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茶藝大師】
爸爸？
你咋知道人家沒過呢？
好吧，這個年代還沒有“爸爸”這種汙梗。
不過，陳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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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邊上，羅青怒目圓睜，而水裏的那對男，其中那個男生已經一臉惱火的爬上了泳池岸邊。
站起來的時候，他明顯比羅青要高了一個頭，肩膀也更寬，材也更結實。
“幹什麽！”
“你我幹什麽！”羅青大怒。
他上去推了男生一把，卻被男生張開手臂擋住了。
羅青覺到了自己的力量於劣勢，頓時臉上一紅。
這個時候，泳池邊的巡視的安全員已經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吹哨子。
“你們！你們兩個！不許在泳池邊上打鬧！聽見沒！快分開！”
安全員是學校聘請的，都是年人。
對於學生來，這種學校的教職工年人，還是有一定威懾的。
羅青和那個男生下意識的都退後了幾步。
但就在羅青梗著腦袋還想爭吵什麽的時候……
忽然，後一隻手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
羅青被一把拽了回去。
扭頭一看，就看見了陳諾。
“陳……”
“別別，別在這裏鬧，那麽多人看笑話的。”陳諾笑瞇瞇的拉過羅青。
不由分，拽著羅青就走。
“誒！誒！等一下，我還有事……不是，陳諾你別啦我……哎呀……”
羅青被陳諾拽著就這麽一路走了，他的力氣哪裏能扛得過陳閻羅？
陳諾拽著羅青直接進了男更室，然後還對孫可可那邊待了一句：
“換服了，大門後等我。”
·
仿佛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過羅青了。
現在的羅青看上去似乎稍微長高了一點。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本來就是還在發育階段的最後時期嘛。
羅青稍微高了一點，不過看上去還是有點偏瘦。上有些胡須，顯然平日也懶得刮，頭發卻是剃了個圓寸。
還有就是，額頭上長了幾粒青春痘。
而羅青上最大的變化，也是陳諾並不知的是：
這家夥貌似談了。
嗯，這麽似乎也不太準確。
這麽講吧。
羅青兩個多月前認識了一個孩子。
同校的，高二年級的一個徐伊雪的孩。
怎麽形容這個孩呢。
值七十分往上，自然遠遠算不上的，但是卻勝在清秀。
就是那種故意留了一頭長發，半邊流海，皮白皙，臉蒼白。
會在秋的時候，穿著純棉的長，踩著平板運鞋，漫步走過校園的那種……而且往往懷裏還會抱著一本書。
至於是什麽書……那要看況了。
可能是席慕容泰戈爾，可能是村上春樹，可能是杜拉斯。
往往還會比較喜歡看電影——當然不可能是好萊塢的，也絕不可能是港片。
什麽周星星龍之類的人家是鄙視的。
談起電影不是《國往事》就是《魂斷藍橋》，最差也必須是王家衛開局。
最想去旅遊的地方不是IZANG就是尼泊爾，要麽就是稻城。你要去夏威夷或者杉磯，人家隻會對你溫的嗬嗬一笑。
這種孩上一般是不會佩戴什麽很奢華的首飾的。最多喜歡在手腕子上纏上一圈圈的細珠，要麽是菩提，要麽就是某種廉價但是肯定來自於某個犄角旮旯偏遠旅遊地區，帶著宗教彩的石頭。
話的時候永遠都是把嗓子起來，細聲細氣，仿佛隨時都會驚跑掉的。
遇到男生對表白的時候，這種孩往往會出無辜並且驚訝的表，然後弱弱的告訴你：
“可是，可是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的……我們做朋友不好麽？朋友的話，就永遠永遠都不會分手的呀。”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也很的……我現在還不懂這種算不算喜歡，但是，在我心裏，你和別的男孩子都不一樣的！”
如果不心喜歡的男生，另外有朋友，引起了對方的敵意的時候，這種孩子往往會選擇用很弱的姿態對男生這麽：
“其實我不怪的，那麽聰明，大家都很喜歡這樣的孩子吧。我總是這麽笨，什麽都做不好……”
“真羨慕你朋友那麽漂亮，那麽會化妝。我好笨，我連底都不會……”
“其實真的誤會我了，我其實一直也很想和做朋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很討厭我，可能我這個人太笨了，不會表達吧……”
以上對話，往往配合著那種強忍委屈，強歡笑的表，效果更佳。
這種孩，會在半夜給你發消息：一個人待著心好差好空，你可以陪我聊聊麽？
又或者會在七夕或者人節的時候發這樣的朋友圈或者QQ空間：
