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動心(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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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 皇上和貴太妃并無什麼聯系,否則貴太妃也不會在皇上登基后還在繼續瞞。

“別怕,貴太妃已經恢復了神志。”趙峋以為阿妧的遲疑是害怕失心瘋的貴太妃, 他溫聲道:“你才進宮那會兒, 應該見過貴太妃罷?”

阿妧不知趙峋對貴太妃是什麼態度,便輕輕點頭。試探著道:“妾記得, 貴太妃是個很和氣的人。”

趙峋微微頷首,一面牽著的手往里面走, 一面道:“貴太妃在宮中戴, 只是九皇弟夭折令悲痛萬分, 患了失心瘋。”

他對貴太妃的印象還算不錯, 是父皇宮妃中有的心地善良、為人公正的。不過他已經搬離宮中,對貴太妃不算了解, 只記得他進宮時,九皇弟毫不認生的抱著他大,聲音他五哥, 讓他抱。

九皇弟夭折時他不在京中,他正隨瑞王在邊關, 兄弟二人驟然得知這個消息時, 心中也是難過的。

難道皇上只是尋常的來探貴太妃?

阿妧雖是見趙峋對貴太妃并不反, 可仍是猜不到他的來意。

兩人進來時, 已經有人進去通傳。

柳嬤嬤扶著貴太妃迎了出來, 貴太妃見皇上竟帶著阿妧一起來了, 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見過皇上。”貴太妃才要行禮時, 趙峋讓人扶住了

“貴太妃不必多禮,聽說您子大安了,朕和熙昭儀來看看您。”趙峋客客氣氣的道。

貴太妃的目落在阿妧上, 像是第一次見到一般。

“妾見過貴太妃。”阿妧笑盈盈的上前見禮。

柳嬤嬤見狀,在一旁低聲提醒道:“娘娘,這是熙昭儀,您先前見過的。”

貴太妃歉然的對阿妧道:“好孩子,快起來吧。在病中我不大認得人,那時見過我也不記得。”

說著,貴太妃招呼大家進去坐。

紫竹軒雖是僻靜,卻也還算朗闊,里面的布置也并不寒酸,雖是并不奢華,卻讓人覺得貴氣雅致,符合貴太妃的份。

“前兩日沈鐸換防回來見朕,朕見他愈發進益了。”大家分了賓主落座后,趙峋笑道:“若不是朕的旨意,他還要跟著瑞王在邊關多打幾場,不肯回來。”

沈鐸是貴太妃的侄子,先前去了邊關歷練兩年,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我記得,他小時候最是貪玩的孩子,大哥可沒用鞭子追著他打。”貴太妃出回憶的神,也笑道:“如今他能為國所用,也算無愧于家中教導,您的厚。”

阿妧安靜的一旁聽著,并沒有話。

還記得沈鐸,當初他最能調皮搗蛋,自己的都被他捉弄哭過。

后來,沈鐸在麗貴妃的敲打下,特意拿了一包糖果來給道歉。

當然最過分出格的是有一次他把九皇子抱到樹上去,帶他去看蟲。看著九皇子一月白的錦袍臟兮兮的,還磨破了手掌,們這些陪著九皇子玩的宮侍都嚇哭了。

幸而這位沈三爺敢作敢當,他主抱著九皇子去找麗貴妃認錯,麗貴妃倒沒罵他,卻罰他抄了一百遍當日學的文章。

沈三爺愁眉苦臉的模樣,只是被罰抄書,倒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阿妧角微翹,這些對來說,為數不多的溫暖回憶。

皇上對貴太妃的態度恭敬發自真心,比之與馮太后面前裝出來的母慈子孝,要舒服的多。

“聽說您的病大好了,沈鐸說想來看看您。”趙峋說明了來意,他溫聲道:“朕準了,說是讓永寧侯府的眷,也一并進宮。”

按照慣例,太妃們幽居壽康宮,除了年節時不能見家人。

皇上此舉破例,足以證明對貴太妃的尊敬,對永寧侯府的重視。

“多謝皇上好意。”貴太妃面激之,輕聲道:“只是讓眷進宮已經破例,鐸哥兒便罷了。”

