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遇險(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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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峋的從年到年的經歷, 是知道的。

他母妃不得寵,哪怕生了趙峋,位份仍是不高, 先帝不缺皇子, 天家本就親淡薄,趙峋在先帝面前不

這些日子的相以來, 阿妧逐漸察覺到他對親的執念,尤其是對孩子, 態度格外鄭重。后宮沒有子嗣出生, 恰恰說明了他的謹慎。

阿妧明白了鄭妃失寵的源, 是作為母親, 卻只把孩子當做爭寵的工

阿妧忽然覺得,皇上并沒有想象中的狠心冷漠, 只是不能到他的底線。

“今兒讓你趕上這麼一出,嚇壞了罷?”趙峋放開了阿妧,神已恢復如常。“朕送你回去休息。”

阿妧點點頭, 扶著腰起

天氣漸漸炎熱,穿得輕薄, 前被頂出的圓潤弧度已經很顯眼。

趙峋見狀, 牽起的手, 溫聲道:“等最熱的那幾日過了, 咱們就回宮。”

“是。”阿妧笑著應了, “昨日胡太醫給妾診脈, 還說妾和孩子一切都好, 坐馬車回宮也是無礙的。”

趙峋頷首,道:“不急,朕也還有些事要忙。”

兩人并肩往外走去, 下臺階時趙峋特意放慢了腳步,提醒小心些。

送回了東偏殿后,趙峋沒有回書房,直接去了清輝堂。

著趙峋離開的背影,阿妧知道他這是要置鄭妃了。

“皇上待娘娘真好。”青蘭扶著阿妧坐在,指著朱蕊端來的楊梅湯道:“您看,您這幾日沒胃口,皇上是看在眼中的,特讓膳房備著。”

阿妧邊的笑意深了些。

接過來嘗了一口,酸甜的口恰到好眼睛不微微瞇起,出心滿意足的神

用了半碗后,克制的放下了湯匙。

“收了罷,太醫說這些寒的東西,我用多了對孩子不好。”阿妧雖是喜歡這酸甜的滋味,可腹中的孩子顯然更重要。

青蘭溫聲道:“娘娘懷著小主子辛苦了,等小主子長大后,一定會好好孝順您的。”

見阿妧雖是笑著,卻面疲倦之,青蘭和朱蕊替阿妧散了長發,換上了家常的舊裳后,阿妧本想在榻上歪一會兒。

“若皇上來用晚膳,你們我。”叮囑道。

兩人應了,替阿妧搭上了薄被。

阿妧心緒紛,輾轉了片刻后抵不住困倦,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宮人見狀都放輕了作,生怕吵醒

“阿妧,醒醒。”

正當阿妧淚流滿面卻發不出聲音時,忽然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在喚

阿妧猛的睜開眼,茫然環顧四周,看到趙峋正坐在塌邊,擔憂的

“可是做了什麼噩夢?”趙峋修長的手指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放緩了聲音問道。

阿妧怔忪了片刻,意識到才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撐著腰坐起來。

“皇上,妾夢到帶著大公主去玩,沒看住讓公主走丟了。”阿妧定了定神,撲到了趙峋懷中,低聲道:“還夢到您生妾的氣,不理妾。”

沒有說實話,很快住了聲

在夢中,因為的疏忽,大公主像九皇子一樣跌水中,那不是池塘,是無邊無際的海。小小的子沉浮在波濤中,張開白的小手向求援,稚聲撕心裂肺的喚“昭娘娘,救命。”

急得跳下了水,明明不錯,卻怎麼都抓不住大公主的手。

眼睜睜的看著大公主消失在水面,阿妧卻人被救起。

趙峋憤怒的斥責害死了大公主,要,寧妃哭得傷心撅了過去,哀求趙峋讓生下孩子再死。可趙峋只冷漠的,順著他的目下去,阿妧驚恐的發現,隆起的小腹已經變得平坦。

“阿妧,別想太多。”趙峋輕的后背,溫聲道:“夢都是反的,別怕。”

