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神氣個什麼呀,不就一保安嗎。”
“帶一些人來抓我們小碩碩,就覺得自己很神氣了嗎。”
“還有你們這些男生,我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讀個大學,還給人去當保安,狗子。”
“你爸媽知道你大學生活是這樣的嗎。”
一時間,十來個學姐分分鐘教會了這些人怎麼做人。
各種鋪天蓋地懟,懟得這群大男人懷疑人生。
盡管每個人心中都很有脾氣,但面對這樣一群人能怎麼樣?
手又不能手,屁話都放不出一個。
江碩盯著這些學姐們突然覺到了一陣安心。
要是能夠與這些學姐們一起共赴好小樹林,討論人生真諦,那該多麼的好啊。
沒說話,有人替自己出頭,自己沒必要去找氣。
一路到了政教。
此刻政教里面氣氛非常的抑。
友生狀態非常的差,被扣著手銬蹲在地上。
蓬頭垢面,像是街邊的乞丐。
看得出來,他這離校的一個多月時間里,就沒有離開中海。
生活得也很不好。
鄭存平也在辦公室里,邊上還坐著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
學姐們擔心們的小碩碩,原本還不放棄要跟著進來理論一番的。
但被學校一個領導給強行擋在了門外。
江碩進來盯著里面看了看,再著鄭存平:“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等鄭存平開口,邊上的警察呵斥:“你需要跟我去一趟警察局,代一下你和友生勾結的問題。”
“勾結?”
“我和他勾結了什麼?”江碩意識到了什麼問題,盯著友生。
友生就跟街邊的流浪狗一樣,顯得很是心虛地避開了江碩的目。
鄭存平當然幫著江碩,邊上說:“王隊長,這事能在學校里說清楚就說清楚吧。”
“江碩是我們學校的優秀學生,我絕對不相信是他指使友生去傷害任一禾。”
這下江碩明白怎麼回事了。
頓時火冒三丈地沖向了友生,抬手準備一掌下去。
“你誣陷我?信不信老子一掌死你!”
友生嚇得朝角落里躲了躲。
鄭存平生怕江碩手,趕打斷:“小江,這是王隊長,如果你是被冤枉的,事能夠說清楚。”
“不要手!”
江碩忍了下去:“這叼太氣人!”
王隊長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鄭存平,知道今天是帶不走江碩了。
著江碩說:“你自己代吧,醫院那邊傳來消息,任一禾的傷勢不是很重。”
“如果你老實代,這事還不至于被鬧得很大。”
江碩直接深吸了一口氣反問:“讓我代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有什麼好代的。”
“你應該問這叼,讓他把事的經過給說清楚!”
友生不敢說話。
王隊長意識到了什麼一般。
他在刑偵系統工作了十多年,能夠一眼看穿嫌疑犯的心思。
心里有鬼的人,在看到警察后,眼神會游離不定,說話氣勢明顯心虛。
但江碩此刻一副正不怕影子斜的狀態,說明心里十有八九是沒鬼的。
再看友生,與剛剛一口咬定江碩的狀態明顯有很大的區別。
冷著臉盯著友生:“你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嗎。”
友生有過短暫的慌。
很快鼓起了勇氣起說:“江碩從進學校開始,他就跟任一禾有很深的矛盾。”
“這事學校里很多人都知道。”
“他一直記恨在心,最終知道了我和任一禾關系鬧翻后,就利用我的憤怒。”
“背后慫恿,指使了我去傷害任一禾,為的就是報復他!”
江碩氣的一陣發暈。
前生后世,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
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跟任一禾是有矛盾,但我玩弄他的方式有千萬種。”
“我有必要指使你去對人家刀子嗎,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腦殘是嗎!”
鄭存平趕干咳聲:“小江,說話注意點,王隊長在這里,你要是被冤枉的,他一定會替你做主。”
江碩直接懟了回去:“我注意什麼!”
“我大早上睡個好覺,被人莫名其妙地誣陷我背后指使捅人,我能淡定嗎。”
又著友生:“你說我指使你,你可有什麼證據?”
“證…證據?”友生沒有想到江碩會這麼問,支支吾吾地說:“你給了我一千塊錢。”
“那就是證據。”
“給你一千塊錢?你還真看得起自己!”江碩繼續狂懟:“你看看你現在這狗樣。”
“一臟兮兮的,我要是給了你一千塊錢,這一個月你會活這狗樣嗎。”
“那大馬路上隨便死了個人,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背后指使被人殺的?”
“你能有點腦子嗎,就算你誣陷人,難道不會先做下功課?”
“我,我我……”
“你什麼你!我是誰?教委二把手沈老頭親點的全國優秀大學生。”
“財院學生會副主席,財院管理系學生會主席。”
“提分網董事長,百惠超市董事長,資產早就超過了百萬。”
“還有萬千財院學姐站在我后。”
“我這麼一個擁有著大好前途的青年,我會去指使你捅了個腦殘?”
“但凡是有腦子的人,用屁想想都知道我不會這麼作踐自己吧。”
此言一出,那頭王隊長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咳嗽了幾聲,著鄭存平,問道:“這小子看著像是勞改犯,他真是教委看中的人?”
鄭存平很是苦地說:“王隊長,我在這小子面前說話都得注意點。”
“這小子手機里就有沈副部長的電話,是真的。”
王隊長嚇愣了下,這可是部委二把手啊。
再著院長:“他那些董事長的頭銜?”
“也是真的,就是因為提分網才被教委看重。”
“還有,他超市的每天的收日進斗金,不人在背后眼紅。”
‘王隊長,這小子雖然喜歡牛皮吹得漫天飛舞,可他說的都是事實。’
“你認為這麼一個優秀的學生,他會去作踐自己的前程嗎。”
“我不是你們這行的人,但我覺得不可能,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