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了數番,還是沒想出一個最好的辦法。
“侯府里有一條道可直通天嵋山,所費時間也不過兩個時辰,現在夜侯爺下落不明,咱們可以借用道,可萬一這是個計,等著我等網,那可就......”沐丞相眉頭皺得更了。
“管不了許多了,難道舅舅要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年的果被人毀去,還無于衷嗎,只要咱們比古月華快,定能將兵人馬安全撤離,事不宜遲,咱們立刻出發!”古天晨神急切帶著不甘。
“大皇子莫急,人馬兵沒了,咱們還可以有機會重來,若是你出了事,那咱們這些年的努力才是真的白費了,況且現在古天漓己死,古月華名不正,言不順,只有你才是最有資格的皇位繼承人,小不忍則大謀!”沐丞相仔細分析著目前局勢。
“難道咱們就這樣等著?”古天晨心中強烈不甘,他還等著要這些人替他掃平一切阻礙,他恨不得立刻就擁有無上權力,還要他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如先派衛前去天嵋山,若天嵋山上風平浪靜,咱們再去不遲。”沐丞相何嘗甘心,可若是讓皇上找到確鑿的證據,那他們這些人只有死路一條。
古天晨縱然惱怒,卻也沒失了理智,最終三人都贊了這個說法。
天嵋山,玉語幽幾人連同數百名衛悄無聲息地上山,在大石后,紅褐的山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滿了守衛的灰人,卻沒有發現悄然接近的玉語幽等人,只見古月華手勢一打,數名衛施展絕頂的輕功,悄悄殺死守衛站崗的灰人。
“也不知這里面究竟有多人?”玉語幽挑眉問道。
“制造大量羽箭,所需人工頗多,加上那些武功高強的啞,天嵋山連綿起伏近千里,可想而知里面能藏多人!”郁逸之溫和淡淡地道。
“幽兒,父王應該也快來了,你在這里等他,不然這麼大的天嵋山,他要找過來也要花費許多的時間。”古月華抬頭看向玉語幽,笑得和。
玉語幽挑了挑眉,若是怕父王找不過來,直接讓衛留在這里一個就是,為何要留在這里,他分明是不想自己隨他進去,面對危險,“我要陪你進去。”
古月華角微抿,堅持了片刻,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說古天晨會不會上當,他會從侯府的道里過來嗎?”玉語幽皺眉問道。
“應該不會。”古月華,郁逸之同時開口。
“他邊還有沐丞相,沐丞相為人謹慎深沉,他肯定想得到父王是故意將咱們出城的消息在早朝時說出來,為的就是讓他們自陣腳,不過,咱們也不會全無收獲,他們不敢親自前來,定會派人查探,只要守住通往侯府的口,必有收獲。”古月華溫聲道。
玉語幽點頭,雖然不能一舉消滅,但此次絕對是砍了他們一塊!
“唰唰唰”數道利刃飛速劃過,飛濺,站崗的灰人還沒發現衛們的靠近,就己沒了命,不出片刻,外的灰人都己全被解決。
玉語幽等人走出大石,看著一無際,高聳云的天嵋山,這里常年人跡罕至,更是皇家的皇陵,有誰會想到太后竟然將基地放在這里,不過凡事總有例外,若不是那一日的登高遠,要找到此真的有些麻煩。
“世子妃,就是這個口,只是要找到石門的機關才能打開。”衛明在旁恭聲道。
玉語幽點頭,在石門周邊的峭壁上尋找著開關,了半晌,毫無頭緒,轉頭看向古月華,看他頭微微低著,好像在找什麼,忽然他腳下一,石門應聲而開。
玉語幽翻了個白眼,想來當初挖這條地道的人應該也是個機關能手,竟然把開關設在不易察覺的腳下,真是個另類。