那個夢太真實,哪怕到了此時,還能覺到當時海水淹沒口鼻的痛苦,救不到大公主的絕

阿妧胡點了點頭,直到用過晚膳,還有幾分神思恍惚。

趙峋本想回書房,見神狀態不好,便留下來陪著。他聽太醫說,子懷孕時容易多思,阿妧本就是心思重的,今日見了鄭妃一通鬧騰,到底還是了驚嚇。

他吩咐崔海青去找劉太醫開副阿妧能喝的安神藥,哄著阿妧喝下后,早早陪上床休息。

“皇上,妾不怕熱。”阿妧翻了個,面對面的著趙峋,“等您忙完,就回宮中罷?”

縱然這次是鄭妃陷害了,張皇后是無辜的,溫昭媛可還沒面,馮太后就沒當初是誰給張皇后出主意,刺激鄭妃致使小產?

在行宮中不如宮中戒備森嚴,總有些不安。

趙峋將抱在懷中,小心的沒的肚子。

“好。”靜謐的夜中他的聲音顯得低沉輕緩,似乎有種安人心力量。“朕要離開行宮兩日,等朕回來,咱們就回宮。”

阿妧輕輕“嗯”了一聲,枕在他的矯健的手臂上。不知道自己喝了安神的湯藥,還以為是普通的安胎藥。覺眼皮漸漸沉重,本還想說些什麼,困倦得睜不開眼。

趙峋沒出聲,想等睡著后將抱到枕頭上躺好。

正當阿妧要睡著時,忽然低低悶哼一聲,驀地睜開了眼。

“阿妧,哪里難?”趙峋一直留意著,忙問道。

阿妧神有些奇怪,問也沒有答話。

“阿妧?”趙峋急了,就要起人,卻被阿妧拽住了袖。

也坐了起來,語氣遲疑,有些不確定的道:“皇上,好像他了一下。”

說著,阿妧抬手覆在隆起的肚子上。

趙峋一臉凝重的等著著的反應,過了好一會兒,阿妧才確認方才并不是幻覺。

“皇上,您。”阿妧牽過趙峋的手,聲音中的雀躍簡直藏不住。

趙峋的大手小心翼翼的覆在圓潤的肚子上,幾乎是屏息等著胎。幸而他還算給自己父皇面,在兩人的萬分期待之下,他終于懶洋洋的了下。

“他真的了!”趙峋平日里的那些沉穩持重的威儀統統不見,笑容從他眼角眉梢自然的流出來,細看去竟有些傻氣。

阿妧眉眼彎彎的著他,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忽然冒出來。

皇上仿佛第一次跟還未出世的孩子接,替皇上生下大公主的那個人,懷著大公主時,皇上沒有陪過嗎?

那時皇上正值奪嫡之時,抱回私生,會被人指摘德行有虧。以皇上的謹慎,定是喜歡那人才讓生下大公主的。

阿妧搖了搖頭,仿佛想將這個念頭甩出腦子似的。

這不是該想的,皇上心中喜歡誰,都跟無關。

“怎麼臉有些難看,是孩子踢得你難麼?”趙峋回過神來,留意到的變化。

阿妧忙笑道:“沒有,他才多大一點兒。妾只是有些腰酸,想躺一躺。”

趙峋有些懊惱自己顧等阿妧胎,倒忘了已經坐了好一會兒,扶著躺好。

“皇上,這是他頭一次呢。”阿妧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邊浮出滿足的笑容。“妾這才有種真實,肚子里確實有了個孩子。”

這傻里傻氣的話,趙峋角的弧度也始終沒有平復,他目憐惜的著阿妧,點了點的鼻尖。“都是要當娘的人了,還這樣傻乎乎的。”

