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國的書房,古香古。
厚重的辦公桌後,不僅有一櫃的書籍,還有鎖起來的筆記。
蘇振國下老花鏡,用老人難有的明亮眼神,盯了蘇城許久,問:“是你籌劃的嗎?”
蘇城輕笑著,眼神沒有毫閃避的回答:“不是。”
兩人對視片刻,蘇振國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又說:“委屈你了。”
蘇城淡定的笑著,不置可否。
蘇振國用乾枯的手指捻著老花鏡的鏡,稍稍轉過去一些,輕輕嘆口氣,道:“聽說,你最近和蘇恆他們接的很多。”
“嗯。”
“也好。”蘇振國說到這裡,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於鬥半生的他來說,這絕對是不常有的事。
蘇城不知如何勸解。對於蘇振國來說,蘇系並不能說是他刻意而爲,但就像是領袖所言“黨無派,千奇百怪”,自然而然的長,卻在不經意間了大樹。
孰料,它卻在蘇振國尚在的日子裡,就被人斬斷了一截。
然而,蘇振國畢竟是蘇振國,他看向蘇城的目也漸漸和。
“也好。”
蘇振國再次唸叨了一句,接著,彷彿自言自語似的,問道:“你覺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