貴太妃在還是先帝寵妃時,便從無恃寵生的舉,反而更加約束自己和家人。

“沈鐸那個散漫的子,還得您來管一管。”趙峋的語氣中著親切,仿佛說起自家兄弟一般。“聽說侯爺和夫人都急了,他的親事還沒定下來。”

皇上的態度越好,貴太妃便越是不著頭腦。

“如此,便多謝皇上恩典。”貴太妃謹慎的道謝。

阿妧腦海中飛快的轉著,同樣想不通皇上的用意。

顧著說話,皇上、熙昭儀請喝茶。”貴太妃招呼道:“再取些餞點心來。”

很快柳嬤嬤便帶著宮人端上了兩碟子點心,兩碟子餞。

趙峋見了,出一笑意。

“這些都是小廚房新做的。”貴太妃臉上的笑容愈發和藹,溫聲道:“我見了熙昭儀,想起了福安長公主,出嫁時也是這般年紀,平日里最喜歡我這里的點心。”

福安長公主生母早逝,曾在貴太妃這里養過些日子,后出宮嫁人,跟著駙馬去了任上。

雖是駙馬份不夠顯貴,確實個踏實、有能力的人,貴太妃為選夫君是花了不心思的。

“朕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到阿妧平日里正也吃這些。”趙峋側眸看著阿妧,邊的笑意始終沒散去。

果然皇上不會白帶來,顯然也要將話題中。

“讓貴太妃見笑了。”阿妧瑩潤如玉的芙蓉面上著些許緋從進門后就維持著溫婉沉穩的形象,卻被趙峋給一語道破。“妾確實偏這些。”

貴太妃神的道:“快嘗嘗,若喜歡走的時候帶上些。”

阿妧拿起一塊酸棗糕,嘗了一口,還跟當年的味道一模一樣,發自真心的道:“真好吃。”

“去給熙昭儀包些帶回去。”貴太妃似乎很高興,立刻張羅著讓人去辦。

阿妧有些難為,又不好拒絕,求助似的向趙峋。

“你做的桂花朕喝著還不錯,回頭你給貴太妃送些來,也不白吃貴太妃的東西。”趙峋放下茶盞,給出主意。

他話音才落,貴太妃和阿妧都有些驚訝。

皇上難道是希阿妧來紫竹軒走

貴太妃有意試探,便道:“皇上都夸好,我更好奇熙昭儀的手藝了。”

“既是如此,朕讓阿妧多來您這兒走。”趙峋順勢道。

阿妧愣了下,看到皇上給自己使眼,忙起笑道:“妾是個實心眼兒的,既是貴太妃不嫌妾煩,妾可就常來了。”

“那當然好,我瞧著熙昭儀就覺得親切。”貴太妃自是不會拒絕,平日想見阿妧一次,都要安排上很久。

三人客氣寒暄了一番,眼看快到午膳的時候,趙峋就帶著阿妧告辭離開了。

貴太妃讓柳嬤嬤送兩人到了紫竹軒前,聽說阿妧和趙峋一同上了鑾輿,眼中更是閃過一抹驚訝。

皇上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用意?

***

不單是貴太妃有這樣的疑問,阿妧也同樣不解。

忍著沒問,到了福寧殿后,只眼著趙峋。

“想問朕為何帶你去見貴太妃?”趙峋挑了挑眉,他一早就看出了阿妧的好奇。

阿妧出好奇寶寶的神,一面殷勤的伺候他更,一面等他解釋。

“貴太妃出永寧侯府沈家,沈家小輩中也不乏出息的男丁,且貴太妃本人在前朝后宮都有極高的聲。”趙峋著阿妧心的服侍,語調平緩的道:“多跟,對你有好。”

