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玉緋煙第一個反應就是,白雪公主蠢病又犯了。
扯誰上不好?
把蓮瑾搬出來當擋箭牌……
以為蓮瑾是好惹的嗎?
無辜躺槍,還喜當爹,您以為這是超市的促銷活,買一送一呢!
夏侯擎天的想法和玉緋煙差不多。
他和蓮瑾相的時間越長,越覺得這個神非常神,而且,人還帶著俊雅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夏侯雪,你真的很會給自己找麻煩。
“你說誰?”
夏侯君宇吃驚地看著夏侯雪。
“蓮瑾1兒臣肚子里的孩子是蓮哥哥的!”
說道這兒,夏侯雪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夏侯君宇。
“父皇,兒臣之前不愿意告訴您,是想保護蓮哥哥。兒臣知道,您很重蓮哥哥,兒臣不想您誤會他。這一切……都是兒臣自愿的!”
這話,說的多麼聽啊!
玉緋煙差點兒為夏侯雪的這番說辭拍手好了。
保護蓮瑾?
你不坑他已經不錯了!
剛才被夏侯雪欺騙過一次,夏侯君宇這次哪兒還會相信的話。
夏侯君宇冷冷地看著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兒,眼神的溫度漸漸冷卻。
“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孩子是誰的?想好了說!”
皇上并沒有說明,夏侯雪卻明白,正如夏侯君宇所說,這是最后的機會。
承認自己在撒謊嗎?
那會徹底失去父皇的寵,失去一切……
難道讓告訴夏侯君宇,自己被人強暴了,孩子的爹是個無惡不作的惡人?夏侯君宇會直接賜死的!
不行,不能承認!
心做了復雜的斗爭后,夏侯雪咬著牙。
“父皇,兒臣句句屬實。”
“好!很好!”夏侯君宇這下子,對夏侯雪是徹底地失了。
蓮瑾?
還好意思提蓮瑾!
就蓮瑾那樣孱弱的,若他真是貪念男歡之人,本就經不起折騰,恐怕早就死在人上了!
“傳蓮瑾進宮!”
夏侯君宇不再去看夏侯雪。
即便現在天已晚,但是,他要夏侯雪心服口服地認罪!
“皇兄,你先歇一會兒!”
夏侯擎天親自搬了椅子,讓皇上坐下,又倒了茶遞給他。
“別生氣了!不值當!”
夏侯擎天的安非常及時,夏侯君宇看到面前拔英俊的青年,心里的暴怒漸漸平息下來,喝了茶,皇上終于緩了口氣,看向了徐嬤嬤。
“徐嬤嬤,你為什麼要欺騙朕?”
徐嬤嬤早就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見皇上終于把矛頭對準了,徐嬤嬤連忙磕頭求饒。
“朕想知道原因!”
“你是朕的母,可是連你都欺騙朕,朕心寒的很!”
夏侯君宇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充滿了失和難過。
“陛下,老奴的干兒在皇后宮里當差,公主拿干兒的命要挾老奴,老奴不得不從啊!”
徐嬤嬤無兒無,進宮之后,劉皇后邊的大宮認了徐嬤嬤為干娘。
原本是一件很好的事,可徐嬤嬤哪知道,這原本就是劉皇后想控制皇上母的手段,關鍵時刻,就起到了作用。
“好,很好!”
夏侯君宇不糊涂,他知道徐嬤嬤年紀大了,人老了總是非常害怕寂寞,親,這是可以理解的。
可惡的是,劉皇后居然利用徐嬤嬤這種心理,把自己的人安排在徐嬤嬤邊。
到了要關頭,還了挾制的工,真是可惡!
“你的干兒是誰?”
“是鶯歌。”
到了這時候,徐嬤嬤不敢有毫瞞。
將皇后如何在中間穿針引線,如何認了鶯歌當干兒,一五一十地倒了出來。
鶯歌?
皇上仔細想了想,劉皇后邊的確有這麼個人。
“來人,把鶯歌綁在皇后面前,棒打死!讓皇后仔細看著!”
夏侯君宇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雖然暫時還不能因為這件事把劉皇后怎麼樣,但是作為皇上,殺個把人,他是有這個權利的。
“皇兄,這事兒我去做!”
