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子回來了。”喬悠悠說。
褚茗子站在臥室門口,有些拘謹的笑了笑,“三叔你沒事吧?”
“沒事。”
“傷口,還疼嗎?”
“還好,你三嬸剛還給我上藥來著。”褚頌笑瞇瞇的看了看喬悠悠。
褚茗子一聽更不開心了,心說你傷了還有人上藥,那團長怎麽辦?“那你們倆為什麽打架?”
“打著玩的。”
“玩兒?有你們這麽玩的嗎?倆個人加一起比我年紀還大,打架玩兒!可真是的!”
喬悠悠走過去,褚茗子的頭發,安道:“他們倆就是神經病!茗子別生氣,剛我還罵你三叔來著。”
“我有什麽生氣的?我才不生氣呢!”說完,褚茗子跺跺腳,氣呼呼的走了。
喬悠悠扭頭衝褚頌吐吐舌頭,有些事已經偏離了軌道,而他們這些旁觀的局外人,到底應該怎麽做?
褚頌苦笑著搖頭,他們幫不上忙。
“那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你應該去問老二,”褚頌聳肩,對喬悠悠勾勾手道:“來,給爺上藥。”
正如褚頌所說,傷口上了藥睡一覺,第二天淤青減輕了不,吃早飯的時候看見褚揚,他明顯要狼狽許多。
褚媽媽依舊對他們沒有好臉,卻吩咐廚房煲了一鍋骨頭湯,吩咐他們每人必須喝一大碗。褚媽媽上再不饒人,還是會心疼,那兩個畢竟是三十年前從上掉下來的。
老爺子出門前,褚頌表態說近兩天會回一師辦理檔案調,盡快會去7師報道。喬悠悠和褚媽媽的這頓飯開始味同嚼蠟。
喬悠悠知道褚頌離不開部隊,他也遲早是要回去的,可是的私心認為離開部隊是最好的結果。看不見飛機要比每日麵對飛機好得多,畢竟看不見就有可能會忘記,每天都麵對著,時刻提醒著他殘酷的事實,這是一種刻骨的折磨。
褚頌送喬悠悠到電視臺樓下,卻拉著不讓走,“等會兒請假吧。”
“怎麽了?”
“陪我回去一趟。”
喬悠悠猶豫了一會兒,褚頌苦笑道:“不願意啊?”
“不是,我在想用什麽理由好呢?!”喬悠悠已經連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因為的休息,其他主播不得不重新調配,工作量增加,若再休息,必須要想一個合合理、無懈可擊的理由。
“請長假,就說你要回家生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