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過了一個月。
全國拳擊錦標賽拉開了帷幕。
陶星蔚也收拾了行囊,提早三天跟隊出發去了首都,適應環境。
對于陶星蔚來說,這比賽比起一些國際上的大賽競爭力要小許多。對手都來自國,而且大部分還是隔壁隊的隊員,私底下就經常手,對手彼此之間已經很悉了。
但陶星蔚還是以一種積極認真的態度來迎戰。
不管怎麼說,就差最后這麼一個冠軍,就能拿到職業生涯中的大滿貫了。
秦慎也專門在醫院請了半個月的假,打算以隊醫的份陪打完這一個賽季。
陶星蔚近段時間的頭發又養長了,舍不得剪,就把頭發前后盤了兩個小揪揪,配上本就有欺騙的外型,看起來就跟個小孩子。
這個發型還是秦慎早上在酒店幫梳的,扎得特別,一都沒下,總覺得跟醫院里固定支架的手法差不多。
“哥哥我頭皮有點疼……”
陶星蔚此時正在臺下做準備,再過二十分鐘,48公斤級子拳擊的決賽就要開始了。
走到秦慎面前,背對著他站著,好讓他把自己的辮子松一松。
秦慎放下手中的醫藥箱,一把攬住的腰,又將拉近了幾分,“再過來一點。”
也不慫,索把頭在了他的懷里,“這樣夠到了嗎?”
秦慎笑著給重新梳了個頭。
“這樣還嗎?再松我怕影響你比賽。”
陶星蔚晃晃腦袋,“嗯嗯,差不多啦。”
秦慎笑,又去了頭頂上的小辮子,又輕拍了拍的臉蛋:“別張,我就在臺下看著你。”
陶星蔚嘀咕道:“就是因為你在臺下看著我,我才會張的好不啦。”
以前參加奧運會都沒有這麼張過,有了陪伴和期許,頭一回覺得這勝負得心里面沉甸甸的。
這麼說來,以前秦慎來看比賽都不告訴,也是好事。
“那我走了?”他挑眉問。
怔了下,紋不。
“我真走了?”他的眉頭漸漸擰深。
“噯噯噯,哥哥——”
陶星蔚又撒著去拉住了秦慎的手,“不許走不許走,適當的張才能發揮出最好的實力,你得陪著我。”
秦慎這才將眉頭給舒展開,吻了吻的額頭:“我也開玩笑的。”
→chu→xue→du→jia
一邊的吳叔拿帽子扇風,輕“嘖”了一聲,說:“對面那小姑娘還沒打,就得先被你們給齁死了,給人家留條活路行不,邊上這幾臺攝像機在拍著呢,這可是有電視直播的。”
秦慎像是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