阿妧細細琢磨著趙峋的話。

本是永壽宮馮太后的人,皇上卻有意讓跟貴太妃接——誰都知道馮太后和皇上面上是一對母慈子孝的母子,實則是面和心不和,甚至早有分歧。

馮太后不肯安分,仍想著玩弄權勢,可趙峋也不是能任擺布的。

兩人暫且還沒撕破臉罷了。

“皇上是在為妾鋪路?”阿妧福至心靈的口而出。

趙峋微訝,他以為還要自己再點撥兩句,阿妧才能想通其中的關竅。

“還算沒辜負朕的苦心。”趙峋的掌心,深邃如幽潭的眸子中,清晰的倒映出影。“阿妧,你的出比別人差些,等時機恰當,朕會給你安排個更好些的份。”

永寧侯府便是個極好的選擇,若認了干親,便沒人再能詬病阿妧。

再往后一旦他跟馮太后撕破臉,也不至于讓阿妧于難堪的境地。

阿妧抬頭著他,心中又酸又

“怎麼,得說不出話來?”趙峋尾音挑了挑,有意調侃。

從最初阿妧忍著毒發之痛都不肯邊的分毫消息,后來又卷后宮的爭斗中險些喪命,雖是理了那些傷害過阿妧的人,也晉了阿妧的位份,可他還覺得不夠。

“皇上待妾這樣好,妾不知能如何回報您。”阿妧紅著眼睛,聲音愈發低了下去。

趙峋憐惜的抬起的臉,目也漸漸溫

“阿妧,你一味的對朕付出,從不索取什麼,朕自然要替你考量。”他修長的手指替拭去眼角的淚珠,親昵道:“你好好的陪在朕的邊,便是回報了。”

阿妧有孕的那段時日,他常去琢玉宮陪,別人都覺得他是重視皇嗣。

沒人知道,在他年時期待以后的家,應該就是那樣的。

阿妧會是個很好的母妃,他們會有兩三個活潑可的皇子和公主,他會好好庇護們母子,不讓到任何傷害。

“皇上……”阿妧淚盈盈的著他,心口微熱。

很早之前,皇上就待很是寵,賞賜了無數的珍寶,亦是時常臨幸凝汐閣。可這樣的寵輕飄飄的,如同天上的流云,風一吹就要散的。

皇上竟真的在考慮的未來。

阿妧雖是早就告誡自己不能心,時常謹記清醒克制。帝王或是多或是無,卻難有真心。

可在此刻,口躍著一團小小的火苗。

皇上在利用之余,是不是對也有了些許真心。

兩人在福寧殿用過了午膳,阿妧本想告退回琢玉宮,趙峋卻沒讓走。

“朕陪著你午歇。”趙峋屏退了服侍的人,牽著阿妧去了寢殿。

還從未有宮妃能在皇上的福寧殿留宿,先前午時留在福寧殿,也只是在外面的塌上休息。

“皇上,妾來不合規矩?”臨近殿,阿妧的步伐有些遲疑,站住小聲的問道。

趙峋淡淡一笑,將抱了起來。“在朕的寢殿,規矩自然是朕定的。”

阿妧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還是第一次到帝王的寢殿來,還沒來得及看,就被趙峋抱上了床。

見趙峋解開了外袍,阿妧張的吞了吞口水,不會這□□的,皇上想做些什麼罷?

張什麼?”趙峋好笑的看著,故意曲解阿妧的意思:“還是說,阿妧在期待朕做些什麼?”

阿妧回過神來,白的芙蓉面蹭的一下子紅了。

“皇上,您欺負妾!”阿妧杏眸圓睜,過來,倒勾起了趙峋的幾分念。

不過眼下確實不合時宜。

“好了,你也把外了罷。”趙峋斂去眸中暗,聲音中的沙啞到底還是泄了兩分。“就當在琢玉宮一樣。”

阿妧乖乖點頭,等兩人都安置好,阿妧一時也沒了困意。

“怎麼不睡?”隔著薄薄的一層料,趙峋的掌心灼熱得嚇人,他的手掌握住的細腰,阿妧想掙都有些難。

被他這樣錮著,哪里能睡得著。

“妾覺得新鮮,睡不著。”阿妧翻了個,落落大方的面對趙峋。

趙峋單手撐在側,眼底始終有淺淺的笑意。

大概這一刻是兩人前所未有的親近和放松的狀態,阿妧告訴自己,想要試一試。

“皇上,多奇妙呀,您竟然喜歡妾。”阿妧撐著子,眸子清亮極了,純凈清澈。“妾從未奢過今日。”

傻乎乎的模樣,趙峋的耳垂,淺笑道:“哦,熙昭儀是從懷春的時候,就一直在慕朕麼了?”

