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頂流同臺飆舞, 不亞于一場視聽盛宴, 尖聲從頭到尾就沒停過。
演唱會結束, 趙虞發消息給盛喬, 讓到后臺來見一面。在場的出口等了一會兒, 就有工作人員過來領著去了趙虞的休息室。
趙虞已經換了服, 妝發師在給卸妝, 看見盛喬進來, 撲上去給了一個擁抱,笑嘻嘻問:“今晚怎麼樣?”
盛喬比了個手勢:“完。”悵然地嘆了聲氣, “我快有兩年沒看過演唱會了,今晚這氣氛真是陌生又悉啊。”
“兩年?”趙虞被妝發師按回椅子上繼續卸妝, 閉著眼恍然大悟:“哦哦,霍希是有兩年沒開演唱會了, 他這拍電影多忙啊,準備演唱會太費事兒了。”
雖然還是有商演音樂節年等舞臺,但跟個人演唱會沒法比,轉型有利有弊, 也是沒辦法的事。
兩人正聊天,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沈雋意探著腦袋問:“聽說我兄弟過來啦?”
看見房的盛喬,頓時眉弄眼地笑,快步走過來, 看樣子是想給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嚇得盛喬往后一跳, 躲在沙發后面:“有話說話, 別手腳的!”
沈雋意一臉傷:“兄弟,你待我越發生疏了。”
他轉頭看趙虞,趙虞趕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沒有!不是我!我可沒搶走對你的寵!”
盛喬:“……”
沈雋意哼了一聲,又興致:“兄弟,跟我們一起去慶功宴玩玩兒吧?”
盛喬搖頭:“凌晨的飛機,還得趕回劇組,明早有戲。”
沈雋意:“你一年到頭都這麼忙,也沒見拿個影后什麼的啊。”
盛喬:“???”轉頭認真地問趙虞:“我可以把他打出嗎?”
趙虞:“請便。”
盛喬四下找,沈雋意一蹦三尺遠,拿趙虞當擋箭牌,藏在后:“兄弟,你有話說話,別手腳的。”
趙虞:“請把你的爪爪從我高貴的肩上拿開。”
沈雋意:“你倆什麼仙教啊,這麼聯手欺負人,巫婆教才對啊。”
休息室頓時飛狗跳,趙虞拿腳去踹沈雋意,沒注意把自己絆倒了,沈雋意本來在躲,見要摔,只能折去拉,去勢太猛,兩個人都摔在地上,桌上的化妝品噼里啪啦滾了一地。
妝發師:“……”
盛喬:“……”
兩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在地上,沈雋意摔得齜牙咧,趙虞在他懷里,半天沒爬起來,沈雋意憋著氣說:“趙虞,你怎麼這麼重!”頓了頓,“誒?怎麼臉也紅了?”
趙虞手腳并用爬起來,咬牙切齒在他屁邊踹了一腳。
沈雋意:“你這人怎麼恩將仇報啊!我救了你你還踢我?”
趙虞:“這就救啊?那是不是還要我以相許啊?”
沈雋意:“那還是算了,要不起。”
趙虞:“???”
眼見兩人又要打起來,盛喬趕沖過去把趙虞拉開,沈雋意爬起來拍拍屁,還嘚瑟地做了個鬼臉。
趙虞:“稚。”
來通知前往慶功宴現場的工作人員及時化解了一場案,盛喬也要趕往機場,三人道了別,上車之后,盛喬聽到兩人還在互懟。
丁簡在旁邊幽幽說了句:“不是冤家不聚頭。”
盛喬:“……”
凌晨趕回劇組,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起床去片場拍戲,不過盛喬也早就習慣了拍戲時的繁忙狀態,一直到金秋十月,這部戲終于殺青了。
太的余暉從枝頭斜斜灑下來,四周景都被夕渲染出幾分曲終人散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