“又是一個人度過這樣的日子，覺得自己好笨啊，總是學不會像別的孩子那樣討人喜歡，一個人的自己，要加油，要堅強哦！（笑臉笑臉笑臉）”
下麵再配和不臉的照片，擺著一杯茶或者咖啡，或者是一張孤獨的風景照……
此外，這種孩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很有同朋友，不生圈子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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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伊雪就是這類孩子的其中之一。
甚至連的名字徐伊雪都是改過的——原本真名徐豔芳。
後來嫌本名太土，去派出所改掉了。
羅青和徐伊雪相識於上個學期期末時候的一個傍晚。
那狂風大作大雨瓢潑一般。
羅青和徐伊雪一起站在在學校附近的一個超市門口避雨。
羅青之前是見過徐伊雪的，畢竟兩人在學校都是高二一個年級，之前雖然沒打過道，但是臉。
那避雨的時候，徐伊雪就是穿著長長的純棉，厚底的平板運鞋，手裏抱著一本書。
羅青有錢啊，在超市裏直接買了把傘準備離開，離開之前，徐伊雪看了羅青一眼，雖然沒什麽，但是那個弱的眼神，還有孩蒼白的臉，就讓羅青心中一，生出了出手相助的念頭。
他把傘借給了徐伊雪。
然後，他就看到了徐伊雪這個孩與眾不同的一麵：
這個姑娘拿著羅青的傘，撐開後卻並沒有離開，反而就在便利店門口不遠的地方，撐著傘，抱著膝蓋蹲了下來，蹲在地上，盯著地麵。
羅青好奇啊！
忍不住靠過去看這孩在做什麽。
然後，就看見了彩的一幕。
孩心翼翼的撐著傘，一雙眼睛認真的盯著地麵。
地上，是一隻緩緩爬行的蝸牛。
“這麽大的雨，它肯定會被淋壞了吧。太可憐了，我在這裏撐著傘，它就可以淋一點雨啦。”
那一瞬間，羅青頓時心跳就加速了。
別覺得可笑。
其實對於十七八歲的男生而言，什麽樣的生最容易打這種大男孩？
據統計，是這麽一類：
值清秀好看，同時很善良很純真，並且還有一點點傻乎乎的很弱的。
劃重點：表現出一點點傻乎乎的樣子，尤其關鍵！
這個分寸的拿，就是直接判定普通茶藝師和茶藝大師的分水嶺了。
了不夠味道，多了容易被人當腦殘。
要的就是那種，看起來有一點點笨笨的，卻偏偏能吸引男生的憐憫之心，覺得這個孩又傻又可，又能刺激男生的保護的！
這種類型的孩，據統計，最容易打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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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羅青就開始留意這個徐伊雪的孩裏。
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年級，孩的班級和羅青所在的班級在同一棟教學樓的同一層。
吃飯的時候去食堂，羅青發現這個孩永遠一個人坐在那兒吃飯，不像別的孩三五群聚在一起。
偶爾兩個班級一起上育課，孩也仿佛不擅長運，也仿佛遊離在其他孩的圈子之外，一個人在角落。
這麽吧，在羅青的眼裏，他就覺得，這個徐伊雪的孩，是那麽的可憐弱無助，需要保護。
而那張清秀的臉龐，因為蒼白的皮，更增加了幾分弱弱的味道。
不像別的孩子，開心的時候會放聲大，激的時候也會尖。
徐伊雪永遠都是捂著淺笑，永遠都是細聲細氣的話。
甚至有一次，羅青目睹了徐伊雪和別的孩子發生了爭執在吵架。
那個場麵是這樣的：
徐伊雪睜圓了眼睛，一臉委屈和弱的樣子，然後連連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你會那樣認為的，總之我向你道歉……”
而讓羅青無法理解的是：對方那個孩，仿佛因為徐伊雪的道歉，反而怒氣更甚了！越道歉越火大！
當時羅青也怒了！
這簡直就是……
欺負銀！！
當場羅青就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了對麵的幾個孩，然後拉著徐伊雪就走。
在後麵孩的尖和怒斥中，羅青拉著徐伊雪直接跑出了校門。
到了校門外，徐伊雪才鬆開了羅青的手，然後一臉忐忑的表。
“那個……我……”羅青當時也有點尷尬。
“其實我認識你的。上次你借過我傘。”
“啊？你記得啊。”
“當然記得啊，謝謝你，那那麽大的雨，你還把傘借給我，我就一直都記得你的。”當時徐伊雪仿佛紅了臉，低聲：“我還想著後來要把傘還給你的，但是我不敢……”
羅大頓時心中湧出一無法描述的英雄氣概來：“啊？不敢？我很嚇人麽？”
“不，不是的。”徐伊雪趕辯解：“我就是看到你在學校裏，很多朋友，好像很多人都認識你，我就不敢靠近你了……”
然後就是送孩回家。
