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漾去看已經進了重癥監護室的余天,余天剛剛打過止痛藥,神還算可以,勉強能坐起來。
余天見到景漾來看他,病態蒼白的臉上,出微笑,頰邊還帶著淺淺地酒窩。
“景醫生,我才知道你是葉醫生的夫人,怪不得葉主任說肯答應幫我看病。”
景漾笑道:“我們剛結婚不久,你好點了嗎?”
余天搖了搖頭,“我剩下的日子估計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說實話景醫生,我還沒有活夠,很想再多活幾年,我放不下我的家人。”
景漾長長地嘆了口氣,“別想那麼多,好好養病,也許會有奇跡發生。”
奇跡,對于余天來說這兩個字像是個笑話,他曾經一直盼著奇跡到來,最后盼著盼著,心中的奇跡變了絕。
“景醫生,你別安我,你和葉醫生不同,葉醫生從不會跟我說,相信自己會有奇跡發生這句話。”
景漾太了解葉承覺就事論事的現實主義,奇跡這兩個字,在他的口中怎麼會有。
景漾和余天聊了會天,沒多久余天的病又發作了,景漾看著高大帥氣的余天,面目猙獰,痛苦流淚的樣子,那種痛苦,恐怕很有人能同。
景漾一刻也沒有耽擱,急忙找來值班的大夫。
只要不是絕癥末期,葉承覺說可以治,那麼這個患者就像是得了一道保命符,葉承覺從未預估錯誤過。
相反,如果葉承覺說這病沒有治療的必要了,那麼患者也只能安安靜靜地等死,無論他們去到什麼地方,葉承覺相信,他們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景漾很清楚,余天已經沒有再痊愈的可能,以的醫學知識判斷,恐怕余天現在的狀況,再想走出醫院,這是一件本不可能辦到的事。
今天葉承覺的專家診,景漾怎麼說也是葉承覺的徒弟,在人前也要喊一聲葉醫生。
景漾從重癥監護室里出來以后,直接去診室找葉承覺,想要在他邊,學點東西。
剛一進門,景漾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