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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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聞希懷孕后,江礪當真像自己說的那樣,陪聞希的時間多了起來,幾乎每天都能準時去theone樓下接聞希下班。

聞希起初還以為江礪是真不忙了,結果有天晚上忽然醒了起來上廁所,就發現本沒有人,而書房的燈卻亮著。

輕聲推開門,就看見江礪正一個人在書房里,對著一塊明的書寫板整理案子的思路。

江礪聽到靜轉頭,看到聞希時愣了一下,隨即很快將在書寫板上的那幾張淋淋的尸照片收了起來。

他起去握聞希有些涼的手,“睡不著了?起來怎麼不披一件服?”

聞希只是搖了搖頭。

“怎麼了?”江礪一邊問一邊把上的居家外套了下來,細心地替聞希穿好,攬著往臥室走。

一直到躺回床上,聞希重新被江礪抱回懷里,才揪著江礪的睡低聲開口:“江礪其實我沒這麼氣。”

“我知道。”江礪輕笑。

“我只是懷個孕,你不用每天把所有的時間力都花在我上。”聞希往后仰了仰頭,在黑暗里看著江礪的眼睛,“你這樣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除了每天接送聞希上下班,家里所有的家務江礪也都幾乎包了,什麼都不讓聞希做,而且每天吃完飯還專門陪著聞希去附近的小公園里散步。

江礪在聞希的后腦勺上捋了捋,語氣著不在意:“怎麼辛苦了?”

聞希鼓了鼓腮幫子,“你所有時間都用來陪我,等我睡著了再起來工作,還不辛苦的嗎?”

聞言,江礪忽地笑了下。

他輕輕在聞希的腦門兒上拍了拍,“果然懷孕的人就是容易多想。”

“我沒多想。”聞希小聲嘀咕。

看聞希還睜著漉漉的眼睛著自己,江礪索低頭親了一下,“陪著你的時間明明是我最輕松開心的時候,怎麼可能辛苦,反倒是你懷著一個小家伙才是真的辛苦。”

“可是……”

聞希還想說什麼,江礪卻直接打斷,“乖,我真不覺得辛苦,早點睡好不好?”

江礪到底是沒聽聞希的,依舊雷打不地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著聞希,有時候警局真有案子要加班,他也會麻煩柳恩來陪著聞希。

二月初,春節。

自從幾年前江老爺子生了一場大病之后,愈發地珍惜和小輩們相的時間,平時大家都忙,但只要是年節,必定把一家老小都湊到一起,所以大年三十,江老爺子家里熱鬧得不行。

新年新氣象,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聞希卻沒那麼好了。

懷孕第三個月,正是孕吐最嚴重的時候,也不知道懷了什麼小家伙,從第十三周開始,聞希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不管江礪怎麼換著花樣給做吃的都沒用。

是以對著一桌子的盛菜肴,聞希幾乎沒有過筷子。

吃過午 飯,江礪的幾個表弟妹吵著要打麻將,雖然這是江家過年必不可缺的娛樂項目,但是聞希嫁給江礪這麼多年依舊打得不太順溜。

江南看聞希一個人難,索環住的胳膊,“希希姐一起來玩嘛,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許就沒這麼難了。”

“我不太會玩。”聞希總覺得這種娛樂活你來我往才有意思,這種青銅選手會讓江南那一群王者覺得無趣。

“這有什麼。”江南不在意地揮揮手,“言寧不玩你也不玩這樣才沒意思,我們三缺一希希姐你就來吧。”

聞希最后還是沒能拗過江南,被拉著上了麻將桌。

因著中午吃飯時說了句想吃草莓,吃過飯江礪就出門給買草莓去了,沒有江礪的指揮,聞希幾乎是從第一把輸到了最后一把。

麻將桌上無親,江南那幾個人當真沒給一點面子,可勁兒地從聞希這里贏錢,所以江礪提著草莓回來的時候,聞希不了現金,還欠著不外債。

轉頭可憐地看著觀戰的江礪,“你給我的歲錢都輸完了。”

大家都知道自己這個表哥和表嫂好,見狀忍不住起哄:“表嫂沒事,表哥他有錢,讓他再給你就是了。”

“可以再給嗎?”聞希不確定地問。

哪知江礪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沖聞希抬抬下,“你去下面吃點水果,我來打。”

江南一聽江礪要上桌,頓時警惕起來,“哥還是別了吧,你不能讓希希姐好好玩一下嗎?”

大家誰不知道江礪的牌技,他要是上來,估計到時候把歲錢輸完的就是他們這一群人了吧。

聞希看到江礪遞來的眼,頓時懂了的意思,不給江南留人的機會,起溜到了樓下去。

正是午休的時間,長輩都去休息了,本來以為樓下沒有人,卻不想看到了獨自坐在臺上的阮言寧。

阮言寧是江礪表弟的妻子,江寒剛回國半年,而且又是回國后才和阮言寧領的證,是以聞希和并沒有見過幾次面。

聞希想了想,還是端著江礪洗好的草莓走了過去,指了指阮言寧邊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