夏侯擎天冷笑,一個響指,青鴻出現,帶著皇上的人浩浩地走了。
青鴻知道主子的意思,一進劉皇后的寢宮,不由分說,抓了鶯歌摁在地上,當著皇后面前一陣子,打得鶯歌皮開綻。
最后,鶯歌只剩下半口氣,青鴻一子直接敲在頭上。
頓時,頭腦開花,腦漿迸裂,濺了劉皇后一紅白相間熱乎乎的腦花,嚇得當即暈死了過去。
等青鴻復命,知道劉皇后嚇暈過去,夏侯擎天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事兒做的不錯!你去吧——”
徐嬤嬤此時已經嚇得不行,生怕眼前這位爺遷怒自己,把也打死。
看到母這樣,夏侯君宇好歹還是有些不忍心。
“徐嬤嬤,朕給你一些銀兩,你出宮吧!”
宮里的人心太復雜,徐嬤嬤年紀老了,總會犯糊涂,而和皇上的關系,也難免會被人利用。
直到最后,夏侯君宇還是沒有對徐嬤嬤痛下殺手。
皇上來楚因,命他親自把徐嬤嬤送出去,又給了一百兩銀子,還說每年都會給這麼多銀子幫養老。
“皇兄,你可真善良——”
對夏侯君宇的做法,夏侯擎天覺得有些溫了。
像徐嬤嬤這種人,利用皇上的信任,做出欺君罔上的事,就應該殺了!
以儆效尤!
“朕年紀大了,年紀大的人吶,難免會心!做事自然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那麼果敢決斷了!”
夏侯君宇知道夏侯擎天是為自己好,心里很是欣。
還好,還有兒子在邊呢!
想到兒子,夏侯君宇驚得一下子站起來。
兒媳婦兒呢?
糟了!
剛才發脾氣,居然失去理智,忘了兒媳婦在這里,肯定把嚇著了吧!
等看到玉緋煙開心地欣賞寢宮里的擺設,一點兒都沒有被嚇著的意思,夏侯君宇才算松了口氣,臉上多了一些笑容。
這氣度,這從容,可不就是一國之母的氣派嘛!
“小玉,過來過來!”
夏侯君宇沖玉緋煙招手。
等玉緋煙走過去,夏侯君宇非常八卦地問道:
“你跟擎天是怎麼認識的啊?你多大了?有婚配嗎?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啊?你們家誰當家?你覺得我們家擎天怎麼樣?”
咳咳……
玉緋煙還沒有明白過來,夏侯擎天已經面頰發燙,好不尷尬。
這麼熱的皇上,可別貓兒嚇跑了!
“皇兄,你說什麼呢!”
怕夏侯君宇說出更驚人的話,夏侯擎天連忙打斷。
哪知道,在玉緋煙面前,皇上可是一點兒都不給自家兒子留面子,指著夏侯擎天的臉就笑了起來,“小玉你快看,這孩子,居然臉紅了!”
玉緋煙認認真真地看了夏侯擎天,一本正經地回答皇上的話。
“您說的對!他真的臉紅了!像大姑娘似的!”
兩人居然站在同一陣線,讓夏侯擎天頭大。
貓兒,你千萬不能跟皇上學壞啊!
不等夏侯擎天把玉緋煙拉開,夏侯擎天又把剛才的問題重復了一遍。
“怎麼認識的?”
玉緋煙想了想。
第一次見面,可是看到了夏侯擎天的果,兩人啵啵之后,又差點兒踢壞了他的鳥蛋。
“這怎麼說呢——”回想起往事,玉緋煙有些臉紅。
有戲!
夏侯君宇眼睛賊尖了!
一看到這況就覺得里面肯定很有問題,必定是一次轟轟烈烈的場景,否則小姑娘家也不會這麼害。
“哈哈,年輕人,沒什麼的!”
在兒子的終幸福上,夏侯君宇是個很開明的父親。
“那你多大?有婚配嗎?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覺得擎天怎麼樣?”
夏侯君宇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他等著喝媳婦茶,等得花兒都謝了,頭發要禿了,胡子快掉了,子也了一圈,真是不能再等了。
夏侯擎天作太慢,實在是急死個人。
兒子不行,老子就來幫忙!