趙峋問過太醫種種該注意的事,隨著胎兒長大,阿妧會更辛苦。

“快睡罷。”趙峋替阿妧蓋好被子,督促著快些閉上眼。

等到睡下后,趙峋又輕輕的將手放在的肚子上。

這次孩子沒再給面子。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靜,他才有點失的挪開了手。

***

鄭妃從長錦宮被人押送回盈香殿后,又傳來盈香殿封宮的消息。

后宮為之嘩然,幾乎確定了意圖謀害昭妃和大公主的人,就是鄭妃指使的。

蓬萊居。

“鄭妃去長錦宮鬧了一通,惹怒了皇上。”張嬤嬤上前回話道:“聽說鄭妃被人拖走時,里還嚷嚷對皇上和昭妃的不敬之語,很快被人堵住了。”

馮太后聽罷,神中并未有什麼波瀾,也不覺得意外。

“鄭妃哪里有阿妧懂得分寸,有今日是遲早的。”馮太后轉著佛珠,淡淡的道:“從來不知立本是給皇上生個孩子,無論男都好。只鬧著爭寵,毀了自己的子。”

“阿妧懷皇嗣,地位愈發穩固。雖是外人看著昭妃之位已經足夠尊貴,若生了皇子,哀家看著得封貴妃是遲早的事。”

張嬤嬤默然。

阿妧倒是個出息的,可已經跟太后離心。

兩人正說著話,聽宮人通傳說是太后的補藥送來了。

馮太后神微凜,張嬤嬤忙親自迎了出去,將人帶了進來。

“屬下見過太后娘娘。”來人是王牧英,他行禮后,開門見山的道:“太后娘娘,柳氏生了一個兒。雖是當時與柳氏有關的人都被皇上另行安置,但有個接生婆子回家的路上曾與人閑聊過,無意中炫耀過雖是娃,自己得的賞金卻厚。”

馮太后聞言,面上立刻布。

“那人所描述三言兩語,倒都跟柳氏的況對得上。還說上有塊紅胎記,幸而長在左腋下,并不顯眼。”

不用再去驗證,馮太后幾乎確定了大公主就是瑞王和柳意娘的兒。

“屬下無能,當年竟掉了這個孩子。”王牧英跪在地上,愧疚的道:“請太后娘娘責罰。”

馮太后目銳利而冰冷,手中的佛珠,將憤怒了下去,沉聲道:“辦砸了這件事,眼下想一想該如何補救,倒比來領罰更有用!”

王牧英有些驚訝的抬頭。

為今之計,只有將大公主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有必要,就除掉,挑起皇上和瑞王的矛盾——

馮太后雖是讓他想該如何補救,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皇上未嘗不會知道當年是下手殺了柳意娘,若將此事告訴瑞王,瑞王一定會來復仇,大公主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據。到時皇上不用臟了自己的手,污了自己純孝的名聲,借瑞王之手就能除去

要在皇上行前,先下手為強。

“給端王府送消息,讓他別驚任何人來見哀家。”馮太后神變幻了幾次,才下定了決心。

王牧英連忙應下,正要離開時,被馮太后了回去。

馮太后又對他低語了幾句,才讓他告退。

“瑞王不日就抵京,置這件事宜早不宜遲。”馮太后手中的佛珠越轉越快,正如的心一般。“阿妧已經過了頭四個月,正是穩定的時候,皇上隨時都可能帶回宮。”

張嬤嬤在一旁候著,不敢打擾馮太后。

“哀家記得,咱們從宮中出來,帶了些好人參來?”馮太后突然問道。

張嬤嬤應道:“帶了些給您藥用的。是前年北邊送來,細和長度都是難得的,方太醫來看過,說是藥也好。”

“挑幾株好的,再另選些補品,給昭妃送過去。”馮太后微微頷首,吩咐道:“叮囑安心養胎。”

張嬤嬤雖是不解太后的用意,還是立刻去開箱籠去找。

等準備妥當后,馮太后派素心去長錦宮送。

長錦宮。

趙峋正在清輝堂理政務,阿妧得知是素心奉太后之命來時,讓人請了進來。

“奴婢給昭妃娘娘請安。”素心行禮后,指著后的宮人道:“太后娘娘命奴婢來給您送補品。”

