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直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朝那個的紙袋子里又看了一眼,然后從里面拿出那件最顯眼的黑□□咪,小心翼翼包在阮言寧干凈的睡里,從只開了一條的浴室門里遞了進去。
江寒聽到阮言寧甜甜地說了聲“謝謝江老師”。
他沒吱聲,懶懶地靠在浴室門口的墻邊。
阮言寧有洗澡聽歌的習慣,江寒聽著細膩的鋼琴曲從門里流淌出來,夾雜著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在心里數著數,數到第十下的時候,他聽到阮言寧輕呼了一聲。
“一一?”江寒不太確定地阮言寧。
下一秒浴室門的那條隙就被人從里面關上,江寒愣了下,隨即揚笑起來。
也不知道是惱江寒的笑還是惱江寒的自作主張,阮言寧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悶的:“你從哪兒翻出來的?”
“收拾帽間的時候它自己掉出來的。”江寒老老實實回答。
“你騙人,我明明放在柜子很里面的。”
剛洗完澡,浴室里氤氳著暖洋洋的霧氣,阮言寧有些郁悶地看著手里那套黑的貓咪套裝,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現在都對江寒第一次見穿著那件兔子套裝時的眼神記憶深刻。
“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江寒的聲音染著笑意。
阮言寧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了,遲疑了片刻后隔著門支使江寒:“那你重新幫我拿一件,我不想穿這件。”
“都洗了。”江寒早就想好了說辭,不慌不忙地應付著阮言寧。
“在柜最里面的第三格小屜里有新的。”
“我找不到。”江寒看了眼浴室門,“要不你自己出來拿?”
“我怎麼出來拿啊?江老師你就是故意欺負我。”在和江寒斗智斗勇這件事上,阮言寧從來都沒占過上風。
“那就穿這個。”江寒放了語氣,用阮言寧向來拒絕不了聲音哄,“一一乖,買都買了總不能讓它們放著積灰吧。”
浴室里安靜下來,江寒知道阮言寧這是松了。
他等了一會兒,浴室門的把手“咔嗒”響了一聲,然后阮言寧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看到江寒笑得開心,阮言寧沒好氣地在他口上拍了下,似是撒似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