皇上倒是這般自信!

阿妧暗暗腹誹。

“那倒沒有,妾才沒有那樣不切實際的幻想。”搖了搖頭,面上著一追憶之。“妾只是個份低微的小宮,只等著到年齡了放出宮。”

“素月姐姐那樣的好前程,大家都羨慕極了。”

趙峋花了片刻回憶素月是誰,終于想起是太后邊的大宮

“如何好?”他隨口道。

阿妧一臉神往的道:“素月姐姐可是嫁了近衛營的校尉呢!”

“難道熙昭儀曾經也想嫁個校尉?”趙峋的手緩緩向下,修長的手指搭在腰間的上,語氣似是漫不經心。

阿妧仿佛沒有察覺,像是陷了回憶中。“妾也不敢有這樣的奢,能出宮嫁個尋常男子,只要他肯上進,一心一意的對妾,妾就知足了。”

雖然看起來只是隨口一說,可心中卻忐忑極了,手掌也張的滲出汗來。

在等趙峋的回答。

趙峋聞言神微變,只挑了挑眉,笑道:“倒是朕打了熙昭儀的人生大計了。”

阿妧有些失,可仍想再努力一次。

“妾說了,皇上沒說可不公平。”阿妧拉著他的手指,撒道:“您那時是怎麼想的?”

趙峋將的手攏在自己掌中把玩,挑眉淺笑:“朕沒什麼可說的,如今日子,便是朕想要的。”

“是妾糊涂了,您已坐擁天下,如今國富民安,四海升平。”阿妧面上沒出分毫不妥來,笑瞇瞇的恭維道。

其實早知道。

皇上富有天下,怎麼可能把真心給一人?能分得他一二分照拂,已是萬幸。

就算皇上哄著說了一句,就能當真嗎?

后宮時,鄭貴妃如何寵,如今還不是惹得皇上厭棄。只是足夠乖巧懂事,讓皇上覺得舒服,肯憐惜

大抵出現的時機合適,皇上才選擇了

給了更好的份,皇長子的出也不至于被詬病。

阿妧忽然清醒過來,才覺得自己剛剛稚的試探有多麼可笑。

許是今日被灌了迷魂湯,不知怎麼那一瞬間,腦子一熱妄想談真心。

皇上待好了些,與別人不同些,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妄念。原本到皇上邊,就只是個意外罷了。

幸而,并非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阿妧覺心口的那團火熱一寸寸冷了下去,角卻已經高高翹起。

依偎在趙峋邊,著他結實壯的膛,乖巧得像只貓咪:“妾得知您的心意,終于也能安心了。”

“皇上,謝謝您。”

阿妧心如止水,揚起掌大的小臉兒,杏眸中的笑意愈發燦爛了些。

***

怡景宮。

賢妃的病始終都沒痊愈,張皇后和溫昭媛一起過來探

們來時,賢妃正坐在榻上,眼睛盯著前方的一角,目空茫茫的沒有著落。

“娘娘,皇后娘娘和溫昭媛來了。”邊的大宮紫英走近耳畔,提醒道:“娘娘,您該起了。”

張皇后的臉有些難看,溫昭媛忙走上前,扶著賢妃的手,低聲道:“賢妃姐姐,快來給皇后娘娘見禮。”

這時賢妃才慢慢的轉過頭來,過了片刻才起出一笑容。“妾見過皇后娘娘。”

“賢妃,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張皇后看著賢妃,擰著眉道:“九皇子是意外落水,咱們過去時他已經死了。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你害死了他!”

