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漾去醫院發喜糖的時候,歡這才終于知道,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終究不屬于,無論再怎麼努力,葉承覺為了這輩子最大的憾。
歡用他爸的手機給葉承覺發去了信息,說找葉承覺過來有事。
等葉承覺到了的時候,他發現家里只有歡一個人,他的師傅和師母本不在,很明顯是歡搞得鬼。
葉承覺當即就沉下了臉,質問歡,“開這種玩笑有意義嗎。”
再看歡穿著白的真睡,短到只能遮住大的一小截,真睡幾乎明,沒有穿睡的,前的春一覽無余。
葉承覺不再多看歡一眼,搞不懂要干嘛,□□?知道他結婚了還來這一套,也是理解不了。
幾天沒有吃飯的歡臉蒼白,整個人仿佛沒有一生氣。
“不用這個方法,你肯私下見我嗎?葉承覺你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你知道嗎,你是我的整個青春。”
葉承覺不止一次的對歡說過他們之間本不可能,歡早就已經把他語重心長的耐心全部給磨了。
葉承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歡從后面抱住葉承覺的腰,仿佛用盡所有的力氣,地不肯撒手。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無論怎麼做,你都不能去我,我想把我自己給你,完整的自己全部給你,可以嗎。”
這樣瘋狂的要求,葉承覺認為歡已經瘋了。
只有歡知道,從見到葉承覺開始就喜歡上,為了他,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守如玉。
為了更配得上葉承覺,選擇了去國進修,等到學之后才回來,只為了能夠跟葉承覺更加般配,所做的一切,忍等待的煎熬,誰能理解的不容易。
葉承覺也用了力氣,強行將歡錮住自己腰的手給掰開,“歡,一個人有點底線可不可以,別在這麼纏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