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戈睜眼,已經十點過了。
昨晚男人又不知疲倦地要了他一個多小時,秦戈幾乎累癱,男人在他發後,他就倒在男人上一也不。
從大前天搶婚,到昨天逃跑被抓回來,到今天,連續四天,就做了三次。男人力旺盛,還要不夠,他是腰都快斷了。而且還是在他家!……隔兩間房睡的就是父母!……
秦戈心裡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男人到底還要不要尊重他?他都說了不願意了男人還……自己也真是沒用,一看到男人為他傷的就拒絕不下去,男人背後還留著別人留下的咬痕呢。
秦戈心裡氣苦,從昨晚開始就不管男人怎麼說話都不搭理。
“生氣了?”
秦戈撇過頭不理睬。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腦袋擱在他肩上:“乖,就這一回,以後絕不會了。”
“……”以後?誰還跟你有以後?!
“昨晚特別想在你臥室做一次,不然覺得好像沒有完全得到你。”
“……”
“別生氣了,嗯?”
秦戈被男人在他脖頸後面親來親去攪得不堪其擾:“下去吃飯。”
男人吃過早飯就先走了,公司裡有些投資上的事等著他去決策。母親在樓上整理屋子,於是客廳裡就剩下正細嚼慢咽的秦戈,和坐在他對面邊喝茶邊看《金融周刊》的老爸。
秦戈覺得今天父親怪怪的。
他埋頭吃飯的時候總覺得秦父在看他,待他抬起頭來,秦父又似乎正在認真看雜志。看了那麼久,一頁都沒翻過去。反反複複好幾次,他甚至還捕捉到了父親慌luan低頭的模樣。
父親這是怎麼了?秦戈心裡有些疑。總不會是……昨晚那個被聽到了吧……一想到這裡,秦戈背上就直冒虛汗,味可口的飯菜也吃不下去了。老父親似有話說又一直不說,好像鍘刀掛在頭上落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