了各種懸賞任務,周遊過世界的各個地方,知道忍界中很多的東西,比如三大瞳。
寫眼,白眼,以及最爲神,只有傳說之名流傳下來的迴眼。
他也和很多人一樣,都以爲迴眼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就連六道仙人也是,沒想到迴眼竟然真的存在。
如果迴眼存在,那麼,六道仙人的傳說很可能也是真的。
平定世,忍宗宗主。
想到那讓人無法防範的引力與斥力忍,角都微微一。
如果那是屬於迴眼的力量,自己敗得確實不冤。
“所以,角都先生,要加我們這邊嗎?我想你存摺裡面的金錢,應該不夠你買第二次命。”
蟲男調侃著笑了起來。
“閉,否則我殺了你,五十萬兩的傢伙!”
角都心裡不知道爲何,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都是老人了,就不用這麼傲了,角都先生。而且,我應該說過了,我已經漲價到一千萬兩了。”
蟲男並不在意角都那充滿殺氣,卻沒有行起來的。
對金錢無比執著,想必欠錢這種事,心就會和欠人一樣,變得十分糟糕吧。
“我遲早要把你幹掉,用你的去換取賞金。”
“隨你,如果你能做到的話。”
蟲男微微笑著。
“你以爲我做不到嗎?只不過五十萬兩,還不值得爲我小本子上重點關注的目標。”
“是一千萬兩。那麼,歡迎你加,角都先生。”
蟲男無奈糾正角都話語中的失誤部分。
走到一旁的櫃子前,那裡面放著一個黑皮箱,從那裡拿出來,放到角都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這裡面有正式行時必須穿戴的制服,還有很多比較有趣的小玩,希你可以喜歡。對了,工作時間爲四十年,四十年之後,角都先生可以選擇繼續和我們續約,也可以選擇恢復自由。我們都不會強求。”
“四十年嗎?真是個短暫的數字。”
角都從病牀上下來,冷冷一笑。
四十年而已,對幾乎擁有無窮壽命的他來說,不過是白駒過隙般的生活驗罷了。
“我覺得已經夠長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如此悠久的壽命。
在這一點上,蟲男是非常羨慕角都的。
“帶我去見你們的首領吧,我想要見識一下,能夠在短短數年,讓鬼之國的醫藥產業推廣到忍界各國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牛鬼蛇神。”
角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用多休息一會兒嗎?”
蟲男問道。
“這點傷勢不妨礙。”
“是嗎?但是在去見首領之前,我先理一個麻煩。”
“嗯?”
角都還未反應過來,蟲男走到角都旁,出手拍著角都的肩膀。
一異樣的能量鑽角都的裡,猛地,他一震,從肩膀上冒出一團白的膨脹,這團白膨脹繼續擴大,一個白絕就被蟲男從角都的裡拖拽了出來。
被蟲男從角都裡拖拽出來的白絕也是呆了呆,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蹤跡會被敵人察覺到。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睛看向蟲男,正要說話,蟲男拿起苦無對著他的脖頸一劃。
腦袋滾落下來,保持著張口說話的姿態,無頭的白軀倒下。
“這是?”
角都愣愣看著眼前這一幕,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式。
“這些做白絕的東西,實力一般,但藏能力十分高強。不仔細一點的話,就會被他們盜取報。”
“那我被你們救下……”
角都想到了什麼。
“是那個迴眼的安排。明明擁有很強的知能力,卻任由我們把你帶走,怎麼看都有問題吧。我本來還以爲要辛苦的周旋一下,甚至可能用一些軍方開發的武。任務太過順利本就意味著異常。”
尤其是對方擁有白絕這種特殊的偵查士兵,更不能有所大意。
不過失策的地方也有的,那就是軒猿衆的存在暴了。
但這種事仔細想想,其實也無關要。
他把角都救下,帶到這種以前早已廢棄掉的據點裡臨時治療傷勢,而不是前往茶之國的城鎮,去鬼之國的方機構理角都的傷勢。
對方只能得到,軒猿衆和不死者角都有切聯繫的報。
再怎麼說,軒猿衆在地下黑市,大小也是名人級別的忍者僱傭兵團了,和同爲知名賞金獵人的角都有業務來往,理由有足夠充分。
賞金獵人與賞金獵人之間狼狽爲,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以了,現在沒事了,跟我來吧,角都先生。我帶你去和首領見面。”
“他是什麼人?”
角都跟著蟲男,在後面詢問。
爲了調起角都的積極,蟲男笑著說了一句:“首領準確來說,有三個人。都是地下黑市的懸賞名人,三人總和懸賞金要超過兩億。角都先生你好好期待就行了。”
角都聽到這裡,綠幽幽的眼眸冒出前所未有的亮。
兩億,兩億懸賞金……聽到這個數字,角都心臟怦怦跳,心不已。
隨即想到什麼,心中嘆了口氣。
可惜,現在他要打工還債,四十年之後才能恢復自由,不能違背工作和約,把僱主幹掉。
畢竟誠信賺錢是賞金獵人立足黑市的本,是無法違背的原則。
希四十年後,他們的人頭還沒有貶值。
那麼,四十年之後恢復自由,要怎麼樣才能幹掉這所謂的三個首領,拿到全部的高額賞金呢?角都心中不由得爲遙遠的未來開始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