“我剛滿十五歲呢!婚約……以前有,后來被人退婚了。”玉緋煙越說,越覺得這覺不對啊。
為什麼皇上一副興致的模樣?
剛才還威儀萬千的一國之君,現在是被八婆附了嗎?
“退婚?誰?這麼沒眼?”
夏侯君宇一聽這個,可氣壞了。
玉羅剎,大陸上唯一的藥皇!哪個沒長眼的東西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皇上,那人是你的兒子啊!
玉緋煙看著義憤填膺的夏侯君宇,心里嘆道。
還好皇上不知道真相!
若真的知曉,指不定會被夏侯楠給氣死!
生過氣,夏侯君宇又緩過神來。
幸好那人沒眼,否則,怎麼會有夏侯擎天的事兒呢!
慶幸之余,皇上才關注到玉緋煙的年齡。
“你剛才說什麼?你剛剛十五歲!天,朕的心臟!”夏侯君宇子一陣搖晃,玉緋煙連忙扶著。
看著面前容貌麗,氣質俗,又溫可人的,夏侯君宇不得不嘆,上蒼是偏心的!
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才貌,這樣的能力……
簡直就是個幸運兒。
不過,皇上也非常清楚,要想人前顯貴,就要人后罪。
玉羅剎能在十五歲就有這麼高的就,除了天賜機緣,和后天的勤也是分不開的。
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功。
更何況是子,要功就更難!
只是,玉羅剎才十五歲,夏侯擎天已經二十有二,兩人相差七歲。
對而言,夏侯擎天的確是老了一些啊!
而且玉羅剎這麼年輕,這麼有本事,自然是不愁嫁的。
不恨嫁,自己兒子卻恨娶啊!
一想著這些,皇上又開始糾結了。萬一玉羅剎嫌夏侯擎天老怎麼辦?
對自己兒子,夏侯君宇還是很了解的。這些年,夏侯擎天的名字傳出去,簡直就是讓人聞風喪膽。
一般人家是不愿意把兒嫁給臨江王的。
更何況玉羅剎,家里嫁兒,定會百般挑剔,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唉……
夏侯君宇心對夏侯擎天非常愧疚。
要不是他登基的時候,朝政不穩,邊沒有信得過的人,夏侯擎天也不用強勢出頭,最后了讓大周國穩定的最大功臣,卻也留下煞星的名聲。
“小玉啊,擎天是個好孩子,真的!”
“他非常不容易,從小就吃了很多苦,是朕對不起他!朕那時候沒本事,幫不上忙!是朕無能!”
夏侯君宇急著要幫夏侯擎天說話,聲音有些激。
一國之君,這麼真誠,充滿愧疚地懺悔著,這在平時,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而這樣的事,此時就發生在玉緋煙眼前。
“皇兄,你對我很好!我很激你!”
夏侯擎天的話,讓皇上更是難過。
這麼久了,夏侯擎天都不肯他一聲父皇,即便兒子心里沒有埋怨自己,但是以前的那些記憶他肯定沒有忘記。
他到底該怎麼彌補兒子心靈上的創傷呢?
就在場上的氣氛變得有些低沉的時候,向進快步走了進來。
“皇上!”
因為走的急忙,向進的額頭上滿是汗珠,他臉上也一片紅潤,聲音更是急促。
“人呢?”
見向進一個人回來,夏侯君宇有些疑。
“皇上,奴才去的時候,蓮公子正在犯病,那形真是嚇死人了!”
“太醫說,蓮公子這次去藥王閣,長途跋涉,耗了力,必須躺在床上靜養!”
犯病?
這事兒,皇上是相信的。
這些年,蓮瑾三天兩頭在生病。
他長年累月呆在蓮居里,這次好不容易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沒想到卻把自己弄得連床都下不來了。
這樣一來,夏侯君宇就更加不相信夏侯雪說的話。
蓮瑾都病弱這樣,還能睡公主?
當他是小怪附呢!
夏侯雪在把蓮瑾“招供”出來后,心里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
萬一蓮瑾來了怎麼辦?
他不承認怎麼辦?
就在剛才這一段時間里,夏侯雪是絞盡腦,想辦法為自己圓謊。
沒想到,蓮瑾居然病得下不來床了,不能前來指證,真是連老天都在幫!