石門打開,古月華拉著玉語幽徑直朝山走去,一進去里面幽暗模糊,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越往前走,卻是越來越亮,十分干燥悶熱,眼前也變得豁然開朗,只聽得不遠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眾人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只見數以百計的年輕男子抱著禿禿的木桿,還未完的羽箭和已經做好了的品羽箭來來回回地走,大大的容里盛滿了紅通通的鐵,站在另外一邊又是數百名年輕男子站在容旁,用力打造著一支支箭尖。
在年輕男人的四周,每隔幾米遠都會一名灰人,嗯嗯啊啊的說著聽不懂的話。
“他們全都是啞!”玉語幽也是驚了驚,山里的幾千人竟然都是啞。
古月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沐太后當真狠毒,為了怕這些人泄這里的,竟然將這些人全都毒啞,看這里的擺設和所積累的兵,這些人應該在這里十多年之久。
“嗯......嗯嗯.......”忽然其中一名灰人發現了站在不遠的一群人,上雖然說不出來,可那眸中寒閃爍,隨手抄起一支羽箭擲了過來。
古月華大手一,羽箭化為碎沫落地。
頓時所有的灰人和年輕男人都站起了,一瞬間的驚慌后紛紛拿起堆在墻角的刀劍,個個目兇狠地看著來人,戰爭一即發。
“私自造箭,罪同謀反,皇上有旨,主投降者,視為棄暗投明,可饒爾等一命!”郁逸之上前一步,清亮溫潤的聲音響徹整理個山。
就聽得前頭的幾名灰人嗯嗯啊啊地說了幾句,忽然轉,抄起手中刀劍殺了過來,頃刻之間,兩方人馬廝殺在了一起,激烈的打斗聲一陣蓋過一陣,這些山里的男子多以灰人的武功高強,他們出手狠辣,招招斃命,電火石之間雙方都有不人倒下,濃濃的腥味在山中蔓延開來,令人作嘔。
禿禿的木桿,還未完的羽箭和已經做好了的品羽箭被甩得滿地都是,炭火,工也都砸了一地,這一已經鮮遍地,肢飛。
“幽兒,你小心!”古月華隨手震飛一名灰人,冷沉的眸子趁著空隙看了一眼玉語幽生怕了傷,山里人數眾人,本轉不過去護著。
“你也是。”玉語幽頭也不回地喊了聲。
打斗持續了近兩個時辰,此時古親王爺也已經領著數千林軍進了山,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眉眼沉了沉,太后竟然在歷代先皇的陵墓之地挖通了山,用來謀反,當真是好計策,就不怕父皇在天之靈,取命,他大手一軍,千名林軍蜂擁上前,多數灰人都己死去,稍頃,只剩下尸堆積如山,濃濃腥撲面而來。
“稟王爺,世子,在另一頭口發現幾名衛。”一名衛快速跑了過來,恭聲道。
“把他們帶過來。”古親王爺目一凝。
很快,五個猶如包在一塊黑布里的衛手被捆住,扔在眾人腳下。
“誰派你們來的?”古親王爺冷沉地道。
跪著的五人,無一人吭聲。
“想來你們和這些死人一樣,都是啞,不過不要,各府的衛上都有記號,了他們的服!”古月華輕輕淡淡地道。
夜青上前,用劍挑開他們的服。與此同時玉語幽也被古月華用手捂住了眼睛,沒好氣地輕嗤了聲,才不屑地看。
“王爺,世子,在他們每人左腰上都有個晨字。”夜青恭聲道。
“將他們押回京城,著人嚴加看管,將這里所有的羽箭都收起來,帶回京城,給皇上親自發落。”古親王爺沉聲道。
稍頃,所有林軍和衛都開始按著古親王爺的吩咐忙碌著,一部分人將的尸全都抬出了天嵋山,這是祖宗安息的地方,豈能讓這些骯臟謀反之人也躺在這里,大半天后,才將所有尸都抬了出來,一部分人整理數以萬計的羽箭。
臨近傍晚,皇宮書房,皇上一臉冷凝地看著將殿外圍得滿滿的裝著羽箭的大箱子,想到這些都是用來自己退位的有力武,他眼中冒著赤紅,宮之日,就是流之日!
