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礪和聞希結婚的第三年,省里出了件重案,迫于輿論的力,省廳急立了專案小組,并且上頭親自點名江礪作為專案組的副組長。
為了這件案子,江礪出差了整整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里,江礪幾乎沒閑過,起早貪黑,哪怕再想聞希也只能每天趁著吃飯的時間和打電話說上幾句話,而且只要一有況,立馬就得掛了電話去理手里的事。
所以案子一破,江礪就立刻回了海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聞希,前兩天看到發來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沒有好好吃飯,小姑娘看上去好像比他出門的時候要瘦一些。
因為是臨時買的機票,所以飛機抵達海城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
怕聞希大半夜執意要來機場接他,江礪索沒有告訴他今天回來的消息,一個人提著簡的行李從機場打了車回家。
開門的時候江礪放輕了聲音,屋子里黑漆漆的,想來聞希應該是已經睡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近臥室,接著窗外投進來的路燈看著床上抱著玩偶睡的人,江礪的心得一塌糊涂。
他上前,輕輕吻了吻聞希的額頭。
見聞希秀氣的眉皺了皺,江礪沒再吵,起去了臥室外的衛生間洗澡,結果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聞希已經開了床頭的小夜燈,抱著玩偶窩在床上看他。
江礪笑了下,“吵醒你了?”
聞希懶懶地哼了聲,搖搖頭,“你回來怎麼都不告訴我?”
倒的確不是江礪吵到了聞希,就是剛剛睡著睡著忽然就醒了,聽到外面有水聲,先是嚇了一跳,等開燈看到江礪放在臥室門口的行李箱,聞希才知道是他回來了。
江礪三兩步走到床邊,握了下聞希搭在被子外面的手,還沒開口,就看到聞希掀了被子竄進他懷里。
“警察哥哥。”聞希依地蹭了蹭江礪的頸窩。
這還是兩個人結婚到現在第一次分別那麼長的時間,知道江礪破案的力大,整整一個月連視頻都沒有過一次。
江礪頭發還滴著水,他拍了拍聞希的背,輕聲問:“是不是困了?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吹個頭。”
“現在不困了。”聞希環著江礪的脖子沒松開,仰著頭要去親他。
江礪低笑一聲偏頭躲開,聞希的只輕輕過他冒了點胡茬兒的下,有些刺人。
聞希有點惱,不滿地瞪著江礪。
江礪卻只是笑,他抬手了下聞希秀氣的下,垂眸看,“想我了沒?”
想到剛剛故意被江礪避開的那個吻,聞希故意說反話:“不想,一點都不想。”
“真不想?”江礪瞇了瞇眸子。
聞希肯定地點點頭,“你不在沒人管我,我還樂得自在呢。”
江礪嗤笑。
他看著懷里故意不肯看他的小姑娘,搭在聞希腰上的手 挲了兩下,然后不聲不響地將聞希整個人在床上。
突如其來的失重讓聞希下意識輕呼,但下一秒,江礪強勢的吻就將的聲音盡數淹沒。
他一邊親吻著聞希,一邊將聞希睡的吊帶褪下去,沒褪完,纖細的帶子正好卡在聞希的手肘,讓沒辦法掙扎。
這樣的姿勢,聞希被江礪親得有些燥熱,明明是深秋的季節,但似乎江礪的掌心帶著火,每到一的皮就開始燃燒起來。
察覺到聞希的,江礪啞著嗓子低笑,“不是說不想我嗎?口嫌直的小騙子。”
被錮住的手讓聞希覺得有些恥,結婚三年,從江礪上算是發現了,不管一個男人在外面有多正經,回到家關起門之后都是蔫壞的。
知道江礪想聽什麼,但是偏不如江礪的意,咬著不肯說話。
江礪也不聞希,耐心十足地磨著,兩個人結婚這麼多年,他幾乎知道聞希上所有的敏點,聞希任由江礪圓扁,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江礪耐心地觀察著聞希的反應,等到聞希整個人都了一灘水,秀氣的一張臉上染上了緋,江礪突然起坐起來,眸沉沉地看著床上的人。
聞希被江礪撥的正難,江礪的撤離讓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突然失去最后一浮木,嚶.嚀了一聲,有些迷蒙地看著江礪。
江礪啞著聲音開口:“說實話,到底想不想我?”
靜悄悄的夜晚,空氣里卻彌散著無盡的.,聞希這會兒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下意識抓住江礪的胳膊,咬著輕點了下頭。
“說話。”顯然江礪并不打算這麼輕松就放過聞希,他目落在聞希雪白的上,極力克制著自己心的躁意,“想了還是沒想?”
無論過多久,聞希發現自己都不是江礪的對手,里像是竄著火,最終還是低低地說了個“想”字。
分開了一個月,江礪對聞希的想念和比起來只多不,聽到了想聽的答案也不再折磨自己,很快欺了上去。
兩個人用親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