即便心里開心,夏侯雪表面還是裝出非常擔心的模樣,“什麼?蓮哥哥病了?要不要?父皇,兒臣要去看蓮哥哥!”
夏侯雪越是這般做作,夏侯君宇就越是覺得心里涼颼颼的。
怎麼變這樣了?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夏侯君宇覺得自己是眼睛瞎了,居然在夏侯雪上看到慕容嫣的影子,從而疼了這麼多年。
這樣,究竟哪里像慕容嫣了!
“你給朕老老實實地呆著,哪兒都不許去!”很快,夏侯君宇就讓向進把夏侯雪邊的宮太監全部帶走,換了一批嶄新的面孔進來。
之后,皇上又下令又將的寢宮封鎖,確保今天晚上的事一點兒風聲都傳不出去。
“父皇,您不能兒臣!”
“你住!”
夏侯君宇徹底對夏侯雪失了。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朕就把你貶為庶民!”
一聽這個,夏侯雪立刻想到了在馬戲班子里的夏侯楠,立刻咬著,一聲不吭。
見夏侯雪終于安靜下來,皇上帶著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去了書房。
在經歷了今天晚上的打擊之后,夏侯君宇的背影佝僂了很多,看上去格外蒼老。
“皇兄,你要是舍不得,我幫你手——”
夏侯擎天默默地站在夏侯君宇邊,他的思維方式很簡單,讓夏侯君宇不高興的人,就得死。
看著兒子倔強的臉,皇上終于忍不住笑了。
“你啊,老大不小了,也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該安定下來了!”
夏侯君宇的聲音很溫和,面容也非常慈祥,夏侯擎天看著他,心里想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會不會也是這般慈的模樣。
可隨即,夏侯擎天搖搖頭。
他長到這麼大,生父從來沒有過面,更別提對他疼有加了。
也只有眼前這個傻傻的男人,把自己當親生兒子,把所有的都給了他。
“小玉,能不能麻煩你去一趟蓮府?蓮瑾病了,朕也幫不上什麼忙,你是藥皇,朕想請你給他看一看!”
自己兒不爭氣,還潑臟水給蓮瑾,夏侯君宇很生氣。
所以在皇上的心里,自然而然地偏向蓮瑾一些。
夏侯君宇提出的要求,正是玉緋煙想做的。
蓮瑾明明好得七七八八,仔細養著就不會出事,為什麼還會病倒呢?
聽向進的語氣,蓮瑾病得很厲害,他究竟怎麼了?
“我和一起去!”
夏侯擎天可不想讓玉緋煙和神獨。
雖然他覺得神算的上是一個朋友,但是,事關貓兒,夏侯擎天是寸步不讓的!
“行,你們一起去!”
皇上算是看出來了,夏侯擎天的占有超級強。
蓮瑾的容貌,和夏侯擎天不相上下,而他又是平易近人的溫雅,真讓玉緋煙去,皇上也很不放心,怕兒媳婦被人挖了墻角。
辭別了夏侯君宇,夏侯擎天和玉緋煙來到蓮府。
等到了蓮居,蓮瑾站在門口,完全就是沒事兒人一樣,笑著看著他們,仿佛早就算好了這二人會來似的。
“神,你沒事?”
夏侯擎天算是松了口氣。
“那你干嘛不進宮?”
“雪公主拿我當擋箭牌,我就要聽之任之麼?”
蓮瑾的話一出口,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就明白了。
這神,什麼都知道,所以故意不去的!
“要是雪公主死咬著這件事不放,怎麼辦?”玉緋煙問道,才不相信蓮瑾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夏侯雪,肯定還有后招。
“死咬著?”
蓮瑾笑得俊雅,完全就是沒有公害的模樣。
“那就打碎的牙齒,看沒事兒還咬不咬人!”
不過,還沒等蓮瑾出手,皇上已經行了。
在夏侯擎天和玉緋煙離開后沒多久,向進端著一碗藥進了雪公主的寢宮。
“公主,這是皇上賜給您的補藥,您喝了吧!”向進笑瞇瞇地端著藥,走向夏侯雪。
苦的藥味,遠遠地就傳了過來。
“不要,本公主不喝!”
夏侯雪嚇得不行,才不相信向進的話。
說是補藥,誰知道是不是毒藥?父皇是不是惱怒,要把賜死?