后跟著四個宮兩個侍,每人都捧著一個托盤。

阿妧含笑點點頭,青蘭拿了荷包來打賞。

“素心姑娘陪本宮說會兒話。”阿妧留下了素心,讓青蘭帶別的宮人侍下去喝茶。

“娘娘這是四個多月了罷?”素心看著阿妧,出真心實意的笑容。“娘娘算是守得月開見月明了,奴婢替您高興。”

阿妧笑著應道:“多謝素心姐姐,當初若沒你們照應我,我也不會有今日。”

雖是阿妧已經封了昭妃,待們還如從前般親切,素心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些。

“許久沒有聽到過素月姐姐的消息,不知過得如何了?”阿妧問道:“我記得夫君,便是近衛營的校尉。”

素心點點頭,道:“素月姐姐前些日子托人給太后送了做的抹額,說是有孕了,這些日子害喜厲害,這才沒能給太后請安。”

“那我倒該給素月姐姐道個喜。”阿妧目出驚喜之

當初素月幫了,若皇上和太后撕破臉,能周全曾經幫過的人。

兩人說了會兒話,素心看著時候不早,趁著起跟阿妧告辭的機會,送上了一方帕子。

“娘娘,奴婢份低微,沒什麼能送給娘娘的。”素心神鄭重的道:“還請您別介意。”

阿妧接了過來,握著的手,聲道:“自然是素心姐姐的心意更重。”

素心松了口氣,這才告退離開。

阿妧托腮思忖了片刻,將帕子展開后凝視了一會兒,隨后給朱蕊仔細的收好。

“娘娘,錦繡宮的人來傳寧妃娘娘的話,說是大公主后日請您去流翠亭賞景。”

流翠亭是行宮中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遠引了活水進來,形一道小小的瀑布。旁邊便是百花園,大公主上次還跟要過花環。

“回去告訴寧妃和大公主,本宮必到的。”阿妧邊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應允道。

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出門了,正好去散散心。

知道阿妧后日出去,青蘭們忙替阿妧準備起來。

等趙峋回長錦宮時,已經到了亥時。

見東偏殿還是一片燈火通明,趙峋知道沒睡,本想直接回寢殿,又轉了方向去了阿妧殿中。

他進來時,阿妧還沒讓人收起小幾上的各禮盒。

“皇上,您回來了。”阿妧扶著腰起,吩咐人去倒養胃的蜂水,又對趙峋道:“您看,太后讓人給妾送了好些補品來。”

前些日子太后已經賞過阿妧,這次送了許多補品來,太后的舉有些耐人尋味。

趙峋隨手打開了一個兩尺見長的錦盒,里面放著兩株野生山參,挑了挑眉道:“太后倒是把好東西給了你。”

“讓人都收起來罷,你不用這些。”縱然夸了聲好,趙峋并不放心蓬萊居送的東西。

阿妧應了聲,讓人登記造冊放到庫房。

“明日朕要出宮一趟,紀云益跟著朕走。沈鐸在近衛營,朕已經命他明日到行宮。”趙峋叮囑阿妧道:“最遲不過三日朕就回來,你有什麼事吩咐他便是。”

雖是皇上曾對沈鐸有過懷疑,可眼下能最忠誠保護阿妧安全的,也只有沈鐸。

“多謝皇上。”阿妧心中微聲道:“妾和孩子在行宮等您。”

趙峋聞言,角微翹,笑意染上眼底。

“好,朕會早些回來。”

***

阿妧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最近最近害喜的反應輕了不,早上格外嗜睡,加上趙峋不在行宮,也不用去給太后皇后請安,最是自由。

不過想到今日答應了大公主去流翠亭,還是掙扎著起來了。

聽到帳中的靜,青蘭和朱蕊前來服侍。

阿妧梳洗更,用過早膳歇了片刻后,阿妧便坐上攆轎,帶著青蘭們四個宮,兩個侍,還有隨行的羽林衛,向流翠亭出發。

能遠遠見流翠亭旁飛出的小瀑布時,忽然見到有宮的跑來。

“出什麼事了?”阿妧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忙讓攆轎停下,住了

“回昭妃娘娘的話,大公主不見蹤影,好像、好像是落水了,奴婢去找人幫忙——”那小宮幾乎要哭了出來。

阿妧聞言,險些坐不住要倒。

前些日子夢到過大公主落水,怎麼就了真——

“去流翠亭!”阿妧強撐著子,咬牙道:“桂興,立刻讓人找紀副統領過來。”

