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尋找機會故意刺激溫明山,就是想要將他到絕境,讓他趕將計劃提前。
現如今的況是,能等得起,腹中的孩子等不起。
倘若溫明山知道懷了孕,只怕連腹中孩子都不會放過。
這種人,太可怕。
“呵呵呵,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溫明山起朝這邊走過來,站在樓梯下,昂頭著站在臺階上的溫阮,“既然知道,就乖一點。記住,我能除掉羅悅,也一定能除掉你。”
“為什麼?為什麼啊?!”溫阮緒發,忍不住哭訴著,“我媽他那麼你,你怎麼能對痛下殺手?我真的不能理解。”
此刻,嚎啕大哭,雖然有逢場作戲的分,但也因為緒到了臨界點,真的發出來,哭的特別傷心。
看著肝膽裂,人心疼。
“他我?呵。”溫明山猛地一揮手,“放屁!瑪德,羅悅從來沒有過我,從來沒有!但凡對我有那麼一丁點的,也不至于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說話時,溫明山抬起右手,豎起小拇指,大拇指摁在小拇指上比劃著。
大抵是緒過分激,他面部微微搐著,努力的克制著緒。
溫阮不由得一怔,“不……不可能的……我媽媽……怎麼可能不你?”
倏地,想到周燼野跟說的況。
也就是說,不是溫明山的親生兒,而母親又不喜歡溫明山,所以……溫明山極有可能從始至終都知道不是他的兒?
事到此刻,又變得復雜。
“那個賤人一直有心上人,只不過他心上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哈哈哈……”溫明山突然笑了起來。
笑的癲狂。
這一刻,溫阮心頭萌生出一種想法。
自己的生父,會不會就是母親的心上人?
那人,到底會是誰?
“你騙人的,我媽不可能有喜歡的人。跟我說過很多次,說心里只有你。”溫阮拭著臉頰上的淚水,“你就是故意的,你惡意詆毀我媽媽,就是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的跟別的人在一起。”
“我媽不會放過你的,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溫阮咆哮著。
溫明山握雙拳,氣的渾發抖,抬手指著兩名保鏢,“給送回房間里去!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將放出來!”
“是,先生。”
兩名保鏢齊聲應下,架著溫阮回到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房門關上,溫阮也不再掙扎。
緒平淡的走到床上躺下。
折騰了這麼久,真的累了,就算不顧及自己的,也要顧計腹中的孩子。
所以,現在需要保存力。
躺在床上休息沒多一會兒,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眨眼睛的時候,忽然發現旁坐著一個人影。
猛地驚醒,嚇得坐了起來……
看著坐在床邊的溫明山,溫阮雙手揪住被褥,心臟砰砰直跳,嚇得夠嗆。
“爸……你要干什麼?”當真有些害怕。
“呵呵。”
溫明山和藹一笑,端起桌子上準備的一杯熱遞給,“阮阮啊,爸爸剛才也是氣糊涂了,說了胡話,你千萬不要當真。”
突然‘送溫暖’,溫阮自然提防著他。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搖了搖頭,“我不想喝。”
察覺到的防備,溫明山又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喏,沒毒。”
溫阮當然知道杯子里面不會有毒。
溫明山大費周章將帶到C國來,如果想要弄死,全然沒必要這麼費事兒。
可是,不下毒不代表里面不會有其他東西。
更何況現在懷了孕,必須自保。
“放下吧,我等會再喝。”溫阮靠在床頭,“爸,你想讓我做什麼,直接說吧。你這樣,我真的害怕。”
輕咬著,泫然泣。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聽語氣沒有之前那麼強,溫明山眸一亮,當即握住的手,“兒啊,我……你媽媽雖然不我,可我真的啊。療養院真的是一場意外。我當時……當時……”
溫阮不習慣他這樣親,默默回了手。
溫明山垂眸看了一眼,并沒在意,繼續說道:“那天在天臺,你媽媽腦子忽然清醒。又跟我提及以前的那個野男人。那人是的初,也是你媽媽了一輩子的男人。我沒想到,跟我結婚這麼多年,居然還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
“阮阮啊,你能理解,能理解爸爸的痛嗎?”他手了心口,“當年為了照顧你們娘倆,我起早貪黑掙錢,努力工作,就是想給你們提供最好的生活。”
“可是……可是直到那晚,我不舒服,臨時從公司回去,就看見你媽跟那個夫兩人滾在床上,兩人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憋屈?”
“當時我殺了那個野男人的心都有了,但為了家庭的完整,為了讓你媽媽回心轉意,我只能忍氣吞聲。”
“可是你媽媽非但不該錯,還變本加厲。後來秦煙出現,每天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才對漸漸心。開始跟你媽離婚。”
“你媽同意離婚,然後要出去找那個野男人,我沒有攔著。誰知道出去之後……之後……”
說到這兒,溫明山嘆了一聲,“後面的事你也知道了。你媽被人凌辱,發了瘋。”
“那天在天臺上,你媽媽又提到那個野男人,我一時失控,才不小心將推下去的。阮阮,爸爸……爸爸對不起你。”
他聲淚俱下,哭的肝膽裂。
溫阮聽著他聲并茂的講述著一切,仿佛羅悅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所有的錯,全部都推到一個死人的上。
死無對證,溫阮就算想問也沒有機會。
“真……真的嗎?”溫阮試探的問著。
倘若不是溫明山出現的前幾天,母親拉著的手,語重心長的告訴,讓提防著溫明山。
可能今天溫明山說的所有的話都會相信。
現在,知道真相,才發現溫明山真的是極為擅長表演的人,表演型人格的人。
讓人覺得可怕。