不想死!
“公主,您可別讓奴才為難!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呢!”
上這麼說,向進膽子可大了,直接走到夏侯雪面前,“您是自己喝呢,還是奴才喂您呢?奴才手勁兒大,指不定會傷著您呢!”
“你滾開!”
夏侯雪想打破藥碗,向進好像猜出來似的,子一閃,躲在一旁。
“既然公主不肯領,奴才只好請公主喝藥了!”
向進一招手,上來兩個年輕力壯的奴才,一左一右地架住夏侯雪。
就在夏侯雪彈不得之時,向進上前,魯地將一碗藥直接倒進夏侯雪里。
怕把藥吐出來,向進特地著夏侯雪的下,高高地抬著,疼得不得不張,把藥都咽下。
“哎,這不就好了!”
向進一松手,嘆了口氣。
“這是打胎藥,您就別多想了!皇上說,這個孽種不能生!”
“另外,皇上命令奴才轉告公主,西越國陛下替五皇子求娶大周國公主,想締結兩國之好,皇上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您就等著高高興興地當新娘吧!”
西越國?
那個偏僻狹小窮困,被十四叔打得滿地找牙的國家?
他們的國君恨死大周國,恨死夏侯擎天了。要是自己嫁過去,肯定是生不如死,備折磨。
還有西越國五皇子,那是個什麼東西?
他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名聲壞了,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
父皇這是要把往火坑里推啊!
皇室有那麼多公主,為什麼是遠嫁!
這不可能!
夏侯雪怎麼都不相信,一直疼自己的父皇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欺騙本公主!本公主要見父皇!父皇不會讓我去和親的,不會的!”
夏侯雪雙眼猩紅,惡狠狠地盯著向進。
對此,向進皮笑不笑。
“奴才哪兒有那個膽子欺騙公主呢!這都是皇上的原話!只要您乖乖出嫁,皇后還是皇后。若是您不聽話,皇上說了,他不介意給皇后挪個點兒,西邊的冷宮合適的。”
一聽這話,夏侯雪一,徹底癱瘓在地上。
廢后?
父皇要廢后?
要是劉皇后被廢掉,就不在是嫡公主,甚至會到連累,別提有好的未來,就連公主原本的尊榮都沒有。
可是,讓嫁到西越國,當五皇子妃,夏侯雪寧愿死,也不會答應。
大概看出來夏侯雪的想法,向進笑了。
“皇上說了,您要是真的以死明志,也算是有志氣,他的好兒,他一定厚葬您。如果您舍不得死,就只有和親遠嫁這條路,別的沒得選!”
“你滾!你滾!”
夏侯雪越看向進越不順眼。
不過是個奴才,說話這麼理直氣壯的!
往日向進對不是這種態度,今天卻變臉的這麼厲害,以為沒辦法翻了嗎?
真是可惡的奴才!
“是,奴才告退!”
向進剛走,夏侯雪的小腹就開始鉆心的痛。
“來人——”
夏侯雪倒在冰冷的地上,抓著服,嘶聲力竭地喊著。
“我肚子好痛,快來人啊!救我——”
沒一會兒,鮮紅的染紅了夏侯雪的擺,一個陌生的宮看到這景,連忙嚷起來,一時間,整個寢宮里飛狗跳。
來給夏侯雪診治人,依舊是王太醫,這也是夏侯君宇的要求。
即便剛才被雪公主和劉皇后陷害,王太醫現在還著傷,可他對自己的職責,并沒有半點松懈,而是認認真真給夏侯雪診治,又開了許多補養的藥。
確定那個惡劣的果實沒了,王太醫回去給皇上復命。
等人都散去,夏侯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雙眼布滿,一不地盯著頭上的紗幔。
回想著離開京城時,還在興致地想著,這一次一定要和蓮哥哥好好相,要讓蓮哥哥喜歡上自己。
可后來,究竟是什麼時候,事發生了變化?
那場質變,是在鳴鎮。
沒了貞潔,壞了孽種,造了這后面一連串的悲劇。
在回到京城之后,月經很久沒來,夏侯雪并沒有當回事。
一直經期不穩定,退后是常有的事。
哪知道沒多久,就開始嘔吐,讓一個嬤嬤看出端倪,說這是懷孕了,可把夏侯雪急壞了。
沒等想到辦法,夏侯君宇就來了,這一切就這麼發生了。
現在,肚子里的那坨沒了,也好!