“皇兄,咱們這些年一直在找這些東西,如今總算得以解決,再無顧忌了!”古親王爺站在一旁,目凝定,語氣也有些嘆。
“朕真恨不得立刻殺了,害了父皇,害了母妃,還害了云惜,這些年朕從來沒有睡過安穩覺,每每做夢,都是被除掉,一日不死,朕的心都不安定!”皇上冷冰冰地道。
“皇兄不可,若是就這麼死了,那文武百,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畢竟還是太后,在朝中還有心腹,如今己沒了依仗,咱們以前不怕,現在更不用怕!”古親王爺緩緩道。
皇上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
“皇兄,有些事也應該全部都告訴華兒了,不然他對你......”古親王爺言又止。
“等朕把一個干干凈凈,再無任何阻力的天啟給他,再告訴他吧。”皇上低低地道。
“皇上,大皇子在外候著呢。”這時李公公走了進來。
“讓他進來。”皇上冷聲道。
稍頃,古天晨臉慘白地走了進來,派去天嵋山的衛沒有回來,而且京中已經傳開,古月華帶著大批私制的羽箭回京,他已覺不妙,侯府已經暴了,看來如今只能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夜侯爺,才能自保,反正他死不承認就是,重重地跪在地上,“兒臣見過父皇。”
“畜生,朕問你,天嵋山上私制羽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皇上目冷凝。
“回父皇,兒臣不知,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兒臣,請父皇明查。”古天晨子跪爬在地板上,抬頭目悲切,還帶著一疑,仿佛真的了委屈似的。
“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把大皇子的衛帶上來。”皇上冷冷地道。
李公公趕點頭應是,片刻,了的衛扔在了古天晨的面前,他目一凝,這五人是他最心忠誠的衛,是不會說出實的,這讓他多放松了許多,并沒轉頭去看五名衛,再次跪爬著道:“父皇,這不是兒臣府中的衛,定是有人想陷害兒臣。”
“想陷害你,他們為何不陷害別人,京城各王府大臣家多養衛,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衛為了效忠主子,愿在上刺上主人的記號,你自己看看清楚。”皇上沉聲道。
古天晨抬頭瞧了一眼,只一眼他再次俯首,“父皇,兒臣真的不識他們,或許是有人為了嫁禍給兒臣,特意在他們上刺了個晨字,況且天嵋山上的逆罪已經匿十多年,兒臣今年也剛過弱冠,試想十幾年前如何召集他們,更甚他們是在山里的另一頭口被抓住的,父皇不妨派人去查,看看那道能通到哪里,定然就能找到他們幕后的主子。”
古親王爺冷冷一笑,古天晨這番話是想將侯府打地獄,來保全自己。
“回皇上,剛剛林軍統領回稟,天嵋山的道直通到京城夜侯府,現在侯府已被林軍包圍,等待皇上發落。”李公公恭說道。
“父皇,肯定是夜侯爺想陷害兒臣,他已經失蹤數月,定是躲在暗中私造羽箭,意圖謀反,其罪當誅,連二弟的死也都是他下的手,意圖謀殺皇室子嗣,還想陷害兒臣,等到皇室子嗣凋零,他就可以取而代之,真是好深的計策,兒臣求父皇,讓兒臣領兵全城搜捕夜侯爺,將他就地正法!”古天晨咬牙切齒中帶著義憤填膺,仿佛真相就如他說的這般。
“皇兄,大皇子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只是夜侯爺這麼深的計謀,他為何又要暴道是通到他府中呢,這不是作繭自縛嗎,試想他會這麼傻嗎?”古親王爺淡淡道。
“父皇明查,他為了陷害兒臣無所不用其計,就算暴了侯府,他依然能逍遙法外,只是苦了姑姑和侯府的一親眷。”古天晨言語誠懇地道。
皇上目一凝,面沉得可怕,眼中寒意迸,可若是置了他,朝中一幫子大臣定會以只有一位皇子為由,苦苦勸說,書房靜了半晌,才聽得皇上沉沉的聲音,“天晨,羽箭,天漓之死,你也有嫌疑,一切待查明真相,尋得夜侯爺蹤影,再作置,天嵋山上出了逆賊,擾得祖宗不寧,你去天嵋山皇陵思過,沒朕的旨意不得下山一步。”
“兒臣遵命!”古天晨低沉的語氣中著氣憤和不甘,聽到別人耳中,是自己沒做壞事,無故被罰看守皇陵,可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懲罰,只要夜侯爺一輩子不出現,這件事早晚就不了了之,到時舅舅聯合眾大臣將自己弄回來,一切都順理章。
翌日清晨,一道圣旨傳到侯府,言夜侯爺私造兵,意圖謀反,現查封侯府,命各城各縣全力追捕逆賊,另侯府眷對此事一概不知,念永福公主是朕的皇妹,故從輕發落,貶去公主尊號,賜為平民,即時搬出侯府!
圣旨一出,林軍立刻將侯府一眾眷趕出了府,往日名門侯府一朝破滅。
永福公主拖著神呆滯的夜玉玲,狼狽地被推出了侯府大門,眼中恨意叢生卻又凄慘無助,后一幫子的姨娘庶子庶哭哭啼啼,惹得整個京城的百姓圍觀。
站在人群中的吳永剛想上前,卻看到古天晨扶著永福公主走遠,他低低咒罵了聲。
“姑姑,天晨己在城西給您購置了一棟大院,雖比不得侯府,卻也差不到哪里,天晨這就帶您過去。”古天晨面有些許不自然。
“姑姑有這步,全靠你一手造,今后若是再發生什麼事,姑姑可就幫不上你了!咱們孤兒寡母,以后還要靠你才能過日子!”永福公主淡淡道,發生這種事,又不傻自是看的清楚,唯今之計只能如此,若是跟古天晨翻了臉,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姑姑放心,天晨一定將侯府原原本本地還給您。”古天晨鄭重其事地道。
玉語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和古月華,楚昱風已經到了凌云寺。
后院的石桌前,玄大師和暮遲正在對弈,三人緩緩走進院子。
楚昱風快步上前,看了一眼棋盤,張揚得意地道:“大師,黑子看似勝定,其實不然,白子自有回春妙手,可勝十余路。”話落他在最不起眼下了一子,形勢大逆轉。
玄大師爽朗大笑,“妙哉妙哉,老納差點被黑子帶死地了!”