路上談中，羅大驚喜的發現，這個孩居然喜歡文學。
這簡直就是一刀紮到羅大的腰眼子上了呀！
不過，雖然有點的憾，孩喜歡的是並不是羅大喜歡的那種通俗文學。
好像更喜歡RB的什麽村上春樹。
羅大隻知道田中芳樹……
不過，當時在羅大眼裏裏，這徐伊雪的孩簡直就是一清流嘛！
不會對著謝霆鋒的照片發花癡，不會對著南高麗的團尖……
羅大萌春心了。
看著孩蒼白的皮，纖細的四肢，單薄的軀，還有那永遠弱弱的表，羅大不知道多次幻想中，都很想把這個如驚恐的鹿般的孩摟在懷裏好好的安……
然後，也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音符。
比如，羅大聽同班的同學起這個徐伊雪，似乎都對不以為然的樣子。
哼……這些俗，隻是在嫉妒的恬靜好！
這些不和諧的聲音，羅大統統無視掉了。
他每都故意和這個孩接近，而羅大也很自信的覺得，這個徐伊雪的孩應該對自己也是有相當的好的！
因為在一起聊的時候，孩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種溫而待著幾分崇拜的味道。
雖然羅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上有啥優點是值得人崇拜的。
不過，爽就對了！
可再然後，有些聲音就不和諧了。
羅大發現，徐伊雪好像和們班的男班長走得近的。
有一次在食堂吃飯，羅大看見徐伊雪和那個男班長坐在一張桌子上，邊吃邊聊，而且仿佛的還開心，徐伊雪臉上掛著笑容，甚至那溫的表，也讓羅大非常不爽。
事後羅大找機會若有若無的試探問了。
結果徐伊雪瞪大了眼睛，表仿佛很驚訝的樣子：
“你怎麽會那麽想呢？他是我的同學啊。他父親是報社的編輯，所以從都喜歡看書，我和他隻是流文學，大家有共同的好啊。在我心裏，一直隻是把他當哥哥一樣的。”
好吧，當時羅大並不知道的是，這位“哥哥”的真實年紀，其實比徐伊雪還要上五個月。
不過徐伊雪那無辜的表，反而讓羅大覺得自己是多想了，甚至還覺得自己心是不是有點太暗太氣了？
再然後，他發現了第二個不和諧的音符。
除了那個男班長之外，又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高三畢業班的男生，籃球打的不錯，材高高壯壯，模樣也還行，正是那種所謂的大男孩的類型。
聽聞家境也不錯……平日裏騎的自行車也是最新款的山地車。
這年頭，一輛新款的山地車要好幾百，是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羅大有一次目睹了那個籃球年放學的時候，在校門口等徐伊雪，然後兩人仿佛很愉快的了幾句話後，徐伊雪和籃球年共同騎車離開。
於是羅大再一次醋壇子打翻。
他第二又跑去問徐伊雪，結果……
徐伊雪瞪著眼睛，眼神無辜，表仿佛很驚訝，而且還帶著三分委屈的樣子：
“你怎麽會那麽想呢？他和我家住的很***時也很照顧我的。我們偶爾也會順路一起回家。我一直把他當一個鄰家大哥哥的。”
然後丟下一句：“在你心裏麵，我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麽……”
然後生氣的離去。
羅大趕當場追上去，哄了好久，才讓弱的孩破涕為笑。
然後請孩吃了一頓KF。
這個年代，吃一頓KF就已經是學生中難得的奢侈行為了。
·
羅大被這個徐伊雪弄的神魂顛倒了兩個多月時間。
每都主的往孩邊湊，經常放學會等徐伊雪，然後偶爾會請吃飯——無非就是一些KF，或者是必勝客之類的。
但在普通學生中已經堪稱奢侈的大手筆了。
偶爾還會主的給孩買上一杯茶，還有那種的一塊，卻死貴死貴的糕點。
對於這些，孩是來者不拒，但是卻也會對羅大表現出更多的激和。
羅大自信的覺：自己應該是距離這個孩的心越來越近了。
於是，在暑假中的一，羅大約孩出來看電影，孩也來了。
看了一場電影後，連飲料米花加電影票以及打車錢，花掉了羅大兩百塊後。
傍晚的時候，羅大送孩回家，在徐伊雪家的樓下，羅大表白了。
然後……
也不能是被拒絕了吧——羅大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但總覺得，是一拳打在了空氣上。
“其實，你一直都對我很好，我也很的，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相的時候，那種覺，會讓人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幸福~
但是呢……你今對我的這些，哎呀……我也不懂啦，我不知道這種覺算不算喜歡。我其實很害怕也很擔心的……
我們，就暫時先做朋友，好麽？”
羅大當時是真的懵了。
這算……個啥？
是被拒絕了？
可是人家明明跟我在一起相“很幸福”啊？
那是接了？
可又“暫時做朋友？”
那還是拒絕了？
可的是“暫時”啊。
那就是還有戲？