夏侯雪抓著小腹上的服,把的錦得皺皺的。
原本就沒有打算生下這個孽種,甚至派了嬤嬤去尋打胎藥。只是夏侯雪沒有想到,這一碗藥最后是的父皇送來的。
真是可笑的很呢!
即便是野種,不被期待,可是父皇,您也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外孫呢!
多謝您出手,幫我了卻煩惱,也避免我的手沾染了腥。
可是,這個仇,不能不報!
夏侯雪腦子里想的,不是喪子之仇,而是造現在這樣局面的源——玉羅剎。
雖然目前沒有能力報仇,也不是玉羅剎的對手,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夏侯雪在心里一直念著這句話。
玉羅剎,我跟你勢不兩立!
玉緋煙不知道,白雪公主把自己的悲劇命運全部記在了的頭上。
現在是忠義公府的大小姐,又是大周國的武神,走哪兒都是人尊敬,在玉家,更是所有人的寶貝疙瘩,日子過得可是非常愜意自在。
皇上對夏侯雪的安排,玉緋煙從夏侯擎天那兒知道了。
沒想到,夏侯雪并沒有哭鬧,而是乖乖地答應去西越國和親,唯一的要求就是西越國的五皇子必須親自來大周國來迎娶。
這個提議,夏侯君宇很爽快地答應了。
嫡公主出嫁,自然是要這般!
一想到夏侯雪即將遠嫁西越國,玉緋煙就唏噓不已。
對于一個人而言,最悲慘的命運莫過于遠離家鄉,去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而且永遠都不能回到父母邊。
更何況,西越國表面對大周國順從,可這順從究竟有幾分?
有大周國在頭上著,西越國始終是謙卑的附屬國,指不定那邊的人心里多恨大周國,會把這種仇恨轉嫁在夏侯雪的頭上呢。
這麼說來,夏侯雪的確可憐。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
要是不作死,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總之,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以夏侯雪的個,居然這麼痛快答應遠嫁,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呢?
只是想了想,玉緋煙就把夏侯雪的事拋在了腦后。
現在最關注的事,就是在京城里開個醫館,給人治病。
聽說玉緋煙有開醫館的想法,夏侯擎天立刻自己在最繁華的大街上的店鋪房契拿給玉緋煙,讓挑選。
“夏侯擎天,你可真有錢!”
看到那些房契,全是最好的地段,最好的位置,而且鋪子又大寬敞,玉緋煙完全挑花了眼。
“你要是喜歡就都拿著!反正在爺手里也沒用!”
看到玉緋煙小財迷的模樣,夏侯擎天忍不住笑了。他的封地每年的賦稅都多得不得了,本就用不完,這幾個鋪子,本就算不了什麼。
見夏侯擎天一副“爺是土豪,你可以抱爺大”的模樣,玉緋煙輕嗤一聲,選了一張。
“這地方就當是我租的,我會付給你租金!”
“等我的醫館一開張,那可是日進斗金,可不比你差!”
玉緋煙說的是事實,的藥丸在天香樓賣的特別火,現在,玉緋煙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富婆了。
“租?爺的,就是你的!”
夏侯擎天可不樂意玉緋煙說這樣的話。
“不過,你倒是可以租爺!”
“租你?你能做什麼?”聽了這話,玉緋煙不明白了。
“爺會穿服,梳頭!”
這句話,夏侯擎天可是說的非常理直氣壯。
在玉緋煙回來后,玉驚雷可找了兩個丫頭專門伺候。
可是,這二人來了松鶴樓的當天,一個崴了腳,一個折了胳膊,完全了兩個傷病員,哪兒能伺候玉緋煙呢!
于是,夏侯擎天每天早上都來松鶴樓報道,給玉緋煙綰發,穿。
這幾天過去,他做的也是有模有樣。
梳頭的手藝更是飛猛增長,讓玉緋煙嘆為觀止。
沒想到殺人的手,也能這麼靈巧!
把的頭發倒騰出那麼多花樣來,真是佩服!
玉緋煙哪知道,那兩個丫頭,就是夏侯擎天了手腳。
夏侯擎天的想法很簡單,要是貓兒邊真的有人伺候,他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可不能讓人搶了自己的風頭!