“孽徒,我才是你師傅,哪有向著外人的道理。”暮遲氣得吹胡子瞪眼,明明就差一子就能贏了老和尚,便楚昱風出來搗。“天下有你這樣的師傅嗎!我沒把你胡子拔,已經很對得起你了!”楚昱風斜眼看著暮遲不以為然地道。
“臭小子,我不就沒把玉兒的長相早點告訴你嗎,就算告訴你了也沒用,還是得嫁給別人,你用得著這麼記仇嗎!”暮遲有些怒不可遏。
楚昱風冷哼一聲,“你要是早些告訴我,我一早就把師妹拐走了,那有他的份!”
暮遲仿佛氣極,又仿佛無奈,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為了這個事楚昱風見他一次氣他一次。
“把青玉扳指傳給師妹,你說說你,好歹也是神醫,做事一點也不明磊落,還是你以為人人都很稀罕藥王谷掌門的位置!”楚昱風連諷帶刺的。
“臭小子,傳給玉兒是有用意的,你知道個屁!”暮遲白了一眼楚昱風。
“什麼用意?我怎麼聽著有謀的味道。”玉語幽笑著走上前。
古月華墨玉的眸子淡淡看了一眼楚昱風,并未開口。
“話說為師一生會有三個徒弟,你們兩個就不提了,尊師重道在你們眼里就是個擺設,幸好還有一個,比你們強多了,為師等了這麼些年,就是等呢!”暮遲很是高興地道。
“還有一個?是誰,現在在哪里?長得不?”楚昱風頓時好奇。
惹來暮遲狠狠一瞪眼,“與你無緣!”
玉語幽笑了笑,“那師傅為何還把青玉扳指給我,直接給就是了。”
暮遲爽快地大笑了兩聲,“你就先替保管著吧!”
“裝腔作勢!”楚昱風不滿地道。
幾人坐著聊了半晌,此次玉語幽兩人來就是見暮遲和玄大師,言明要去一趟西蜀,天黑前回到京城,又在玉府用了晚膳才回到王府,沐浴過后,夫妻兩人又是一夜纏綿。
兩日后,城外五十里,站著一群人,暮遲和莫子痕同路返回祈國,而莫子青幾番苦求下,莫子痕才同意讓留下,跟著玉語幽到西蜀。
“幽兒,咱們走吧。”古月華抱著玉語幽朝馬車走去。
同行五人,夫妻兩人一輛馬車,莫子青和阿淺一輛馬車,楚昱風騎著高頭大馬。
行到清河鎮,卻是遇到了郁逸之,原來皇上也收到了報,西蜀邊關有調兵遣將的跡象,遂派了郁逸之前往監軍,故幾人同路而行。
在這片大陸上的某個世山谷,稱為蓮族,此仿佛世外桃源般,更似人間仙鏡,這里的人極潔白高雅的蓮花,幾乎隨可見滿塘的蓮花,就算這樣的季節里,蓮花依然亭亭玉立,清香襲人,有的一枝荷梗只開一朵蓮花,有的并而開兩朵蓮花,世人常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來形容蓮花,可見它的清麗俗,冰清玉潔。
奢華輝煌的大殿里,連著殿里的墻壁上都有黃金雕的蓮花在白石之間高雅的綻放,穿藏青繁復長袍的英中年男子正坐在黑楠木圖騰大椅上,持筆寫著什麼。
“族主,巫師再次應到圣的氣息,與月前一次的氣息一致,圣蓮已經盛開!”忽然殿外走進來一人,他一灰長袍,年紀不大,恭敬而又欣喜地看著上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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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親們送的月票。你們!
羅嗦幾句,這兩天收藏掉得厲害,也不知是悠寫得不好了,還是怎麼了,一天能掉好多,看著真讓人想哭呀,悠下個星期要參加培訓,還要考試,連續一個星期悠都是白天看書,晚上碼字到2—3點,說真的,真的很累,再掉收藏,我真的要崩潰了!
寫文純是為了好,可現在已經變一種負擔了,怪我寫得慢,寫得不好吧!
算了,我羅嗦了,只是心里很難,跟別人說也說不明白,就想著跟你們說說了,別嫌我煩。
若是有朋友們覺得我煩,就當沒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