嗯！羅大最後思前想後，得出了自己的判斷：
伊雪是太過單純了！這麽純潔的孩子，對肯定沒有毫的經驗，自己這樣貿然表白可能是嚇到了！
那麽……我應該要更耐心一點，慢慢的對好，然後一點點的，讓最後能放下戒心……
到時候，就會真正的接我啦！
羅大信心滿滿的這麽認為！
不知不覺的這兩個多月的相，羅大已經花掉了一千塊錢了。
當然了，這點錢，對於親爹是羅大鏟羅老板的羅大來，意思了。
本不放在眼裏的。
隻是，遲遲不能和徐伊雪確定關係，讓羅青實在是越來越心中焦躁。
有一次，其實羅青也有點不耐煩，想放棄了。
他決定再表白一次，如果不行就算了！幹脆就不去主找徐伊雪了。
結果呢？
那次表白，徐伊雪仿佛很難很委屈的樣子，對羅青：“難道男生生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誼了麽？
我一直把你當我很好很好的朋友的……”
羅大當場就想吐了：“朋友？你隻是把我當朋友？”
“不，不一樣的。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和表達啦……但是你這個朋友，在我心裏，我也總覺得，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你比其他的朋友更溫暖，更讓我覺得有依靠。”
羅大再次茫然了。
這又算個啥？
把我當朋友？
可是，我這種“朋友”和別的人都不一樣啊。
那麽是喜歡我的？
可是又，男生生就沒有純潔的友誼了麽？
那麽我們是純友誼？
可是還了，我“更溫暖”也“更有依靠”啊！！
這題太難了！！！！！！
那之後，羅大其實是有些挫敗的，甚至有點想打退堂鼓了。
就在他兩沒去找徐伊雪的時候……
有晚上，卻接到了徐伊雪的電話。
“爸爸媽媽今不在家，晚上就我一個人，我今心特別不好，一個人，好難啊……你能陪我聊聊麽？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然後呢？
然後羅大就重新掉坑裏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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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今約去公園劃船的，今家裏有事，跟爸爸出門逛街。
我心想就算了，我今來遊泳館玩，在門外就看見的自行車停在那兒……”
在遊泳館門口的一家冷飲店裏，坐在凳子上，吹著冷氣，喝著昔的陳諾，一臉平靜的聽著羅青完了他這兩個月的委屈和經曆。
然後，陳諾歎了口氣，吐掉了裏的吸管，然後拍了拍羅青的肩膀。
“兄弟，你這是遇到了茶藝大師了啊。”
“什麽？什麽大師？”
“俗稱，綠茶表。”
羅青愣住了。
這時候，冷飲店的門被推開，孫可可等人走了進來。
“來了？都坐都坐，想吃什麽喝什麽，我請。”陳諾笑著招呼了一下孫可可和一群生。
杜曉燕等孩子都歡呼著跑去櫃臺點單了，孫可可看了陳諾一眼，投來疑的眼神，然後看羅青：“羅青，你……”
“他沒事，哎，男人的話題，你別多問了。”陳諾笑著擺擺手：“你去點個雙球冰激淩吧，你不是喜歡吃麽。”
孫可可還有點不放心，不過陳諾卻連連使眼，孫可可不好再問，也跟著孩們去櫃臺了。
陳諾自然是不會出羅青的糗事的。
這種時候，羅大最怕丟的就是麵子了。
“不是，陳諾！你剛才的什麽什麽表？什麽意思？”
“不懂？就是虛偽做作演戲，吊著你把你當凱子，玩弄你！
夠明白了吧！”
“…………”
羅青漲紅了臉。
“倚屠龍記裏的，朱九真……懂了麽？”陳諾歎了口氣：“你這個傻張無忌！”
這下跳到了羅青擅長的頻道了！
秒懂！
陳諾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誒？那個孩知道你家裏的背景麽？”
“……不知道。”羅青搖頭，低聲道：“又，又不是什麽彩的事……
我家裏的事，學校裏知道的，就隻有你和孫可可兩個人。”
明白了！
陳諾心中歎了口氣。
我呢，這種綠茶表按理都是聰明人，釣凱子釣到了羅大這種極品，居然還不好好把握？
不應該啊！
學校裏的那些人，不管是什麽好文學的班長哥哥，還是什麽打籃球的鄰家大哥哥……
條件哪裏有羅青十分之一好？！
羅青是標準的家財萬貫啊！模樣也周正，沒有不良嗜好，格也好。
這種條件，八中滿打滿算，找不出第二個了！
這個時候，那個徐綠茶不應該再這麽玩一手托幾家的戲碼了。
這個時候，按理，應該是：
“以後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怕夏誤會……”
這種戲碼才對啊！
原來不知道！
陳諾看著羅青一臉不服氣的表，問道：“那你現在怎麽想的？”
“我……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