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請不過來了,被財院一小混混學生擋道了。”寧書川整個人顯得異常的憤怒。
站在對面的青年是江碩的老人,劉涵文,中海大學學生會主席。
在場的還有幾個中年人,不像是學校的。
劉瀚文笑了笑:“我就說你小子喜歡吹牛吧,前段時間還在跟我說,你馬上要把校花搞到手了。”
“結果呢。”
幾個中年人也笑著搖頭,像是在看待著一個笑話。
其中一個開口說:“瀚文,算了吧,別弄得我們幾個,好像是什麼登徒子要校花來陪酒一般。”
“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小寧你也別生氣,咱們吃飯就好好吃飯,別搞那些歪門邪路。”
桌子上的這幾個人是市書法協會的人。
也是這次大學生書法大賽的評委。
劉涵文特意邀請過來。
書法協會的人,一般這個頭銜都是掛著,自己另外有主業。
這幾人背后都有上百萬的家,劉涵文其實沒有寧書川,是這家伙死臉皮湊過來的。
他今年已經大三了,明年就要畢業,到時候要面臨著找工作。
現在不跪上幾個老板更待何時?
寧書川李倩過來,其實除了自己想要在李倩面前裝,讓明白,我在外面認識了都個百萬富翁。
二來,也是想著借助于李倩的貌,拉近和這幾人關系。
男人之間關系公關,兩個東西是必不可的。
第一,酒。
第二,。
只要有這兩樣在桌子上存在,那麼桌子上的氣氛就容易熱烈。
目的沒有得逞,還在這些老板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
寧書川當然不樂意。
冷哼了一聲:“不行,我今天非得要把李倩帶離那子不行,那子遲早得要害李倩一輩子。”
“文哥,要不你跟著我一起過去看看。”
劉涵文一陣郁悶,但他們稱兄道弟了幾年的時間。
人家要他過去看看,他也不好拒絕。
又不是讓我去給他打架不是。
有些不耐煩地說:“行行行,我和你過去看看,但別手。”
“講道理就行了,別忘記了你是中海大學朗誦協會的會長。”
扭頭對著幾個中年人打了個招呼后,帶著寧書川出門。
背后幾個中年人沒干涉他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聊自己的。
很快,寧書川一陣惱火帶著劉涵文到了江碩他們包廂。
站在門口,劉涵文愣了下:“你跟這房子里頭的人鬧了矛盾?”
寧書川很是憤怒地說:“對,那個財院的子就在里面。”
說完很是用力地推開了門。
“江碩,你給老子出來!”
屋子里頭幾人全都看著門口。
一看是寧書川又回來了,江碩直接回頭:“你丫有病是嗎,腦袋長在屁上,一定要這麼沒有腦子是嗎。”
“真要我把你吊起來打,你心里才舒暢?”
寧書川氣得炸:“江碩,我告訴你,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現在中海大學的學生會主席在這里,你還狂什麼!你就一野人,一混子懂嗎!”
這話讓屋子里頭幾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章典級笑得眼淚水都噴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
“所以,你就把小文過來跟我們吵架?你是過來負責搞笑的嗎。”
“嗯?”
幾個人奇怪地看了一眼章典級。
江碩在看清楚了寧書川背后的劉涵文,有些無語地說;“學長,你不會也這麼無腦吧。”
“你要跟我吵架嗎。”
劉涵文臉黑到了極致,一把把寧書川給拉到了后面。
“你丫腦子確實有病,需要去好好檢查一下。”
“那邊坐著的章哥,是我的貴客,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還有這是江碩,這次書法大賽就是他所贊助。”
“你讓我來幫你吵架?”
寧書川傻愣在了原地:“怎……怎麼可能。”
“文哥,你怎麼會認識江碩這樣的子。”
劉涵文火冒三丈:“有病吧你,滾蛋。”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比貨!”
寧書川臉拉了下來:“劉涵文,這麼多年的兄弟……”
“兄弟你個西八!滾,我們到頭了!”
“劉涵文!你他……”
砰的一聲,已經火冒三丈的劉涵文,直接把他給推倒在了地上。
“別我手!”
寧書川傻愣住在了原地半天,坐在地上好久才起。
“好,劉涵文,你說的,兄弟到頭了!老子告訴你,你追我妹妹那事兒,黃了!”
說著很是憤怒地轉。
劉涵文是真一點挽留的心思都沒有。
此刻他心里已經流汗。
萬萬沒有想到,江碩竟然是章典級的朋友。
而且他不是傻子,看得出來李倩那目,在看著江碩的時候就是在看待著自己的人。
傳聞當中李倩那個財院男朋友,竟然是江碩。
而寧書川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賤,李倩。
如果他不跟這人斷絕關系,那肯定要得罪江碩。
得罪了江碩,搞不好背后的章典級和他的關系也要出問題。
所以他當機立斷,馬上和寧書川給撇清楚了關系。
能夠坐到學生會主席這個位置上的人,腦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趕走了寧書川后,他走進了包廂。
很是抱歉地說:“章哥,對不起,我真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章典級笑了下:“你應該要對江碩道歉,因為你這朋友在擾他朋友。”
江碩趕打斷:“得了,繼續喝酒吧,別為了無謂的人弄壞了心。”
于是劉涵文又去那邊包廂打了個招呼。
那邊幾個中年人一聽是這次書法大賽的贊助商。
很是好奇地跟了過來。
兩桌子拼了一桌子人,喝上了頭。
李倩在邊上像是江碩的小媳婦,幫他倒酒,倒水,拿紙巾等等。
反正是給足了他在外人面前的面子。
不過,不代表沒有秋后算賬。
酒喝了一兩個小時后,終于散場。
江碩送李倩回生宿舍。
一路上,李倩突然很不開心地回頭:“江碩,你真的要和他們開夜總會?”
江碩就知道這小妮子剛把這心思在了心里。
嘆了口氣,點了煙:“是啊,沒辦法,得多賺點錢,以后要不然怎麼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