桂興忙小跑著去了,攆轎重新被抬起來,離得越近,阿妧越是心慌。

等到了流翠亭時,寧妃發了瘋似的順著水邊尋找,若不是宮人們攔著,只怕都要自己跳下去了。

“寧妃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妧扶著青玉的手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寧妃哭紅了眼,忙道:“公主是在哪里不見的?”

平日里寧妃護著大公主如同眼珠子似的,不舍得離開自己片刻,公主怎麼會不見了?

寧妃不知已經喊了多聲公主的名字,聲音已經嘶啞。“是我,是我沒看住珠珠——”

自從得知珠珠的世后,寧妃這些日子總是神思恍惚,萬分不舍,卻又知道留不住

今日帶來流翠亭,寧妃看著公主活潑可的模樣,心中驕傲又酸楚,一走神公主不見了,宮人說是去追皮球。

本以為有娘和宮人跟著,會很快回來,沒想到只聽“撲通”一聲,不遠傳來落水的聲音,寧妃不由慌了神,立刻起

娘和宮人都說公主轉眼就不見了,可皮球還在。雖是有幾座假山,可大家找遍了都不見公主影。

那水聲,只怕是公主落水。

淚如雨下,只顧著自責,桃枝紅著眼替說了經過。

“寧姐姐,別著急。”阿妧看著染上泥土的小皮球擺在石桌上,鮮亮的刺痛了的眼。“大公主一定沒走遠,咱們肯定能找到。紀副統領這就來,再擴大些范圍。”

那個小皮球是出宮時買來送給大公主的禮,大公主很喜歡,連來行宮都帶在邊。

聯想到那個可怕的夢,阿妧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胃里也翻騰得厲害,幾乎要吐出來。

已經有懂水的人下去找,阿妧心中焦急不已,若不是懷著孕,也不想管自己這個,恨不得直接下水。

“昭妃妹妹,你有孕在,別跟著勞了。”寧妃心如刀割,分出一分心神給阿妧。“你回去罷。”

阿妧搖了搖頭,寧妃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不能走。

“稟告太后罷。”阿妧道:“除了這樣的大事,多一份力量也好。”

寧妃本該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此時卻有些遲疑。

皇上瞞公主的世,怕防著的就是太后,會不會這次就是們下手要害公主——

“那就告訴淑妃娘娘。”阿妧當機立斷道:“皇上還沒恢復皇后的掌宮之權,直接稟告太后是越級,也不好。”

寧妃回過神來,忙應了一聲。

不過堅持要讓阿妧回長錦宮,理由是怕阿妧了胎氣,實則是心知阿妧懷的才是皇上的親生骨,若出了閃失,簡直是罪該萬死了。

阿妧知道自己懷著孕,在這兒只會添,便讓帶的羽林衛、青玉和青蘭留下幫著找人,朱蕊和青梅跟著回去。

回去的路上,明知是徒勞,阿妧還是焦急的四著,想發現關于大公主的線索。

忽然,當攆轎走到一半時,發現旁邊的草地上有一個五蝠的絡子,那樣式有幾分眼

阿妧忙讓人停下攆轎,讓朱蕊給取過來。

絡子上的金鑲玉長命鎖是趙峋賞給大公主的,親手打的絡子,這些日子大公主一直帶在上。

公主怎麼會在這里,莫非是有人帶走了公主?

阿妧心中一驚,正想讓人去人時,驚愕的發現,替抬攆轎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朱蕊和青梅發現后,聯手擋在了前。

阿妧后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拿著布帛塞住的口鼻。

“娘娘,得罪了——”

他的聲音不似侍般細,與正常男子無異——

阿妧失去了意識,綿綿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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