“租你,也不是不可以。”
一想到夏侯擎天每天早上地守在門外,又不能驚玉驚雷和玉千,玉緋煙就覺得好笑。
“說吧,多租金!姑娘我有的是錢!”
玉緋煙一拍口,豪氣萬千!
“一個銅子!”
噗——
躺在地上的憨子在聽到這答案后,差點兒噴。
主人,你的氣節呢?
一個銅子!
主人,既然你的價錢這麼便宜,倫家租你,好嗎?
倫家也不要你干別的,每天給倫家撓,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晚上一次!
憨子在上撓了撓,撥出一個銅子,推給夏侯擎天。
那銅子,圓圓的,滾到夏侯擎天腳邊,最后轉了一個圈,倒在地上。
“哈哈哈!”
看到這景,玉緋煙抱著憨子的大頭,大笑了起來。
“憨子,你真是太聰明了!”
夏侯擎天自然知道憨子這是埋汰自己。
這只該死的大狗,被玉緋煙慣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偏偏,憨子總是一副忠心赤膽的模樣站在玉緋煙邊。
每每遇到夏侯擎天和玉緋煙有爭議的時候,它也堅定不移地力小姑娘。
憨子這麼做,完全贏得了玉緋煙的好。所以每次憨子惹事兒,也都是玉緋煙出面擺平,就連夏侯擎天想找憨子的麻煩,也不的。
夏侯擎天瞬間覺得,在貓兒的心里,自己的地位排在憨子后面了。
他非常后悔,當初讓憨子臥底,潛伏在貓兒邊,完全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許笑!”
看到笑得花枝的玉緋煙,夏侯擎天低聲“命令”。
“哎呀,笑死了!”
玉緋煙哪里會聽夏侯擎天的話,等笑出八個潔白如玉的貝齒時,一個紫聲音竄了過去,當即吻住了的。
“你……”
玉緋煙呆了一會兒,等口中氣息被對方吸走,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手捶打男人結實的的膛。
夏侯擎天,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夏侯擎天才緩緩離開。
“爺警告過你,結果你不聽話,爺只好用這種方式懲罰你!”
夏侯擎天抹了抹自己上乎乎的口水,一臉的意猶未盡。
見到這場景,憨子大的前爪捂著臉。
主人又吃小姑娘的豆腐!
真是太表臉啦!
小姑娘,你要趕進階啊!倒主人啊!
“混蛋!”
玉緋煙的飛腳還沒踹出去,夏侯擎天已經拾起了地上的幣,飛到了門外。
“租金已經收到,明天我再來!”
選好了地址,玉緋煙的招牌很快做好,掛了上去。
藥皇玉羅剎在京城開醫館的消息,像炸彈一樣,在整個京城里引起了巨大的轟。
開業當天,整個一條街上都是人山人海,到都是人,所有人都想一睹藥皇的真容,畢竟這是大陸上第一位藥皇,以后的就還會更高,誰不想看到奇跡呢!
玉緋煙出現的時候,還是老習慣,戴著網狀面紗,擋住了以上的容貌。
為了讓大家信任自己的醫館,玉緋煙非常大方地亮出了自己武神的份,同時,藥王閣也派了大長老,也就是霍神醫前來祝賀。
有武神份,又有德高重的霍神醫捧場,大家確定肯定一定,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玉羅剎。
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子,在看到玉緋煙的模樣后,差點兒出聲來。
那個蒙著面紗的,不就是歸于城門口,玉千的同路人嘛!
李悅地抓著手帕,臉有些發紅,心里更是后悔的不行。
在接到天香樓的消息后,李悅高興得不行。玉羅剎居然要在大周國京城開醫館,這對李悅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為此,不但重謝了天香樓,還在消息上說的日期,早早就等在了這里。
可是李悅怎麼都沒有想到,玉羅剎不但見過,還在不久之前,和肩而過!
早知道這個就是玉羅剎,也不會走那麼多的彎路!
現在,李悅可是后悔死了!
為了找到玉羅剎,把自己的嫁妝都用了,給了天香樓好多銀錢,想著就滴。
不過,雖然花了錢,但總算是找到玉羅剎了。
李悅下定決心,一定要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