賢妃聞言,打了個激靈,心頭悚然。“他,他死的冤屈,一定是他的鬼魂回來了——”

“賢妃姐姐慎言!”溫昭媛見實在不像樣,忙提醒道:“九皇子失足落水,未能永壽,自然死的冤枉。”

說著,溫昭媛忙讓宮人替賢妃拿了藥來。

兌著溫水服下后,賢妃面上的激不再,卻有些紅,眼神也不大對。

“這是給吃了什麼?”張皇后意識到這藥不大對,質問溫昭媛。

溫昭媛低聲道:“娘娘,這是賢妃娘娘清醒時找方太醫開的方子,妾也覺得不大對,可賢妃娘娘堅持要邊人在失態時,幫服下這藥。”

“你竟由著胡來?”張皇后冷冷的道:“溫昭媛,本宮信任你才讓你照顧賢妃,還有意提拔你——”

溫昭媛見狀,忙蹲道:“娘娘明鑒,妾并不敢背著您來。這個方子,太后亦是知的!”

話音未落,張皇后目驚疑不定的過去。

“太后娘娘說,后宮已經夠了,不希再生事端。”溫昭媛恭聲道:“如今趁著鄭妃失寵,還請娘娘抓住機會。”

張皇后素日不喜賢妃,可也不愿見淪落到如此地步。

“娘娘,貴太妃的失心瘋都已經治愈,賢妃姐姐也一定沒事的。”溫昭媛低聲對張皇后道:“皇上帶著熙昭儀去了紫竹軒看太妃,娘娘覺得這是偶然麼?”

張皇后神微凜,不覺瞇起雙眼。

“熙昭儀這般盛寵,懷上皇嗣是遲早的事。”溫昭媛見賢妃神志不清,便陪張皇后在一旁坐下,低聲道:“原先您還能將阿妧的孩子抱過來養,可您想想,阿妧在懷上一胎時已經封了昭儀。”

“若再傳出喜訊來,只怕要再進一步了罷?”

張皇后臉有些難看,愈發有種控制不住阿妧的覺。

那日從云水榭離開時,皇上對的偏心已經毫不再掩飾。

“既是不能為您所用,只怕為第二個鄭貴妃。”溫昭媛見張皇后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微微笑道:“不,鄭貴妃沒有子嗣,咱們這位熙昭儀,可是更厲害一層呢。”

鄭貴妃沒生下皇子,已經能跟這位皇后分庭抗禮。

本就不得皇上寵,再加上馮太后是親姨母——張皇后心中發苦,這是當上皇后的捷徑,同時也注定了不僅得不到皇上的心,甚至連對妻子的信任也沒有。

“熙昭儀自然不是鄭貴妃。”張皇后揚起下,眸中閃過一道寒芒。“本宮倒覺得,依稀有幾分先帝麗貴妃的風采。”

若阿妧對照先帝的麗貴妃,那張皇后自然就是馮太后的角

最終獲勝的可是馮太后。

溫昭媛在心中笑笑,面上恭維道:“娘娘說的是,妾見識短淺了。”

兩人正說著話,賢妃也終于恢復了神志。

“娘娘,您不能養虎為患。”賢妃聽到兩人的對話,忙道:“熙昭儀萬不能再生下皇子,最好是連懷孕都不能。”

溫昭媛蹙眉道:“賢妃姐姐說得有道理,可皇上對熙昭儀保護得極好,琢玉宮等閑不進人去,想要辦這事可太難了。”

賢妃的話,讓張皇后有些意,但溫昭媛的擔心也合合理。

“先不要輕舉妄,眼下皇上待熙昭儀正心熱。”張皇后沉片刻后,緩緩的道:“你們都留心些,遇事先跟本宮商量,不許自作主張。”

賢妃和溫昭媛齊齊應是。

送走了張皇后和溫昭媛,賢妃來了紫英。

“海棠在熙昭儀面前可還得用?”賢妃服了藥正是的時候,越想越是不甘,自己手中還有一枚棋子。

紫英點點頭,低聲道:“娘娘妙計,讓紫菀被查出問題來,海棠還檢舉了,如今海棠也是在殿服侍的。”

阿妧不能再有孕,阿妧若了麗貴妃,張皇后可沒有當年馮太后的本事。

“過兩日你讓方太醫來一趟,就說本宮覺得這藥吃著沒用,讓他來給本宮瞧瞧。”賢妃吩咐道。

紫英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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