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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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歡的故事讓許一山又驚奇,又敬佩。

一個孩子,心裡記著的不是一個人的幸福,而是全村人的未來。由此可見的心靈有多麼的好。

唐歡參加培訓班的目的再明顯不過,需要利用這樣的機會,讓外面的人了解雲霧山村,讓雲霧山村走出大山。

一個姑娘,將自己一生的幸福捆綁在一條路上,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雲霧山村是洪山鎮一個老大難的問題,曾經有人提議,讓雲霧山村的人異地搬遷。

消息傳到雲霧山村後,遭到了全村人的一致抵制。這些祖輩都在這塊土地上活著的人,他們本就割捨不下對故土的。即便外面的生活充滿,他們依舊能不為所。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

許一山聽完故事後,在心底萌發出來一個念頭,一定要想辦法幫唐歡圓了這個夢。

唐歡說了,路不通,不嫁。

坐了一會,唐歡回房間去休息了。

許一山趁著沒人來,趕洗漱了自己,準備上床休息。

明天就是培訓活的正式開始。許一山需要在這批通訊員當中找到幾個筆桿子的人才。

臨睡前,他給宛秋打了一個電話,問華華這一天怎麼樣。

宛秋在電話里告訴他,孩子一天到晚不說話,悶著頭傻坐。問多了,他就眼淚汪汪地說想爸媽了。

宛秋輕輕嘆口氣道:「許鎮長,我還是想辦法讓他爸媽回家吧。我擔心時間長了,孩子會出事。」

與宛秋通了話後,許一山的心沉重了許多。

孫武夫妻同時被抓,聽孟梁的口氣,鎮裡對孫武夫妻與城管隊手的事非常惱火。有個聲音說,像孫武這樣沒將鎮政府放在眼裡的行為,必須嚴懲,殺一儆百。

老孫本來沒手的,他在手之前已經被一群城管隊員按在了地上猛揍。按理說他是被害人之一。可是到了派出所之後,一切都顛倒了過來。孫武不但了手,而且還是為首的人。因為,如果不是孫武的原因,他妻子春花嫂子沒有敢刀的勇氣。

這樣的推斷結論簡直就是狗屁。孟梁也覺得牽強附會,但他沒辦法,上頭下來任務,他不得不違心做事。

許一山很看不起孟梁的做法,但他沒指責孟梁。他理解孟梁有難言之。畢竟,在洪山鎮這塊土地上,縱然孟梁是個腰桿子上別武的人,卻也只能俯首帖耳。

他想起張漫請他一道去見魏浩的事,心裡有了主意。他想,不管魏浩如何推,他都要爭取讓魏浩網開一面,至讓孫武夫妻兩人回來一個。

第二天的培訓活開展得很順利,一上午都是張漫在講課。

張漫到底是科班出的記者,對新聞通訊的講解深淺出,激發出學員高昂的學習熱

為首席記者,文字水準,理論基礎,寫作手法與技巧,說得頭頭是道,讓學員們茅塞頓開,掌聲不時從課堂里傳出來。

課間休息時,許一山走到張漫跟前,給送去泡好的茶。

「張老師,謝謝你。」許一山誠懇地說道:「我這次算是找對了人。」

張漫淺淺看他一眼,含著笑道:「你這話有歧義啊,什麼找對了人?是找對了什麼人?」

許一山訕訕笑道:「找對了專家啊。」

聊了一會,接下來還有一堂寫作技巧課。張漫喊住許一山道:「上完這節課,下午就不上了,讓學員們自己討論。我們去縣裡。」

許一山點點頭,「行,我陪你去。」

農莊因為接待了許一山的培訓活,對外接待暫時停止了。

中飯很富,農莊老闆還是很上心的安排了。或許他覺得這些人都是筆桿子的人,得罪不起。萬一有那點沒做好,這些筆桿子寫一氣,他的農莊就得遭罪不可。

去縣裡之前,許一山喊了唐歡和一個年紀相對較大的學員過來,代他們臨時負責組織學員們的討論學習。晚上他回來後,要組織開一個學習心得的討論會。

張漫自己有車,是一輛價格不菲的漂亮紅小車。

許一山沒車,昨天他們來時,鎮裡安排了中車送來的。中車已經與白玉一起回去了鎮裡,說好了培訓結束後,他再來接。

張漫開車,從農莊去縣城,大約有四十多公里。(5,

一上車,張漫便問許一山:「你也不問問,我請你陪我去找魏浩是什麼事?」

「不需要問啊。」許一山認真說道:「你找他肯定有事,我只是陪你一路解悶。」

張漫搖了搖頭,深深看他一眼道:「許一山,我真搞不懂你是真糊塗,還是裝傻。」

許一山一笑了之。他心裡想,不管你張漫找魏浩什麼事,與自己都沒關係。魏浩是自己的敵,這是擺在眼前的現實。陳曉琪對自己的態度,至今還模稜兩可,這是讓自己最為焦心的事。

許一山非常清楚,自己現在本不是魏浩的對手。

別的不說,老孫的批文,擺在眼前老孫夫婦被羈押的問題,以及小皮匠王猛的事,哪一件事能繞開過他魏浩?

「你知道我找他什麼事嗎?」張漫漫不經心地問他。

許一山笑道:「我不想知道。」

張漫便微微嘆口氣,「我給你說吧,我是魏浩的紅知己,你相信嗎?」

許一山嘿嘿地笑,「我信。張記者,你年輕漂亮又有本事,誰不想你做他的紅知己啊。」

「你想嗎?」

許一山頓時愣住,過了好一會搖搖頭道:「我沒這個想法。主要是沒資格。」

張漫掃他一眼,「許一山,你是個很讓孩子喜歡的人,你知道嗎?這麼說吧,昨晚去你房間的小姑娘,就是因為喜歡你才去。」

許一山趕解釋道:「不是,不是,人家是村婦主任。來找我,是有另外的事。」

張漫抿一笑道:「許一山,你是的還是我的的?我給你說,孩子的心思,只有我們的能看得明白。那麼多參加培訓的孩子,別的孩子都不去,唯獨去找你,有什麼事不可以大白天說啊?所以,你越辯越黑。當然,我不會說出去,放心吧。」

許一山哭笑不得,唐歡昨晚來他房間坐,已經讓產生了誤會了。

「我跟你說,觀察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眼最能說明一切。你沒看到,看你的眼神,全都是仰慕啊。一個人對男人仰慕了,就說明徹底心了。」

許一山覺得再讓分析下去,會分析得讓人奔潰。

於是,他逗著張漫道:「來來來,讓我看觀察一下你的目,看有沒有仰慕的神。」

這一招果然有用,張漫慌地躲閃著他的眼,埋怨道:「許一山,你再胡來,我把車開進里,我們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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